且说楚中天在房上看着两人从房中出来,见着这燕哥的真容,仪表堂堂正人君子,真是想不出为何与这李培同流合污,今儿个是又算长了见识了。
却见得这两人走向右边一号房,这燕哥拿出钥匙,将这锁捅开,两人把这门打开,就走了进去。楚中天本想悠荡着下去,却不慎碰掉了块瓦片,他眼疾手快捡起了这块瓦片,便发现瓦片下的房间一览无余,他心中便有了主意,直接爬上了那间屋的上面,稍稍弄开了点小缝,便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却见得小屋里有个半大少年被牢牢锁在椅子上,浑身湿透,身上倒没什么伤痕。这少年见了这两人却没什么反映,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两人,也不说话,也不瞪眼,就是安静的看着。
这李培现在是情绪激动,见着这少年闲适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出来,伸手就要去打他,这燕哥却是阻止了他,就听他说道:“李培,你可不能这样,成熟些,伤了我们的贵客就不好了。”
他又温和的对这少年说道:“燕云勒小哥,最近在这住的怎么样,还舒服吗?”
这少年长得清逸俊秀,着实是一表人才,他却不屑的说道:“燕云逸,你不用白费心机,我是不可能把燕家功法交给你的,你不给我吃的,你不让我安生,都没关系,想要功法,你就别做么梦了。”
燕云逸却是毫不在意,他温和地说道:“你这是何苦呢,燕小哥,倘若你把功法交出来,我不但会放你出去,还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当然,你得先在我们府上生活几年,你看怎么样?”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了你这鬼话?你也不用骗我说话来消磨我的体力,我宁可饿死。”
在一旁的李培也是立功心切,直截了当就上去抽了这小子一巴掌,回头对燕云逸快声说:“燕大哥,不用跟着小子废话,我看毒打一顿之后,这小子什么说不出来。”
这燕云逸却是上前一步抬手就拉开了李培,严声道:“李培,你可知无故伤害燕国皇族直系子女是什么后果吗?倘若被传了出去,你就要被打死,生生打死,念在你不知道这个事情,我就不处置你了,不要再动手了。”
燕云勒却是在一旁冷笑道:“用你来做好人,燕云逸,你还不是怕他失手把我打死了,你策划从我们燕族的直系手中得到功法已经好久了吧,你对初阶修士的了解是研究了好长时间了吧。”
燕云逸却是笑了,说道:“燕小哥说笑了,我此举并非要胁迫你,只是借燕家功法一观罢了,再说我也是燕家子弟,借阅燕家功法有何不可呢?”
房上的楚中天听到这心中也是有了分辨,这燕云逸伙同李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抓了燕云勒,想要逼他说出燕家功法,这小子却是不说,看来这燕家功法最终还是落在了这燕云勒身上。
就听到里面燕云逸又说:“云勒,你我年纪相仿,皆是同辈之人中的英杰,只是出身不同罢了。倘若你我分享神功,日后一同为燕族做贡献,岂不美哉?”
“你,配,吗?“燕云勒却是蔑视之意十足。
“燕哥,这小子这么嚣张,我看就得教训教训他,我那边的屋子有鞭子,狠狠的抽他一顿,教他重新做人,让他知道知道燕哥的厉害!”李哥却是愤愤不平了起来,在一旁刚刚被打脸的燕云逸却还是保持了良好的分度,制止了他,对这身陷险境处变不惊的少年最后说道:“云勒,我是真的希望能与你一同参悟燕族功法,绝没有任何恶意,只要你说出功法,我立刻给你解了束缚,怎么样。”
“解了手铐又怎么样,敢不敢给我把发烧治了?”燕云逸却是冷笑。而那边的燕云逸已经拉着李培走了出去。这少年冷哼一声,便闭目养神了。
那边燕云逸和李培出了房间,这李培倒是恼怒异常,好似那燕族功法本就是他的却被个小贼窃取了一般,还不停的向燕云逸劝说要上刑加料,可燕云逸却并没有理会李培的劝说,他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在想着什么,直到李培扯了扯他,他才反应过来,回答道:“上刑的事不急,再等一等,这小子是聚气期的修士,虽说现在使不出本事,但还是颇有神异,不可轻举妄动。”
这李培此时虽然嘴上应合这李大哥的说法,但他眼中闪烁,不知做何想象。
时候也不早了,这两人互相道了个晚安,便各自回房睡了。房上的楚中天等了一阵,便滑了下来,一摸门,却还是锁着的,楚中天却是不慌不忙,轻轻一跳便从门上拿到了把钥匙,再一捅,锁应声而开,这却是楚中天在屋顶上发现的秘密了,这院里门框上面都有把钥匙,在地上看不到,在房上却能看到,楚中天猜这可能是备用的钥匙,这一试果然就是。
进了房间,就听得里面的少年闭着眼睛说道:“你们大可不必浪费心机,我是不可能说的。”
“我是来救你的。”楚中天小声说道,却没想到这少年闻言睁了眼后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这又是演的哪出戏啊?不行,你这不专业,演的不逼真,去叫燕云逸找个再好点的戏子,你没办法骗我说话。”
楚中天也不辩解,只是走到这少年身前伸手一拉便拉断了一条铁链,随后又拉断了几条,这少年见了干货不由吃惊道:“你是真的来救我的吗?你想要些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你没有选择。倘若我救你出去你能借我看看燕族神功,凝气期功法一看就是最好,若是没这个福分也没什么。”
“只需要凝神期的功法是吗?若是我真出去了给你看一看也没什么。”终于来了援助,这小子也是有些激动,一顺嘴便下了承诺。可这边刚刚解到手上的锁链时,门外乎的传来了“有贼人””敌袭”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