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看著车头上面标的投诉电话拨了过去,一个甜美声音响了起来: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靠”张东破口大骂了起来,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刚出山,就给他出了这麽大一个难题。
一个司机开,那肯定是不行的,边休息边开,要到候年马月才能到,况且李德名给他的时间是四天,四天之後他们一定要出现在沿海风城那家他们接过工程的工地上,时间就是金钱。
“开到你们公司去,我亲自去和你们领导交涉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如何办事的”张东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向司机说道。
不仅是司机一惊,陈永亮也是一阵头皮发麻。
真看不出来,平时温温柔柔的张东竟有如此魄力,如同变了一个人。
实际上,这次赴深,陈永亮认为他才是主要负责人,张东又懂个啥!不就是一个挖泥土的农工而以,要不是他有一个叔叔在给他砸起,估计连饭碗都没得吃。
让他没想到的事,这才刚起步,自己就被他压得死死的,他的这种上位气质,是自己目前没有的。
“哦,那行!”司机诺诺道,他也被张东的强势给吓了一跳。
15分钟后,大巴在深福汽运公司门口停了下来。
深福汽运公司非常大,占地很广,大约有100亩左右。场地上挨个儿的停著各种大巴,排成一条直线,显得非常美观。
中间那一栋3层小楼就是他们的办公区域,张东阴沉著脸下了车,直接向深福汽运的办公区那栋楼走了过去。
“冬瓜,他去做什麽啊!”一个民工悄悄向身边的工友问道。
“虚,小声点,我也不太清楚”那个工友紧张的看了看四周,还好旁边几个自己都是认识的,现在的张东可不是能随便叫外号的,还要随时提防别人打小报告。
张东快步走进深福汽运办公楼,推开玻璃门
“啊!不要啦!死相,要死啦!”一阵让男性热血的声音传来了出来。
张东阴沉著脸,走到前台,用力将前台的一个花瓶推了下去,花瓶的碎裂声很大,里屋里陷入一阵平静後响起了刷刷的穿衣声。
张东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竟遇到如此不堪的一幕,虽然没看到人,不过,那个啥,声音也实在是太大了。
再说张东自己还是个处男呢!吃不到葡萄肯定说是酸的咯!
他不爽自然也不想别人爽,自私的人啊!
“妈的,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一个裤子还没系好的青年人走到张东面前指起他的鼻子骂了起来,看他的样子,也就在25左右,比张东还小了一点。
“老子是谁,老子是你大爷”张东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张东一个巴掌轻轻的挥了过去,将那个青年打翻在地,随後一阵女高音尖叫了起来,“打人了!”
女高音惊动了不少人,三个门卫手拿电棍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不仅是陈永亮在车上目瞪口呆,另外40个民工也瞪大了双眼,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张东吗?
分明就是一个地皮流氓,他们亲眼所见,张东推开玻璃门後将人家台上的花瓶给推在地上,然後有一个男人出来和他理论,他一个巴掌就把别人给打趴在地上了,有这麽去讲理的吗?
陈永亮拿出他的手机,他本想先给李德名打电话,不过想了一下,还是觉得给程韶忠打效果更好。
“喂!程工啊!我是陈永亮!”
“小陈啊!有什麽事吗?”程邵忠疑惑起来,刚才不是他们才走吗!
“那个,张东在深福汽运公司打人了!”陈永亮没想到电话这麽快就接通了。
“哦!别管他了,他自己会处理”程邵忠笑了笑,张东这个人啊,走到哪都不清静。
三个保安刚冲进去就被张东料理了。
张东拿出电话,拨了一个较为熟悉的电话,“我说杨所长,你们这的治安,咋那麽差啊!我和一群工友准备到沿海风城搞建设去。
这家叫什麽哦深福汽运公司,硬是只给我们派了一个司机,我找他们高层理论,他们还叫人打我,现在还不准我出去了,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啊!”
“东哥啊!咋们县谁敢有哪胆子敢掳你啊!”杨所长非常清闲的在办公室玩电脑,自从五年前自己被调到这个****的县城,当时他自己真的以为自己的仕途真是完了,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庞大的黑色旋窝,自张东的横空出世,一切都变了。
张东初时以身中了7刀的代价,灭了风文帮,然後多次有其它人或其它小帮会去暗害他,都被他轻易给处理了,没有人知道他是怎麽将这些人做掉的。
而杨三却是知情中的一个,因为有好几次,都是他买的单他处理的,也可以说,张东是杨三扶起来的一个黑道人物,每次受伤,张东的伤口都是他处理的。
张东不喜欢搞黑色会,爱去挖泥,心地还是很朴实的,老百姓中的典范,大大的良民!这是杨所长给他的最高评价。
“东哥,我这边就不出警了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给你陪礼道歉,你看这样成不?”
“那你看著办!”张东说完就挂了电话。
“嘟嘟嘟”深福汽运的老总许文达此时正在和自己的老婆苏巧巧扭打在一起,原因就是许文达昨晚换洗的衣服上有一个小小的口红。
许文达接通了电话,就听到杨所长的怒吼。
“许文达,你个混蛋,竟敢扣留咱们县的暗王,你看着办吧!”说完後,杨所长就挂了电话。
许文达一阵腿发软,好不容易稳定情绪,急忙给公司打了个电话。
深福汽运公司前台,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那个尖叫的女郎手脚发抖的接过电话。
“到底是怎麽回事”电话中传来许文达的那略带磁性的声音。
“许叔叔,一个农民工来闹事,他很历害,我们的保安都不是对手”女郎小声的说道。
“混蛋,一切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另外去财务提20W现金给他送去”许文达很生气的挂了电话。
女郎很惊恐的望著张东,他到底是什麽人,能让他叔叔低头的人,这还是农民工吗?
张东,提著一个大包,兴奋的走了出来,在工友们诧异的眼神中坐进了小车,财务部说这笔钱是给他的精神损失费。
张东刚开始不打算接,不过一看到财务室那小姑娘快要哭泣的模样时,心软了下来,他打算拿这笔钱给村里修路,上次回家,那个路啊,还真是难走啊。
许文达另外还让两个司机专门载他去风城,可以说给足了张东面子。
张东对自己的衣着打扮没什麽讲究,土里土气,活脱脱一个土农民,张东实实在在的只坐过一次小车,那是跟杨三一起吃饭,其余时间都是躺著的。
坐和躺是有区别的,这个世界哪里都有光明和黑暗,就跟阴和阳一样,缺一不可。
来深的三天里,张东可以说是在修炼中渡过的,沿海风城可不比家里的县城,那里是流动人口最大的一个城市,各地商人农民都爱往这块宝地跑。
张东初出校园时也有那种打算,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放弃了。
他跟著程邵忠走过很多地方,由于他们是搞的小工程,在沿海风城这边几乎是没发展的。
只能在其它省转转,转什麽呢?看看哪家人要修房子啊,哪家人要打灶台啊,後来由于程邵忠的名气,设计不错。
被县里的一个建筑商,也就是现在他们的神秘老板高薪俜为工程师。
走之前程邵忠就对张东说过,风城那个地方,龙蛇混杂,一切都要多加注意,万事要小心,要沉得住气!
张东表示明白,这次人品爆发,只要给他时间,他定能称霸风城。
所以这两天,张东充分的利用了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虽然只能得到那麽一点点灵气,涨那麽一点点真力,但有总好比无。
练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个道理张东也很明白。
练功时他是把侧窗打开的,闭思了三天,这几天里没人敢去打饶他,哪怕是吃饭。
陈永亮本想以自己和张东之间的交情,去劝劝他吃饭,可都被两个兼职司机的保安给拦住了。
此时已晚上12:00,张东从修炼中醒来,张东一睁开眼楮,两道精光一闪而逝。
精光从车镜反射到司机身上,两个司机如同在冬天被浇灌了一盆凉水。
“到哪了?”张东抖了抖他那身打著公司招牌的泥衫。
“到深圳沿海地界了。”一个宝安颤抖的回答道。
“哦,找个地方,吃饭,我饿了!”张东又闭起了眼楮。
张东的话,在这一路上就是绝对的权威,没有一个人敢唱反调。
张东有什麽背景,他窝在工地里到底是什麽原因,没人敢去议论。
“嘟嘟嘟!”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谁啊?”张东懒洋洋的拿起手机,按了一下接通键。
“张东,你在搞什麽飞机啊!打你电话也不接?”电话里传来程邵忠怒吼的声音。
“嘿嘿,睡著了,不好意思啊!程叔。”张东尴尬的笑了笑。
“到哪了?”程邵忠的语气开始缓和了下来。
“深圳沿海入口,明早会准时到达目的的!”张东看着前面一个保安给他做了一个手势,笑呵呵答道。
“好了,到了目的的给我一个电话,我好安排。”程邵忠说完就挂了电话。
张东一行人在一家名为迪顾餐厅外停了下来,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不饿,唯有张东,肚子可以说已经是饿得瓜瓜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