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苍钰儿看着末可,眼底尽是心疼,侍寝?
若是以为这样就成了北苍鸢的女人就大错特错了,
北苍鸢在数年前,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门极其邪恶的武功,需采阴补阳,
所以这些年来,被抓去暮苍的女子不计其数,却多是会武功的女子,
而北苍鸢的武功也是与日俱进,北苍钰儿曾经旁敲侧击的提醒过,这样邪恶的武功想必是伤身的,可是北苍鸢丝毫不以为意,
北苍钰儿也私下去调查过这门武功的来历,只知道跟天魔神功有关,
次日清晨,
当末可被抬出来的时候,北苍钰儿不忍掀开布帘去多看一眼,只是吩咐道:“拿去城外火焚了,将骨灰先带回暮苍吧,到时候和嘎达葬在一起”,
这一刻,北苍钰儿才明白,北苍鸢要牺牲的人是嘎达,潜伏在朝雾朝多年的“月靖轩”,所以,末可必须死,
北苍鸢要她侍寝,不过是为了物尽其用罢了,免得浪费她一身武功,
末可一死,嘎达就不会独活,看来,北苍鸢早就决定牺牲这两颗棋子来完成他要做的事,
北苍鸢走到身前,北苍钰儿都未察觉,
北苍鸢依然带着没有丝毫温度的笑,“皇姐还是妇人之仁了”,
北苍钰儿再狠,到底是女人,这次一来朝雾,就牺牲掉了她手下的两个贴身侍婢,说不心疼是假的,
“末可和阿奴跟随我多年,难过一下,也是应当的”反正也瞒不过北苍鸢的眼睛,北苍钰儿倒也坦然的承认了,
“哈哈”北苍鸢笑了起来,“皇姐,如今可明白本王的意思了?”
北苍钰儿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北苍鸢看起来心情却是很好,“本王去会会故友,然后我来接你,一同进宫”,
北苍钰儿点了点头,看着北苍鸢转身离去陷入沉思:看来月倾城和月子洛已经对“月靖轩”有所怀疑,所以,嘎达才不能留,
也只有末可死了,嘎达才会毅然赴死为国尽忠,了无牵挂,
看着北苍鸢的背影,北苍钰儿竟然第一次生出一丝恐惧,此时心中却想起了一个人:月倾城,
待回过神来,手心中竟然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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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门口,
北苍鸢狭长的眸子弯了起来,院子里隐约可以听到女子的笑声,
十年了,本王的王后,本王来接你了,
北苍鸢的手不自主的摸上了右手的手腕,上面还有十年前念雪咬他时留下的齿印,
为了防止齿印愈合,他在上面涂了特殊的药水,即使过了十年,这个齿印却如纹身般清晰的留在他的手腕之上,
一阵掌风,门被北苍鸢震开,王府内的侍卫应声而来,将北苍鸢团团围住,
听到王府门口的响动,涟漪心中一惊:不会是北苍鸢来了吧?如此深厚的内力!
北苍鸢唇角微勾,并不出手,只是提起内力,让声音显得响亮而浑厚有力:“念-雪,本王来看看你”,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一旁闪了出来,持剑便攻了过去,
北苍鸢只是闪避,“本王只想见见念雪,并无恶意,还请姑娘代为通报”,
剑霜嗤笑一声:“念雪是你相见就见的?想见念雪,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