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直升飞机上,巨大的轰鸣声让她的耳朵有一阵是失聪的,她被林瑞泽拽了上来,情绪还没有稳定,看着欧以辰身上满身是血,她脑袋一阵晕眩,她扑到他的身上放声痛哭的说:“欧以辰你给我睁开眼睛,你给我睁开眼睛。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我没有让你死好不好!”林瑞泽扳过她的肩膀说:“珍亚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如果那一枪不是我帮了他,他早就死了!”珍亚不住的抽泣说:“我,我,我没有想要他死,只是,只是!”
“只是我是你的仇人是吗?”躺在担架上的欧以辰发出微弱的声音道。珍亚听到欧以辰的声音先是一惊,立刻上前看着他说:“欧以辰,欧以辰你没有死太好了!”欧以辰慢慢的坐了起来,珍亚愣住的看着他,他不是被打了一枪么,怎么会?林瑞泽帮忙脱下他身上的衣服,只看里面竟然是一个血浆袋,他的身上居然还穿着防弹衣,他没有受伤,没有受伤,她又有释然的感觉,刚才在生死关头她才深深感觉到欧以辰对她的重要性,她的心是心系于他,她始终是不忍他的。
只看欧以辰在林瑞泽的帮助下换了一件衣服,白色的衬衫,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他的脸色仍旧是苍白,珍亚想要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下一秒欧以辰就把她拥入怀里,林瑞泽看了看他们就走了出去。欧以辰紧紧的抱着她,深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这段时间,他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觉,因为一睡着就能梦见她,梦里的他是那么的清晰,触手可得,梦中的她对他笑,对他撒娇,但是一醒来的时候,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顿时感到浑身冰冷,他怕这种感觉,那种刚得到就失去的感觉。
这段时间欧以辰每天几乎都没有睡过,一方面是欧氏的股票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投入了大笔的资金,造成了股市停盘,在多方调查才知道是南宫飞借助一个上市公司的手,想要暂停欧氏的增长,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因为刚接手欧洲和非洲需要大量的资金,如果停止股票的运转,按资金链就会断开,这个关键的时期,如果一旦断开后果不堪设想,非洲的第二集团正虎视眈眈的看着非洲的石油,如果被他们抓住机会,那他们像要再夺回就会更加困难,他试图向世界银行贷款,但是那边以最近欧洲金融危机为由,拒绝为他们贷款。
他立刻调度了他在世界其他地方的资金弥补这个空缺,但是这不是长远方法,南宫飞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要优秀的多,他知道这场战不能拖,要速战速决,他曾多次向父亲询问为什么李老会对自己这样打压,他们上一辈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是父亲一直没有给他明确地答案,只是告诉他,不管怎样也不要伤害他。从父亲复杂的眼神中他能猜的出,李老和父亲之间应该有什么纠葛,或者说父亲欠了他什么,否则以父亲的个性,怎么会这样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