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飞回到家的时候只看见门口管家焦急的向外看着,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快步的走进家门,直接走向二楼,只看所有的下人端着食物站在外面窃窃私语,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其中一个下人转头看到是南宫飞吓得差一点把手中的食物摔在地上,这一奇怪的反应立刻着他旁边的女下的指责,“小心点要是让少主看到你这样小心吃不了兜地走!”这时那个男下人惊恐结巴的说:“少—少—少主!”那个女下人说:“你,你别吓我!”这时转过头的她差一点吓晕过去,南宫飞没有在意他们的惊恐的表情,只是细听里面的动静,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挥了挥手让他们都退下,他们像得到特赦令一样一个个快步的下了楼.
他竟然有些不敢踏进这间屋子,他怕看到她的惶恐,他怕她恨她,他不忍再看到那样脆弱的她,一碰即碎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把自己杀死,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说了给他幸福,现在的自己竟发现给不起她要的幸福,她要的幸福是那么的纯粹,而这样的自己怎么去配这么纯洁的她。他轻轻的迈进屋子,里面黑暗的没有一丝光亮,南宫飞没有打开灯,只是借着微弱的月光,慢慢的走向那个角落,那个受伤时总是躲在那个角落的她,他凭着直觉缓缓的靠近。他的脚步是那么的轻,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是黑暗中的那个抹身影还是倒吸了一口气,更加的抱紧了自己。南宫飞离她几米的距离站着没有向前,只是默默的看着那个角落里的她,她抽动着身体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原本急促的呼吸声慢慢的变平缓了,她试图的伸出手,对着黑暗的那抹身影说:“飞是你么?是你么?”
她略微颤抖的声音渴望的问,南宫飞一下子扑过去,激动而又颤抖的说:“是我,是你的飞,珍亚,我的珍亚!”珍亚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眼泪顺着脸颊浸满了他的衬衫,她抽泣的说:“我都记起来,记起来了!”南宫飞听到这心里一紧,抱着她的手慢慢的松开,这时珍亚一下子握住他的手说:“你又要离开我了是不是,你又准备不要我了是不是?”南宫飞捧住她的脸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该死,是我让你又想起那些记忆,珍亚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爱你的机会!”
珍亚放声大哭说:“是,我恨你,恨你让我这么多年过了别人的人生,让我成为仇人的妻子,让我独自一个人承受那些无法承受的痛苦,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为什么现在才找我,为什么,为什么?”最后的话像是用尽全部的力量,说完这些她虚脱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南宫飞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说:“是,我该死,是我让你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轻,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放开你,死也不会!”借着月光的他们紧紧抱着彼此。
而同一时间的神秘岛上,总裁办公室里面,林瑞泽看了看欧以辰说:“我说老兄几天不见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这可不像玉树临风的欧氏总裁啊!”欧以辰没有回应他仍然抽着烟,看着笔记本电脑,林瑞泽刚进办公室的时候差一点没有认出来是他,他还以为是哪个醉汉呢?近眼一看,只看对面的那个人头发乱乱的,只穿着一个衬衣,扣子也是只扣了几个,这样的窘态是在不像平时的他,但是林瑞泽也心知肚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今天来只是来确定他用不用去医院,看样子还可以抗几天,这样他也就放心了,原本嬉皮笑脸的样子转瞬变得严肃起来:“南宫飞那边已经正式向你宣战了,预计明天就该采取行动了,你不要这样醉生梦死的,想到解决的方法没有?”欧以辰迷离的双眼没有焦距只是又喝了一大口啤酒,没有回应。林瑞泽放弃了和他的谈话,一场风暴即将开始,到底谁才是这场游戏的赢家,谁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