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在前面开路,其他人则竭尽全力为玄青争取时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玄青说完,一个横砍,砍断了两根荆条烈阳和森铭各接住了一条荆鞭与牛龙展开了激斗。“这是你自找的!”森铭说罢,直接就放了个绝招——他一跃而起,将荆条狠狠地抽在了地上,荆条自然变得摇摇欲坠,接着,用尽全力来了个虚抽,将荆条全部射出。
烈阳也抡起荆条,来了个“花式跳绳”,抽的牛龙血肉模糊。
“不要恋战!我好像已经找到出口了,你们快跟过来!”玄青说话之余,剩下的三头牛龙也跟了过来。玄,烈二人见势不妙,飞速向出口奔去。
还剩五十米,三十米,五米,近了,更近了!最终,所有人都到达了所谓的出口:只见这出口小巧玲珑,弱不禁风,一把沙的量就能将其封死。
再看看这出口的摆设,金狮屹立,双龙盘旋于悬崖上方;墙壁上的图案色泽艳丽、形态各异。乍一看,仿佛像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历经的劫难与浩劫;再向出口的两旁望去,那里全是些大大小小的精致的石像。这些庞大的遗址与眼前的这个小小的出口完全不成正比。把话拐入正轨,只见出口处的正上方摆着一个巨大的石盘,石盘上刻着众多生物的图像。轻轻一碰,石盘竟自已转动了起来。
烈阳摸了摸下巴,说到:“这肯定是一个机关,我们只要对号码入座,应该就能打开这扇门。”
“没时间了,让我来!”森铭自告奋勇的说。
此石盘的结构为圆环,一共有五个环,每个环上的图案都各不相同。例如:最内层刻着的图案一目了然,猴子、老虎、鼠、蛇、牛五种动物。而第二层的生物与第一层的动物有所相像。
森铭观察了一阵了后,恍然大悟,道:“这是关于生物进化的迷题。”说着,森铭便将一、二层的动物进行了对证:蛇的祖先,众所周知,是蜥蜴;老虎的祖先是古中华豹;鼠的祖先是东方晓鼠;猴子的祖先是古猿;而牛的祖先则是原牛(原牛:新石器时代人们已经驯化的动物。)第三层生物和第二层的生物也有所关联:第二层所有的生物的祖先是一个共同体——单细胞生物(第三层其实就是个摆设。)第四层则有些坑爹:将这五种生物分别对准金木水火土。森铭二话不说,将金元素对准猴,木元素对准虎,水元素对准鼠,火元素对准蛇,土元素对准牛……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第四层竟奇迹般地通过了。
所有人都为之而欢喜,但森铭却仍是面带着一丝不苟的神情……
第五层更是破天荒:必须将金木水火土对准相应的刻文。森铭思考了一番后,从容不迫的答道:“还好我曾经对金木水火土这五种元素感兴趣……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什么!他对金木水火土感兴趣吗?”烈阳听后,心里一惊,要知道森铭从以前乃至现在一直都是成天无所事事的生活着,哪有什么闲工夫去学习金木水火土的知识。为此,烈阳变的格外小心谨慎。
森铭将(长养,化育)对准金、(生发,条达)对准木、(寒冷,向下)对准水、(炎热,向上)对准火、(清静,收杀)对准土……“一切准备就绪,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玄青自信的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牛龙也正步步逼近,烈阳终于忍不住了,不屑的说到:“你到底行不行啊!这可还有三个大活人儿,你自己想作死可别带上我们仨!”此时,一直镇定自若的森铭顿时变的手足无措。
一百米,五十米,牛龙慢慢的向烈阳等人靠近。最后,森铭赌上同伴的性命与自己的“名誉”,将对准金的刻文对准了土,对准土的刻文则于其相反。呯!短小精悍的出口顷刻间变的硕大无比;牛龙这时也一跃而起,冲向烈阳。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烈阳等人迅速从出口冲了出去,只留那牛龙一声声不甘的撞击声。
“误打误撞,终于闯过第一关了。”玄青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时,卢乾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从石壁的另一侧传来一句话,是鲁博他们!双方见面后,都击掌欢庆了起来。“对了,你们剩下的几十个人都去哪了?”就是因为剑鑫的这一句话,打破了原本祥和的场面。“完了!不会把他们落在里面了吧。”就在烈阳急的抓耳挠腮之时,有一阵声音传到了烈阳的耳朵里:“不用担心,在你们和牛龙打斗的时候,有一个神秘人就已经把我们从安全出口带出来了。”
“咱先不说那神秘人到底是谁……你们走的倒挺滋润,我们三个人的小命差点不保!尤其是我……现在一想起来,全身上下都生疼生疼的。”卢乾抱怨到。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是呀是呀,快告诉我们。”众人纷纷议论到。
“咳咳咳!这就是我为保护他们三个与五龙奋力激斗的结果……(纯属瞎掰。)”
初战告捷,旗开得胜,虽然战斗胜利了,但烈阳却仍是心事重重。
夜晚,众人都围在篝火旁举杯欢庆,而烈阳却独自坐在悬崖边上思考上午发生的事情。这时,鲁博眼角的余光看见了愁肠百结的烈阳。
“有什么事吗?”鲁博问到。“没什么,只是……好吧,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天中午,也就是破解石盘之谜的时候,我发现森铭的举止,言谈都特别异常,一向疯疯癫癫的森铭面对如此‘破天荒’的难题时竟能表现的那么从容,一定是某种东西控制住了他——另外,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其他同学不是说有一个神秘人把他们从捷径带了出来吗?所以我断定这两件事是一人所为。”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在一块儿的时间所剩无几了。”鲁博若有所思的说。“什么事吗?说的这么神秘……不管了,我要去睡觉去了。”烈阳说完,转身就走了。
“为什么非要这么做,难道这就是你的计划吗?”鲁博问到。“做好你该做的事,其他事不要多问,放心,我保证你的同学们会安然无恙!再者说,我只是跟他们四个‘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