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校园内竟风平浪静了,但在校园以外,狂风暴雨仍为所欲为的破坏着原本美好的家庭。把目光转向巨型白洞,所有人的脸上都显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白洞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卢乾疑惑不解的说。“眼见为实,跳下去不就知道了吗。”魏卿说罢便一个纵身蹿入白洞之中。这样罕见的白洞,谁见了都想尝试一番(跳进去),这不,同学们都接二连三的跳了下去。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大家才缓缓的将眼睛睁开。“头好痛!”众人不约而同的说。森铭坐在原地,一脸茫然,全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是哪啊?”烈阳被这鸟语花香、绿树丛阴的陌生之地绕蒙了。霸铠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环视,不经意间发现卢乾的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粘稠物。他们俩之间的间距足有七米之多,但霸铠却能闻到从卢乾身上发出的奇臭无比的臭味。如此臭的物质就只能是粪了!但这么多的粪从何而来?霸铠正想着,但又本能的向卢乾身后望去。“我靠——一座粪山矗立在所有人的面前”!玄青忍着臭味,径直走到卢乾的面前。过了一会儿,玄青扭过头来对大家说:“从这砣粪的湿润度和……”话还没说完,剑鑫就受不了了,道:“说的跟你想吃似的,还‘湿润度’!真恶心!”(之后便是一阵狂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从这砣粪的湿润度和大小来判断,这肯定是某种大型生物刚刚拉出来的,所以,此地不易久留,不管他是食肉动物还是食草动物。”玄青着急的说。
“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想跑都跑不掉,它们应该在这里蹲候多时了。”鲁博不以为然的说。“嗷”一阵嘶哑咆哮声过后,几十只高两米,长三四米的恐龙蜂涌而出,径直冲向烈阳等人,其他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卢乾带着几十斤的粪,向前挪动一步都是个问题,但奇怪的是,那些恐龙不但没有咬他,反而躲的远远的。多亏那些粪,卢乾才得以险象环生。“咚!咚!咚!”刚舒了一口气的卢乾被这震天撼地的脚步声吓地大惊失色。他强行将已经僵硬的脖子向后扭去……“是霸王龙,烈阳,你们要小心啊!”
把目光转巨:烈阳等人正奋力逃生。可过了好几分钟,却迟迟不见恐龙追上来,森铭转过头去,发现那些恐龙早就消失无影无踪了。森铭停下脚步,心里暗自庆幸到。“小心!快躲开!”霸铠大声喊到。森铭转过头,发现一只恐龙正极速冲向自己,他一个激灵蹲到了地上。“好险!差一点就能和黑白无常做朋友了。”森铭苦笑到。“你刚才和它近在咫尺,看清楚他是什么龙了没有?”烈阳问到。“那是自然——它是时速为四十六公里迅猛龙。”森铭答到。“别闲聊了,它们又冲过来了!”霸铠说着,便一个退身让恐龙扑了个空,接着,他趁机抓住迅猛龙的前肢——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迅猛龙扑倒在地。
“吼!”一只更加庞大的恐龙径直向烈阳等人冲了过来。“哎,真是一拨未平,一拨又起;讯猛龙还没解决掉又来了一头霸王龙!”玄青唉声叹气的说到。“都别废话了,大家快以最快的速度向海边跑!据说越靠近大海的生物就越大。”鲁博提醒道。“可哪边有海呀?总不能盲目行事吧。”魏卿问到。“真是一根筋!远古时代海洋多得很,更何况就东边没恐龙,只能往那跑了。”鲁博说完,便冲锋在前,其他人也是拔腿就跑。
跑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周围的树木倒是越来越浓密,但是一滴水也没有看见,所有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按说这恐龙……见自己追不上猎物应该……会知难而退,但这头恐龙死缠烂打追着我们……一个多小时都不肯放弃,不应该啊。”烈阳上接不接下气的说。
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围的树木也变得越来越少,终于,烈阳等人来到了海边。这时的他们已经精疲力竭了。“吼!”霸王龙也随之赶来。“吼!”又一声吼叫声从远方的树林里传了出来,所有树叶都沙沙作响。
霸王龙对烈阳他们这些虾兵蟹将不感兴趣,转身向树林里走去。还没等霸王龙走上几步,方才那只吼叫的恐龙便像离了弦的弓箭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向霸王龙的大动脉咬去!
“那是双脊龙,能和霸王龙匹敌的恐龙!”烈阳激动的说。
霸王龙也不甘示弱,它一低头,躲过了敌人致命的一击,接着,霸王龙又一个“千金顶”将双脊龙直接顶到了空中,双脊龙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向右倾倒而下。霸王龙乘虚而入来到它的右侧,一个箭步冲向空中。“咔”!双脊龙的脊背被霸王龙咬了个粉碎(双脊龙最致命的弱点就是脊背,如果脊背受了重伤,几天内就会毙命。)霸王龙仰天大吼,它这样来庆祝自己的胜利。而被霸王龙踩在脚下的双脊龙并未善罢甘休,它一个鲤鱼打挺将霸王龙顶到了海里,不一会,鲜血便渗透一小片海域。原来,早在烈阳一行人来到这里前,就有数十只鳄鱼在海底等候多时了——后来的事不再有悬念。
“跑了一天了,真是又累又饿,正好,把这只脊龙托回去烤了。”森铭有气无力的说。“吃东西是其次,我们首先得找到满身是粪的卢乾才是首要任务。”剑鑫说。“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卢乾吞吞吐吐的说,“你们也真是的,不留下两个人来帮帮我,托着这些粪很辛若的!”卢乾说完,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晚上的树林,清凉幽静。把目光转向火光漫天的篝火旁——众人围着篝火有说有笑,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同伴正处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