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不经意地用葱葱玉指掠了一下额上的云鬓发髻,瀑布似的长发飞舞着,在热气腾腾的澡盆中,潘金莲整个玉体就像一个圣女那样,冰清玉洁,宛若瑶台仙子,高亮一下子眼睛变得失神了。
正在高亮情不自禁地想推开门的时候,发现潘金莲尖叫了一声:“哇!有人!”
高亮立即看过去,发现屋里出现一个老财主样的人,对着潘金莲色迷迷地笑:“呵呵!想不想我啊!咱们好长时间都没。”
可是,这个张守初在娶了好几个老婆后,还是不满足,这一次,仗着酒性,暗暗从后院翻墙,进来采花。他知道潘金莲现在是独居一室,西门庆官人最近由于在外面寻花问柳,染上了一种性病,自然,这些天就没有回家。
这一次,正好是见缝插针的绝好机会。
张守初可是一个色狼,采花贼的大财主,有多少丫鬟被他糟蹋过,又有多少良妇被他践踏,逼良为娼,潘金莲家室凄惨,想着自己七岁的时候,有一年干旱无雨,家乡颗粒无收,许多乡民纷纷背井离乡,自己的父亲在替财主捡瓦的时候摔死了,母亲被迫改嫁,母亲为了甩掉自己这个拖油瓶,竟然狠心把自己卖给张守初这个大色魔财主,而且,仅仅是以2两银子的价格!好凄惨啊!
在张守初的家当丫鬟,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小小年纪的潘金莲,就要干很重的活,洗衣、做饭、洗菜、扫地……这些非常繁琐劳累的活,伴随着小潘金莲日日夜夜,但潘金莲是坚韧的,为了生存,坚持了下来。
一晃就到了十六七岁,花季雨季般的年龄,自己由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可是,在这样的美好年龄,张守初却在自己一次劳累洗澡后,竟然野蛮地夺去了她的第一次。
为了霸占自己的身体,还想纳自己为妾,自己是宁死不从,同时,张守初的黄脸婆发现了丈夫的丑行,立即在家里发飙,张守初是个怕老婆的人,源于老婆娘家比自己更加有钱有势,所以一下子屈服了,这一次,只得暗中将潘金莲嫁于卖烧饼的武大郎,可是,两人是有其名无其实,潘金莲和武大郎根本就没有爱,潘金莲是个敢爱敢恨的人。
西门庆是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人,一次,潘金莲帮助武大郎出摊卖烧饼,无意中被西门庆带着一帮混混遇见了。
西门庆一眼就看中了水灵灵的潘金莲,可是,潘金莲却不喜欢纨绔子弟,但西门庆有的是办法,毕竟,潘金莲跟着武大郎卖烧饼的日子非常辛苦,经常一天下来,人会非常累,而且,也挣不到多少钱,尽管又矮又丑的武大郎烧饼做得非常好吃,但武大郎并没有自己的弟弟武松那样胆大身壮,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经常受人欺负。
而且,武大郎一直逆来顺受,这更助长了一些地痞流氓的嚣张气势,西门庆的一帮混混经常带头吃白食,武大郎和潘金莲好不容易赶制出来的烧饼,刚做好,摆好了,满以为能卖几个钱的,可是,西门庆的一帮混混一来,就全没了。
武大郎哪有骨气敢上去索要,“你不是男人!真的不是男人!”潘金莲最瞧不起唯唯诺诺,一副软弱可欺样子的武大郎。
潘金莲直接对着西门庆要钱,西门庆当众调戏她,说:“哟!小美妇,要钱可以,不过,是晚上来取!可是,你敢吗?”
说完,脸上现出一脸荡笑,扔下一张字条就走了,潘金莲捡起,一看,是一行字:海棠花胡同三十六号花月楼!
潘金莲立即当众将这个纸条撕得粉碎,让路人纷纷惊愕,真想不到,这个女子有个性,果然,潘金莲指着西门庆的鼻子说:“休想!我是有夫之人!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可是西门庆却把扇子一抖,狡黠地凑到潘金莲耳边说:“咱们走着瞧!哼!”然后招呼一帮混混说:“我们走!”
武大郎是一副软骨头,还在地上不停地跪着,不敢起来,引得一群路人都摇摇头,还对着潘金莲指指撮撮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潘金莲真可怜啊!竟然跟着这么个没骨气的男儿,这日子恐怕一天都难熬!”
“苦命的女人!”
“走!起来!回家去!”潘金莲对着武大郎吼着,将自己的委屈全部倾泻到武大郎的身上,可是武大郎就是一根木头,哪懂女人心啊!根本就不安慰潘金莲受伤的心,还对着潘金莲傻笑,说:“他们走喽!走喽!我们可以回家喽!”
可是,今天的收入为零。
武大郎却不懂得今天的潘金莲的一个小小的心愿,那就是买一支银簪,本来,通过最近的积蓄,只差100文铜钱,就可以买到银饰店里那只在潘金莲看来,绝对是上好的银簪,可是,今天泡汤了。
出门的时候,武大郎为了讨好潘金莲,竟然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无论如何,这100文铜钱,一定要挣回来!”
可是,武大郎在西门庆面前选择了屈服和逆来顺受。
而且,这就算了,毕竟,西门庆不是什么好鸟,可是有钱有势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