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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消失无踪(2)

“这个嘛——或许不是他们的错。这里的工作相当艰辛,我们大多变得有些毛躁。捣弄超空间可不是好玩的事。”他淡淡一笑,体会到什么是一吐为快,“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冒险,随时可能把普通时空结构打个窟窿,而让小行星和这一切从整个宇宙中消失。听来相当离奇,是吗?自然,有时你会心神不宁,但这些纳斯特却不会。他们十分好奇,十分冷静,而且无忧无虑。有时这就足以把你逼疯——当你十万火急想要完成某件事,他们却似乎不慌不忙。有些时候,我宁愿自己单打独斗。”

“你说他们不慌不忙?他们曾经拒绝听命吗?”

“喔,不。”他赶紧答道,“这方面他们很好。不过,当他们认为你做错了什么,他们会告诉你。除了我们教过他们的知识,他们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但这阻止不了他们。也许是我的想象,但其他人员的纳斯特也为他们带来同样的困扰。”

寇纳尔将军若有深意地清了清喉咙。“为什么我从未接到这方面的申诉,布莱克?”

年轻物理学家面红耳赤。“我们并非真想舍弃机器人,将军。何况我们并不确定这样……呃……这样小的申诉究竟要如何上达。”

玻格特轻声打岔道:“你最后见到他的那天上午,有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凯文悄悄作势制止寇纳尔眼看就要脱口而出的评语,自己则耐心等待。

然后,布莱克忽然火冒三丈地说:“我和他有点纠纷。那天上午,我打破了一根金柏尔管,五天的心血都报销了;我的整个进度落后;我有好几周没收到家书。而他却来找我,要我重复一个我一个月前就放弃的实验。他总是拿那件事烦我,我厌烦透了。所以我叫他走开——这就是全部经过。”

“你叫他走开?”凯文博士极感兴趣地问,“就是这样说的吗?你说的是‘走开’吗?试着想起确切的字句。”

布莱克显然在进行一场内心挣扎,他将额头搁在粗大的手掌上一会儿,然后猛然抬头,不客气地说:“我说的是‘给我消失掉。’”

玻格特发出一阵短暂的笑声。“而他照做了,啊?”

不过凯文尚未问完,她以哄诱的口吻说:“现在我们有点眉目了,布莱克先生。可是确切的详情相当重要,想要了解机器人的行为,一个字眼、一个动作、一个强调语气都可能代表一切。比方说,你不可能只说了那五个字而已,对不对?根据你自己的叙述,你一定处于一种急躁的情绪中,说不定你把话讲重了点。”

年轻人又涨红了脸。“这个嘛……我也许骂了他……几句话。”

“究竟骂了什么?”

“喔——我记不清了,再说我也不能重复那些话。你也知道,一个人激动时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的尴尬笑声几乎像是傻笑,“我有那么点容易说粗话。”

“那没什么关系。”她一本正经地答道,“此时此刻,我是一名心理学家。我要请你尽可能根据记忆,忠实地重复当初说的话,而更重要的是,忠实地重复当初的语气。”

布莱克望向他的指挥官,想要寻求支持,结果一无所获。他双眼圆睁,透出惊恐的眼神。“但我做不到。”

“你一定要做到。”

“这样吧,”玻格特带着难掩的兴致说,“你对着我讲,也许会觉得容易些。”

年轻人将绯红的脸孔转向玻格特,咽了一下口水。“我说……”声音至此消失,他又试了一遍,“我说……”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迅速吐出一长串音节。然后,在挥之不去的紧绷气氛中,他几乎流着泪把话说完。“……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不记得我到底是不是用这个顺序骂他的,也不确定有没有漏掉什么,或添加了些什么,但八九不离十了。”

机器人心理学家的感受则仅由双颊极淡的红晕透露些许。她说:“这些字眼的意思大部分我都了解。我想,其他的也具有同样的侮辱性。”

“只怕正是如此。”狼狈不堪的布莱克承认。

“而这样骂的时候,你还说要他消失。”

“那只是比喻性的说法。”

“这点我了解。我确定,不会对你采取任何惩戒行动。”五秒钟前,将军似乎还根本不确定,但给她瞥了一眼之后,立刻气呼呼地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布莱克先生,谢谢你的合作。”

苏珊·凯文花了五小时约谈六十三个机器人。在这五个小时中,她一再重复同样的程序;看着同样的机器人来来去去;提出同样的问题甲、乙、丙、丁;听到同样的回答甲、乙、丙、丁;仔细保持着温和的表情、中性的语气、友善的气氛,并仔细藏好一台录音机。

约谈结束后,这位机器人心理学家觉得精疲力尽。

玻格特正在等她,当她将录音卷“叮当”一声丢到高分子桌面时,他满怀期待地望着她。

她摇了摇头。“在我看来,六十三个机器人似乎通通一样。我无法分辨……”

他说:“你不可能指望用耳朵来分辨,苏珊。我们应该分析这些录音。”

一般而言,对机器人的言辞反应进行数学诠释,属于机器人分析学中较复杂的一支。它需要一组训练有素的技术员,以及大型计算机的帮助。这点玻格特知道,而他正是这样说的。那时他已听完每一组回答,列出了字句偏差表,画出了反应间隔曲线。他心中感到极度厌烦,只是未曾表露出来。

“并未显现任何异常,苏珊。字句和反应时间的变化,都在普通频率组的范围内。我们需要更精密的方法,他们这里一定有电脑。不——”他皱起眉头,并优雅地啃起拇指的指甲,“我们不能用电脑,泄密的危险性太大。或者如果我们……”

凯文博士以不耐烦的手势打断他的话。“拜托,彼得,这可不是你在实验室遇到的小问题。假如我们无法借着某项肉眼看得出的粗浅差异,判断哪个才是修订型纳斯特,而且肯定绝对错不了,我们就要倒霉了。那样的话,判断错误而让他逃掉的机会太大了。在图表上指出一个微小的异常是绝对不够的。我告诉你,假如这些是我唯一的线索,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会把他们通通毁掉。你和其他的修订型纳斯特谈过吗?”

“谈过了,”玻格特迅速回应,“他们没有任何不对劲。非要挑剔的话,就是他们过分友善。他们乐意回答我的问题,对自己的知识表现出自傲——只有那两个新来的例外,他们还没有时间学习乙太物理。我对此地某些专业知识的无知,引来他们相当善意的嘲笑。”他耸了耸肩,“我想这一点,就是此地技术人员对他们产生反感的原因之一。那些机器人或许太喜欢卖弄他们的知识,让你感到自叹不如。”

“你能不能试试几个普兰纳反应,看看他们的心智结构自出厂后有没有任何改变,或任何衰退?”

“我还没试,但我会的。”他举起一根细瘦的手指,冲着她摇了摇,“你吓到了,苏珊。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戏剧化的想法,但他们本质上是无害的。”

“是吗?”凯文火了,“是吗?你可了解他们其中之一在说谎吗?在我刚约谈过的六十三个机器人当中,有一个故意对我说谎,虽然我下了最严格的命令,叫他们一定要讲实话。这显示异常现象极其根深蒂固,而且极其可怕。”

彼得·玻格特不知不觉咬牙切齿。“根本没这回事。听好!纳斯特十号接到一个要他消失的命令。这个命令以最紧急的形式表述,下令者又是最有权力指挥他的人。你找不到更紧急的形式或更高的指挥权,来撤销和取代这个命令。自然,那机器人会全力以赴完成使命。事实上,客观地讲,我佩服他的机智。他竟然想到躲在一群类似的机器人当中,还有什么更好的消失之道吗?”

“很好,你会佩服他。我察觉出你觉得有趣,彼得——既觉得有趣,又对状况过分无知。你是机器人学家吗,彼得?那些机器人把他们心目中的优越感看得很重要,你自己刚刚这样说过。他们在下意识里,觉得人类比他们低劣,再加上保护我们的第一法则不够完备,所以他们是不稳定的。现在的情况是,一个年轻人命令一个机器人离去,命令他消失,而且用的都是憎嫌、轻蔑、厌恶的言辞。姑且相信那机器人必须服从命令,但他在下意识中,却藏有怨恨的情绪。他被骂了那么多恶毒的字眼,现在就更需要证明自己优于人类。这个需要也许变得太重要,使得打折扣的第一法则不足以控制他。”

“机器人究竟怎么会知道用在他身上的各式各样粗话,苏珊?他脑中印记的内容并不包括猥亵的言辞。”

“原始的印记并不是一切。”凯文对他咆哮,“机器人拥有学习能力,你……你这个傻……”这时,玻格特知道她真的发脾气了。她很快继续说下去:“难道你没有想到,他能从口气中听出那些话绝非恭维?难道你没有想到,他以前听说过那些话,注意到它们是用在什么情况下?”

“好吧,那么,”玻格特叫道,“能否请你好心地告诉我,无论一个修订型纳斯特多么气愤,无论他多么丧心病狂地想证明自己的优越,他又有什么办法伤害人类?”

“如果我举个例子,你会保密吗?”

“会的。”

两人隔着桌子倾身凑向对方,两双愤怒的目光也勾在一起了。

机器人心理学家说:“假如修订型机器人从某人上方抛下一个重物,只要他在这样做的时候,明白自己具有足够的力量和反应速度,能在重物砸到那人之前将它抓走,他就不会违反第一法则。然而一旦重物离手,他就不再是主动的媒介,起作用的只剩下盲目的重力。然后那机器人就能改变心意,他只要不作为,就能让重物砸下去。修订后的第一法则允许这个行动。”

“你把想象力发挥到了可怕的程度。”

“这是我的专业有时必须做的。彼得,我们别吵了,开始工作吧。你知道令那个机器人消失的刺激具有何种本质,你有他的原始心智结构记录。我要你告诉我,我刚才说的那种事,我们的机器人做得到的可能性有多少。不是那个特殊例子,请注意,而是整个这一类反应。我要尽快得到答案。”

“在此之前……”

“在此之前,我们必须试着做些直接测试第一法则反应的实验。”

吉拉德·布莱克正在二号辐射大厦三楼的拱形大厅监工,这是他自己请命的一项任务。在一个鼓胀的圈圈内,木板隔间一个个迅速竖立起来。工人们大致都在默默工作,但对于需要装设六十三个光电管,仍有不少人公开表示纳闷。

其中一人在布莱克身边坐下,摘掉帽子,若有所思地用长满雀斑的手臂擦擦额头。

布莱克对他点了点头。“进行得如何,沃冷斯基?”

沃冷斯基耸了耸肩,点燃一根雪茄。“顺利得像切奶油。博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先是整整三天没有工作,然后又要我们搞这么一堆玩意。”他仰靠在手肘上,喷出一大口烟。

布莱克的眉毛抽动一下。“从地球来了两个机器人专家。你该记得以前机器人总是往伽马场钻,直到我们把不可如此的指令敲进他们脑袋,才解决了这个麻烦。”

“是啊。我们不是有了新的机器人吗?”

“我们更新了一部分,但主要的工作还是重新教化。总之,制造他们的那些人,想设计出不至于被伽马射线重伤的机器人。”

“不过,为了这种事,就把超引擎的工作整个停掉,当然显得很可笑。我本来还以为,超引擎的研发无论如何不准停工。”

“这个嘛,有权决定的是楼上那些人。我——我只是照人家的话去做。有可能一切都是攀关系……”

“是啊。”电子技师扯出一个笑容,又慧黠地眨了眨眼,“某人认识华盛顿的某人。但只要我的薪水准时发放,我就不该担心;超引擎和我毫不相干。他们要在这里做什么?”

“你在问我吗?他们带了一大批机器人来——超过六十个,准备测量一些反应。那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要花多久时间?”

“但愿我知道。”

“好啦,”沃冷斯基以十分讽刺的口吻说,“只要他们把我的钱端来,随便他们爱玩什么游戏都行。”

布莱克暗自觉得满意。让这个说法传开吧,它不碍事,而且相当接近实情,足以满足任何人的好奇心。

某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沉默不语。有个重物落下,眼看就要砸到他头上。在最后一刻,突然出现一道同步的力场束,“砰”的一声将它推到一旁。待在六十三个木制隔间观看这一幕的NS-2型机器人,在重物转向前的一瞬间同时冲出去。位于他们上方五英尺处的六十三个光电管,则轻轻扯动记录笔,在纸上画下一个小小的尖峰。重物升起又落下,升起又落下,升起……

前后总共十次!

每一次,所有的机器人都猛然向前冲,直到发觉那人好端端坐在原地,才硬生生煞住脚步。

自从为美国机器人公司的代表接风后,寇纳尔少将就从未穿过全套军装。现在,他只穿着一件青灰色衬衫,领子敞开,黑色领带也拉松了。

他满怀希望地望着玻格特,后者仍然穿得整齐体面,至于内心的紧张,大概只有太阳穴处亮晶晶的细小汗珠才泄露丝毫。

将军说:“结果如何?你们试图观察什么?”

玻格特答道:“观察一种差异,但只怕对我们的目的而言,它有点太难捉摸。对其中六十二个机器人来说,冲向置身险境的人乃是必要的行动,在机器人学中,我们称之为强迫反应。你看,即使那些机器人明知那人不会受到伤害——在实验重复三四次后,他们一定已经知道——他们仍然无法避免如此反应。这是第一法则的要求。”

“所以呢?”

“可是第六十三个机器人,那个修订型纳斯特,则不具这样的强迫作用。他的行动完全自由,只要他愿意,就能留在位子上。不幸的是,”他的声音透着些许遗憾,“他没有这种意愿。”

“你想这是为什么呢?”

玻格特耸了耸肩。“我想,等凯文博士来到这里,她就会告诉我们,或许还会附上极为悲观的解释。她有时候有点烦人。”

“她胜任这份工作吗?”将军突然不安地皱起眉头。

“是的,”玻格特似乎被逗乐了,“她十分胜任。她对机器人的了解像个姐姐一样——我想,这是由于她非常痛恨人类的缘故。只不过,姑且不论是不是心理学家,她都是个极端神经质的人。她有妄想的倾向,别对她的话太认真。”

他将一大卷虚线图表展开在对方面前。“你看,将军,就每个机器人而言,随着实验次数的增加,从重物坠落到完成五英尺运动这段时间有逐渐递减的趋势。有个明确的数学关系描述这种事,若不符合这个关系,就显示正子脑中有显着的异常。不幸的是,所有的图表看来都正常。”

“可是,我们的纳斯特十号若不是以受迫行动来反应,他的曲线为何不会有异?这点我不了解。”

“这很简单。机器人的反应和人类的反应并非百分之百对应,这实在令人遗憾。就人类而言,自发行动比反射行动要慢得多。可是机器人不然;对他们而言,这是个自由选择,他们能让自由行动和受迫行动的速率相当。不过,我当初指望的,是纳斯特十号第一次会措手不及,在作出反应前犹豫太久的时间。”

“而他并没有?”

“只怕正是如此。”

“那么我们根本毫无进展。”将军上身靠向椅背,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你们来此已经五天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珊·凯文走了进来,顺手用力将门关上。“把你的图表拿走,彼得。”她叫道,“你知道它们显示不出任何线索。”

当寇纳尔欠身向她打招呼时,她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句,随即继续说:“我们必须赶紧试试别的办法,我不喜欢目前这种情况。”

玻格特与将军交换了一个认命的眼神。“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是指特定的问题?没有。但我不喜欢让纳斯特十号继续耍我们。这样很糟,他已膨胀的优越感一定因此更加满足。只怕他的动机不再是单纯地服从命令;我想如今对他而言,智取人类更像是一种神经质的需求。这是一种病态的危险状况。彼得,我拜托你的事做到了吗?你有没有根据我的要求,算出修订型NS-2的各项不稳定因素?”

“正在进行。”数学家意兴阑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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