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带着四个随从的金家五公子也正好看到了张义,想到那夜这杀人魔王的凶煞,他不由的心中恐惧,打了个寒战,猛停住脚步,转身就想跑。
但下一刻,想起这是在大街上,这位侯府少爷再大胆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便挺直了腰杆子,大大方方的顺道路一侧朝前走着。
如果对仇人视而不见,不给点打击报复,那就不是张义了。
只见张义一把扯过刘通,贴耳说了两句,旋后率先跳下了马,几个箭步就窜到了金家五公子面前,大声笑道:“哟,金五公子,真巧啊,遛狗呢?”
金少爷身后跟着的四个随从一听此话,顿时都是怒目而视。
心说那来的混账东西,敢把我等比作是狗,双拳攥的咯咯作响,只等着自家少爷发话,就冲过去,好好修理眼前这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少年一顿。
而他们会这般想,是因为那夜他们没有在场,不知道面前这少年是谁,更是不知道少年的狠辣与凶狠。
一见四人瞪自己,张义立时剑眉倒竖,怒喝一声:“四条狗也敢和本小侯爷瞪眼睛,给我打!朝死里打,出了人命算少爷我的。”
这话还没说完时,紧跟上来的刘通就率先出手,势若奔雷,其身后的侍卫们各个如同猛虎般狂扑了上去。
明眼人在旁一看便知,少年这伙人必是算计好了的,不然哪里有少年话才说出俩字,手下就动手了,而且动作快如闪电,摆明了有心算无心,为的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刹那间,金五少爷身边这四个皆是玄武二变一阶的武者,就被刘通等十二侍卫围攻猛打的头破血流,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随即,侍卫们停了手,对着地上四人嘲讽的笑笑,然后牵着自家的马匹,载着瑾瑶扬长而去。
此刻,本是一行十四人的队伍却只剩下了侍卫五人和一个苏瑾瑶。
而金五公子一方五人,如今唯独缺了正主——金五少爷!
……
日落时分,本就昏暗的深巷更是阴暗,相隔一米才能看得清对面人的模样。
此时,金家五公子嘴巴上塞了块脏吧啦叽的破布,被两个侍卫拧着胳膊,动弹不得, 瞪大的眼睛中满是惊恐。
为何没有愤怒之色?
金五少爷在那夜真是被张义下破了胆,如今是真心没有一点愤怒,就只有害怕了,生怕眼前的混世魔王一剑劈了他。
金五少爷实在没有想到,侯府的这位四少爷会这般胆大,竟然敢在大街上制造混乱,随后将他虏来了这里。
而在他面前的张义,手里拿着根自巷子口的老柳树上折下来,比小拇手指头细上一些的柳枝,笑眯眯的看着金家五公子。
柳枝搭在金公子的肩头,不轻不重的敲打着,张义脆声道:“金五公子,在醉君阁,你和你的兄弟们那么盛情的款待了本少爷,礼尚往来,且本少爷也说了,日后定要加倍奉还,择日不如撞日,本少爷今天就先好好的款待款待你。”
旋即,张义对身边侍卫道:“来,把金公子的衣服脱了。”
不知张义这是要干什么,但在刘通的眼神示意下,一个侍卫立刻上前,几下就将金公子的衣裤扯碎,只留了条内裤,随后将值钱的东西都递交到了张义面前。
张义没接,只丢下一句:“刘通,收着。”随后大步上前,手上的柳枝挥动,狠狠的抽打在了金公子的身上。
金公子公子自小娇生惯养,好吃懒做,不喜修炼,如今玄武一重巅峰修为全是依靠丹药催熟而成,细皮嫩肉,从来没挨过打。
张义这一下,金公子的雪花白肉上立时起了一道紫红色的血印子,眨眼间,这血印子冒起了一公分高。
吃了一下疼,金公子忙运起玄气,让肉皮子变得坚硬,抵挡张义接下来的一顿暴打。
连抽了几下,见只在金公子肉皮上留下几道红痕,张义对刘通道:“咋整?”
刘通没有答话,走上前伸手抓住了金公子的手腕脉门,一道玄气注入进去,扰乱了金公子的运气之法,随后对张义道:“少爷,现在可以了。”
随后,短短十分钟,张义就将金公子全身抽打了个遍,直痛的金公子浑身打颤,满头满脸的豆大汗珠都流成了一道道小溪,被破布嘟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双目中尽是祈求之色,任谁看了,都明白这少爷在求张义放过他。
刘通和侍卫们见张义停了手,以为张义这是发泄完了,不由的心想,少爷的手段也太小儿科了,想要报复,不说打断这金少爷几根肋骨,拔掉几颗大牙,至少也得打成个猪头。
但张义接下来做的事,却是让刘通和侍卫们彻底的傻眼了,皆是心生惧意,直道:“******,惹谁也不能惹四少爷,这货简直比妖孽还妖孽!”
只见张义笑眯眯的望着一脸求饶相,若不是侍卫控制着,都恨不得跪地磕头的金五少爷,丢掉手中柳枝间,对着身后的刘通一伸手,道:“给我把匕首。”
这话让众人皆是一惊,听得金五少爷双腿直接软了,要不是两个侍卫抓着其胳膊,必然就瘫在地上了。
刘通迟疑着没有给,试探的问道:“少爷,您不是想杀了他吧,这……”
张义呵呵一笑,道:“放心,我有分寸。”
这几天贴身护卫,刘通对自家小少爷有了深刻的了解,天知道他要是不给,小少爷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不过刘通相信张义不会傻到杀金家五少爷,给自己惹来大麻烦,所以没在多话,从腰间抽出把半掌多长的锋利匕首交到了张义手上。
张义拿着这柄精巧的匕首走到金五公子近前,锋利的刀尖按在金五公子胸前一道凸起的血痕上,用力的一挑,“噗嗤”一声,一道血花立刻飙了出来,痛的金五公子两只眼珠子都差点瞪的掉出来,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竟然一下都顶不住,废物,刘通,去弄些能弄醒他的东西,再来一壶烈酒。”
张义下令,刘通哪敢不从,立刻差人去弄来了可以醒神,又很容易买到的艾草和一壶烈酒。
就这般,一个侍卫专门在旁伺候,只要金五公子一晕,就拿艾草弄醒,张义直将金五公子全身血痕都挑开了,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眼角疼痛而不断大张而裂开,这才命人将金五公子放开。
瞧着被两名侍卫抓着膀子,身子软塌塌,不停颤抖着的金五公子,张义乐呵呵的道:“现在知道和本少爷为敌的下场了吧,嘿嘿,不过少爷我告诉你,这才只是开始,现在少爷我要把你嘴上的破布拿掉,你要是敢喊,我就把这一壶酒都浇你身上,然后在点把火,来个烈酒烤人肉,听懂了吧?”
言罢,张义伸手将金五公子嘴里的破布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