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夏季,一天比一天热。中午洗衣服暴露在太阳下巨不爽,脏衣服隔夜味儿大,闻着睡不着,我改成晚上洗。
抹完肥皂正用力搓呢,这祸害来了,进屋先跟我贫,晚上洗好啊,干不干净无所谓,反正看不见。
切!你说我掩耳盗铃啊?天天洗能有多脏。我端起盆子就要去池塘里。
他陪我一起出去,我弯道去会计门前拿洗衣板。这东东是她的嫁妆,据说是她老爹亲自做的。会计这人会来事儿,不斤斤计较。洗衣板放在门外,院里谁用自己去拿,用完再放那里。它成了全院六户人家的公用财物。
池塘四周栽满了杨树,月光透过杨树叶子的缝隙照在水面上,微风一吹,把它揉成点点碎玉,闪闪烁烁跳跃不停。池中荷叶亭亭如盖,洁白的花朵从绿叶的缝隙中把清香播洒出来,空气里流淌着醉人的芳香。
望着这美景,我随口吟出了两句诗,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这祸害不是白吃饭的,立马接口,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清凉的池水被我搅得哗啦啦响,我不仅仅是洗衣服,而是迷恋上了凉爽的夜风中自由自在地戏水。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心里那叫一个爽!
这祸害色迷迷地撩我,你怎么不穿那件裙子?
小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歪主意。他那点心思,我门儿清。
见我不搭理他,这祸害解嘲地说,男人为什么不穿裙子。要是男人都穿裙子,铁定别有一番风情。
这创意不错,赶明儿也给你淘件裙子穿,铁定比女人还有女人味。
呵呵,他爆笑,笑得孩子般天真无邪。最受不了这种笑,他令我五迷三倒的就是这点。
搞定!他端着盆子,我提着洗衣板往回颠。清朗的月光下他热切请求,去老地方玩会儿吧。
OK!我答应得巨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