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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败之人(1)

一个勇敢的斗牛士,面对凶悍的公牛,他屡败屡战。最终,他凭借坚持和拼搏的精神,战胜了一切。

马努埃尔·加西亚向楼上走去,来到丹·雷塔纳的办公室。他把手里的行李箱放下,抬手敲了敲门。没人回应。马努埃尔在走廊里站了一会,透过门,隐约感觉到房间里似乎有人。

“雷塔纳。”他冲着门喊了一声,赶紧竖着耳朵仔细地听。

还是没人应门。

“好,我知道了,就在屋里。”马努埃尔心想。

“雷塔纳。”他再次大喊了一声,还恨恨地敲了下门。

“谁啊?”办公室里的人这样说到。

“我,马诺洛。”马努埃尔回答道。

“有事吗?”

“我想找工作。”

从房间里传出几声咔咔的声响后门就开了。马努埃尔拎着箱子走了进去。

距离门很远的地方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一个公牛头悬挂在他身后的墙上,这个牛头是马德里动物标本剥制师填充制作的。墙上还有几幅关于斗牛的海报,以及几个相框。

小个子男人看了看马努埃尔。

“没被它们杀死啊,我以为你死了呢。”他说。

马努埃尔用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坐在桌子对面的男人看着他。

“你今年一共斗了几头牛?”

“一头”他说。

“什么,就一头?”那小个子问道。

“是的,一头,雷塔纳。”

“我从报纸上得知的。”雷塔纳说道。他往后靠了靠椅子,看了看马努埃尔。

马努埃尔把头抬了起来,望着墙上那个过去经常看到的公牛头。他对它产生了兴趣,一种家族特有的兴趣。它在九年前杀了他的哥哥,一个前途似锦的人。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那天。有一块黄铜的名牌在公牛头遁形的橡木座上,那上面有字,他看不清,但他知道那是缅怀哥哥的。是的,他是个厉害的人。

名牌上是这样写的:“‘蝴蝶’是贝拉瓜公爵的公牛,有七位斗牛士刺过它九次。见习斗牛士安东尼奥·加西亚因这头公牛去世,1909年4月27日。”

雷塔纳看了看这个正在望着公牛头的马努埃尔。

“公爵送来的那批一定会让人笑话的,就是周末那天要用的牛,它们的腿不太好。那些人在咖啡馆里是怎么议论这些牛的?”他说道。

“不清楚,我才刚来。”马努埃尔说道。

“也对,你这手里还拿着包呢。”雷塔纳说。

他身体向后靠着椅背上,看着马努埃尔。

“坐吧,别戴着帽子了,摘下来吧。”他说道。

马努埃尔坐下并把帽子摘了下来,他变了个样。他的脸很苍白,辫子从脑后往前扎着,在额头上固定着。这样的头型使他戴上帽子就能隐藏住辫子,不过看起很怪异。

“你的脸色不太好啊。”雷塔纳说。

“刚出院。”马努埃尔说。

“我听说他们想给你的腿做截肢手术。”雷塔纳接着说。

“没有的事,我的腿很好。”马努埃尔说。

雷塔纳俯身向前,把一个木质的香烟盒向马努埃尔推去。

“抽一根吧。”他说道。

“好,谢谢。”

马努埃尔拿起一根烟,点燃了。

“不抽吗?”他向雷塔纳递过去一根火柴,问道。

“不了,谢谢,我不抽烟。”雷塔纳摆了摆手,拒绝了。

“你为什么不找个工作,安稳地上班?”雷塔纳看着一直在抽烟的马努埃尔说道。

“我不想上,我是个斗牛士。”马努埃尔答道。

“现在可没那么多斗牛士了。”

“我不就是斗牛士吗?”

“是,你是斗牛士。”

马努埃尔听完了他的话之后笑了。

雷塔纳坐在那儿,默默无语地看着马努埃尔。

“我可以给你安排夜场表演,不知你愿不愿意?”雷塔纳提议道。

“在什么时候?”马努埃尔问道。

“明天晚上怎么样?”

“要是给人当替身的话,我可不愿意。”马努埃尔说道。有很多斗牛士在给人当替身时被刺杀,这一点他很清楚,萨尔瓦多就是做替身才死的。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着。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就能安排这个场了。”雷塔纳说道。

“不能安排到下个星期吗?”马努埃尔提议说。

“可你不卖座啊,像李特里、鲁比托和拉·托雷这几个小伙子很棒,非常受观众欢迎。”雷塔纳说道。

“观众会来看我胜利的。”马努埃尔说,语气里流露满满的希望。

“不会的,他们不会来。他们不会认出你的。有个年轻的小伙子叫赫尔南德兹,你可以和他一起斗,然后在夏尔特之后,去杀两头小牛。”雷塔纳说。

“小牛是谁的?”马努埃尔问道。

“不清楚,是一些牛栏里的牛吧,就是白天兽医检查过的那些不合格的牛。”

“我不想当替身。”马努埃尔再次说道。

“你有两条路,接受,或是走。”雷塔纳说。他已经没有兴趣再谈了,低下头开始看文件。在马努埃尔向他请求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他被马努埃尔软化了,想起了过去。

然而,那种情绪现在没有了,他想让他去顶替拉里塔的位置,这样一来就能用便宜的价钱把他雇下来,他雇佣其他人价钱也会很低,可他想要帮助马努埃尔。

所以,他给了马努埃尔这样一个机会,关键要看他自己是怎样决定的。

“那样的话,我能拿到多少钱呢?”马努埃尔问道。其实他心里还是打算再拒绝一下的,但事实让他无法拒绝。

“250比索。”雷塔纳说道。他心里想着是不是给500比索,但是一开口就说出了250比索。

“但维拉特是7 000比索。”

“你不是他啊。”

“这我知道。”

“马诺洛你知道的,他很卖座。”雷塔纳对他解释道。

“确实是那样,那就给我300比索吧,雷塔纳。”马努埃尔站起身说道。

“好,就这样。”雷塔纳点头同意了,接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

“我能先拿走50比索吗?”马努埃尔问道。

“行。”雷塔纳说着就从皮夹里拿出50比索的纸币放在桌子上。

马努埃尔把钱拿起来放入口袋。

“那助手安排怎么样了?”他问道。

“晚上有一群孩子在我这儿打工,他们就可以上场。”雷塔纳说道。

“那长矛手呢?”马努埃尔又问道。

“人不太多。”雷塔纳承认道。

“我需要一个好的长矛手。”马努埃尔说。

“你去吧,去把他找过来。”雷塔纳说。

“这钱可不能从我这儿出啊,我就这么点儿钱,是不会拿出一些请助手的。”马努埃尔说。

听了这话,雷塔纳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桌子的对面抬头看了看他。

“你很清楚要有个好长矛手。”马努埃尔说道。

雷塔纳仍旧是那么远远地看着他什么都不说。

“这可不行。”马努埃尔说。

雷塔纳背靠在椅子上,还是那样看着他。

“他们都是正式的长矛手。”他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也很清楚你所说的正式长矛手。”马努埃尔说。

看到雷塔纳的脸上没有笑容,马努埃尔知道这事成不了啦。

“我这么做是想要保持气势,这样上场之后我就肯定能刺中公牛。我只要一个好的长矛手就够了。”

此时的马努埃尔的话,雷塔纳根本就不愿意听。

“一些额外的东西,你要是想拥有就自己去找,场上肯定有一个正式的长矛手。其他的,你想要就去请吧,请几个都行。在十点半斗牛喜剧会结束。”雷塔纳说道。

“那好吧,你认为这样可以的话,就这么办吧。”

“就这样吧。”雷塔纳说。

“明晚见。”马努埃尔说。

“我会去那儿的。”

马努埃尔拎着箱子走出了门。

“关上门。”

马努埃尔回头望去,看见雷塔纳正低头看着桌子上的文件。马努埃尔紧紧地拽着门,最后,咔嚓一声把门锁上。

他从楼梯上下来,出了大门,走到大街上。这里真是明亮又炎热,阳光照在白色的建筑物上,从那儿反射出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他沿着街旁的树荫朝“太阳门”的方向走去,树荫下的道路虽然坑坑洼洼很难走,但树荫给人一种流水般清凉的感觉。他来到路口,这时,一阵热潮向他迎面扑来。走在人群中的马努埃尔没有碰到一个认识的人。

他到了太阳门前转身走向一个咖啡馆。

咖啡馆里静悄悄的。在靠墙的桌子那儿坐着一些男人。有四个男人在一张桌子上打着牌,绝大部分人都在抽烟,他们桌子上的咖啡杯和酒杯都是空的。马努埃尔从长长的房间走过,来到最后面的小房间。这里有一个男人,他正趴在角落的桌子上睡觉。马努埃尔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这时,服务员走到了马努埃尔的身边。

“看见祖里托了吗?”马努埃尔问道。

“在午餐前,他在这里,他一般五点以后才会来。”服务员说道。

“我要咖啡和牛奶,哦,还有酒。”马努埃尔说。

服务员刚才是带着东西进来的,他左手拿着一瓶白兰地,右手则托着一个大托盘,上面装着大个的咖啡杯和酒杯。服务员把东西放到桌子上,跟在他后面的男孩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两个光亮的长把壶,把壶里的咖啡和牛奶分别倒进杯子里。

这时马努埃尔把帽子拿了下来,服务员看见了他的小辫子,那个有点像猪尾巴的小辫。男孩把白兰地倒进了咖啡杯边上的小酒杯里,此时马努埃尔向他眨了几下眼睛,男孩看着他苍白的脸,感到很好奇。

“你在这里斗牛?”服务员问道,说着把木塞塞进瓶口。

“嗯,是的,在明天。”马努埃尔回答。

服务员在那儿站着,酒瓶还放在大腿上。

“你不会是在查理·卓别林场吧?”他问道。

在倒咖啡的小男孩觉得有些尴尬,向别处看去。

“不是,是普通场。”

“我还想查夫斯和南德兹会上场呢。”服务员说。

“不是他们,是我跟另一个人上场。”

“你跟谁啊?查夫斯还是南德兹?”

“可能是赫尔南德兹。”

“怎么不是查夫斯呢?”

“他受伤啦。”

“你听谁说的?”

“听雷塔纳说的。”

“喂,路易,查夫斯被牛弄伤了。”服务员向另一个房间喊道。

这时,马努埃尔撕开砂糖的外包装,然后往咖啡杯里倒。他把咖啡搅了搅,拿起杯子一口下去,全喝光了。他空空的胃被那又甜又热的咖啡弄得暖呼呼的。接着他又把白兰地酒喝光了。

“再来一杯酒。”他对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又把木塞拔了出来,给他满上,他在倒酒时溅到托盘上的酒都有一杯了。这时,一个高高的服务员走了过来,站在桌边,倒咖啡的男孩走了。

“查夫斯的伤势严重吗?”那个后来的服务员向马努埃尔问道。

“不知道,雷塔纳没说。”马努埃尔说。

“是啊,他要管理很多事。”后来的服务员说。马努埃尔知道他是新来的,因为他从前没见过他。

“你在这个城里要是跟他搞好关系,那就前途无量啦,不然的话,可就不好混啦,那样还不如死了呢。”这个服务员继续说着。

“说得对,没错,就是这样。”这时走过了一个矮个子的服务员,说道。

“我说的那种人就是你这样的,只要说起那个人我就不敢乱说什么了。”高个子服务员说道。

“看他对维拉塔做的那些事吧。”第一个服务员说。

“那只是其中一件事,看看马歇尔·拉兰达、纳西尔吧,看看他们就知道他都做了什么。”高个子服务员说道。

“孩子,你说得没错。”矮个子服务员赞同地说道。

这几个人就在马努埃尔的身边聊着,他看着他们,第二杯白兰地也被他喝掉了。他清楚地知道这些人已经忘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不再对他感兴趣了。

“那些蠢货,纳西尔二世你见过吗?”高个子服务员继续说道。

“见过,就在上个星期。”第一个服务员说。

“那个长颈鹿。”矮个子服务员说道。

“我是怎么说的啦?他们都是雷塔纳的人。”高个子服务员说道。

“嘿,再倒一杯酒。”马努埃尔说。他拿起来托盘,把溅到托盘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这时那几个服务员仍然在热火朝天地聊着。

第一个服务员麻木地给他倒上酒。三个服务员走了出去,他们边走边聊着。

角落的那个家伙还在睡着,他的脑袋靠着墙上,喘气时还带着轻轻的鼾声。

马努埃尔喝着白兰地,困意渐渐袭来。这大热天想出去都很难,再说,现在他出去也没事做。他想和祖里托见一面。在等待中,他慢慢地睡着了。他踢了踢放在桌子下的箱子,想看看它是不是还在。他考虑着把箱子挪个地方,想了想觉得放在他的椅子和墙中间更安全些。他低下身推了推箱子,把它推到椅子下面,接着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马努埃尔一醒过来就看见他桌子对面坐着一个男人。这个人很高,皮肤是深棕色,与印第安人的肤色一样。他应该坐在那儿很久了。他来到这儿就向服务员挥了挥手,没让服务员过来。他看着报纸,偶尔还会看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马努埃尔。他逐字逐句地读着,那份报纸他读起来很吃力,在他厌烦时就会看一眼马努埃尔。他在椅子上坐着,显得很沉稳,头上戴着黑色的科尔多瓦帽,帽子向前斜戴着。马努埃尔挺直身子看着他。

“你好,祖里托。”马努埃尔说道。

“老弟,你好。”大块头说。

“刚刚我睡着了。”马努埃尔说,拳头背面蹭着额头。

“我还以为你不能这么早来呢。”

“最近过得如何?”

“还行,你呢?”

“不太好。”

说到这儿,两人都停了下来,默默无语。长矛手祖里托向马努埃尔望去,看着他那苍白的脸。马努埃尔把头垂下,看到长矛手的大手折起报纸放进口袋的动作。

“马努斯,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马努埃尔说道。祖里托的外号是马努斯多洛斯。马努埃尔这一声“马努斯”不由得令他想到自己的大手,于是,他无意识地就把双手放在了桌子上。

“咱们喝点吧。”他说道。

“好啊。”马努埃尔说道。

服务员来回地走着,他要走出门口回头向桌边的两人看去。

“有什么事啊?马诺洛?”祖里托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

“你明晚能帮我刺两头牛吗?”马努埃尔开门见山地问,说着他抬起头看着祖里托。

“不行啊,我已经不做长矛手了。”祖里托回答道。

马努埃尔低下头看着酒杯,其实他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现在他也证实了这个答案。

“马诺洛,很抱歉,我不是长矛手了,帮不了你什么。”祖里托看着自己的手,说道。

“没事。”马努埃尔说道。

“我年纪太大了。”祖里托说道。

“我就是问一下罢了。”马努埃尔说。

“明晚的夜场,对吗?”

“对,我想我也许会赢,但前提是有一个好长矛手。”

“你从他儿得到多少钱?”

“300比索。”

“我要是做长矛手的话,比你拿的还多呢。”

“这我知道,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做什么。”

“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一行呢,就不能把辫子剪了吗,马诺洛?”祖里托问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马努埃尔说。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咱们的年纪都大了。”祖里托说道。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心里只想做这个。”马努埃尔说,“关键的问题是两边的实力不一样,要是能解决这个问题就好了。马诺斯,你知道这是我想要做的事,我一定会坚持住的。”

“不,你没必要非得这样做。”

“要做,我一定要做。其实我已经尝试过别的事了,但是……”

“你的感受我都明白,但你不能这么做,这样不对。你不该做这行了,应该去做些别的。”

“我也想啊,但我没办法。我现在的身体情况挺好的,能行的。”

祖里托望着他。

“你不是刚出院吗?”

“我没受伤的时候做得不是很好吗?”

祖里托拿起托盘里的干邑白兰地,向杯中倒去,默然无语。

“报纸上不是也说我做得很好,说那连续劈刺很厉害,是他们从未见到过的。”马努埃尔说道。

祖里托看着他。

“你了解我的,知道要是做就一定能做好。”马努埃尔接着说道。

“你已经老了。”祖里托说。

“不,我比你小十岁呢。”

“是我变了。”

“我年纪也不是很大。”马努埃尔看着长矛手的脸,说道,两人坐着,沉默无语。

“我没受伤的时候,做得不都是很棒吗?”

“马努斯,我斗牛的时候你真该来看看。”马努埃尔说,话语中含着责怪。

“我不敢看,不然我会紧张死的。”长矛手说。

“你最近都没来斗牛场,没来看我斗牛。”

“我看过很多场。”

祖里托虽然在看着马努埃尔的脸,但没敢看他的眼睛。

“你离开这行才是对的,马诺洛。”

“我现在干得很好,我不会退出这行的。”马努埃尔说道。

祖里托用手撑住桌子上,身体向前探去。

“好,那你现在听着,明天晚上我会做你的长矛手,条件是你必须做得出色,不然你就退出这行,你能做到这点吗?”

“可以,我答应你。”

祖里托放松身体向后靠着。

“你别再闹了,你必须要退出,把你那辫子快点剪掉。”

“我不会退出,我会做得很好,你等着瞧吧。”马努埃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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