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影无踪的风吹向自己的时候。
可有人会想:“这是迎面而来的清爽,还是与自己擦肩而过的记忆?”
爱情就像风一般,来去无踪。
到底是一次美好的邂逅,还是那一瞬间的空欢?
无论怎样,只愿与风交错,也不要追向无形的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有客来夷的五国大门缓缓敞开,商人,旅人等等的人流络绎不绝。安稳热闹的有客来夷,迎接着它有一个早晨。
五国升平,百姓是否真的如表面安居乐业?无人知,只道乞丐年年有,富人肥流油,穷人愁腕扼。五国皆想使其子民温饱安稳度日,波涛汹涌藏于桌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无限权力在手,也渴求五国统一,屹立金字塔顶,俯瞰世界。
唯一的和平地段,如今也不见的似表面和平。短短五日,你只瞧五国通关门,神秘的人物,或马车,或马匹的陆续抵达,弥漫的气氛里有些许紧张,波流浮动。
有客来夷最大的酒楼,带刀的护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其围个水泄不通,老板心惊胆战的推推傻愣一旁的店小二,端了几壶美酒忐忑的步上二楼。
人刚上二楼阶梯,嗖嗖的几把刀闪亮亮的挂于脖颈,也见过场面的店小二吓的声音都叫不出来,差点脚步不稳的跌落阶梯。
“东西给我,你可以下去了,未经允许,不得上来一步,听明白了吗?”亮晃晃的刀回刀鞘,把关的护卫冷冷的道。
店小二松口气,跌跌撞撞的奔跑下楼梯,热泪盈眶的感恩自己的脑袋安好。
雪白的两匹白马疾驰官道,扬起身后滚滚尘土。城门前,白马尚未减速,策马飞驰便过,守关的侍卫眨眨眼,难以置信那速度,嗓门只到胸腔,人马消失眼前。
噔噔噔的疾步声,嘭的大门被人用脚踹开,紧接着是怒火中烧的咆哮。
“鲜于晦魄,这次你最后老老实实的跟我解释清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快马加鞭不眠不休,甚至牺牲新婚和妻子厮磨机会,就为了他该死的又一次把人弄丢了。
“无常,别这样,你冷静一点。”新婚,使北极玲珑冷若冰霜的脸颊柔和许多,她软声细语的拍抚丈夫的背脊。
松了手,蓝羽无常大赤赤座于沉默的神情憔悴的鲜于晦魄右边,手揽着妻子的细腰,好缓和无处发泄的火气。
“我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先蓝羽无常和北极玲珑一步而来的月雄威严的环视一个个脸色难看的年轻者们,担心失去音信的皇甫束戴的安危。
“束戴满身的伤未好,她能去哪?”他自己和暗自派遣的侍卫,不分日夜的守护她两侧,结果,她依旧无声无息的失踪了,陶仲源此刻万分后悔。
事情说来诡异,半个月前,伤势严重的皇甫束戴高烧不下,方大禹交代不宜远行,鲜于晦魄便就近选择落榻有客来夷,等她伤势缓和在带其回鲜于王朝。
担忧的陶仲源痴心无悔的延迟回热岛的时间,和鲜于晦魄衣不解带的守护,以为保护的滴水不漏的两人,万万没有想到,三日前的夜里,他们离去的一小会儿,皇甫束戴失踪了,尽管派遣了无数人寻找,她仿佛消失了一般。
知晓皇甫束戴来历的陶仲源心慌不安,害怕她找到了回去的路,一去不复返,那么,他们今生真的缘分尽。
安静的待在角落的方大禹和练舞,忧心忡忡的彼此对望一眼,放眼整个房间,五国巅峰的君王都聚集于此,只为了失去踪迹的皇甫束戴,想想,叫人感慨,她,是如此神奇的女孩,紧紧抓住了五个帝王的心,其中两个更是深爱她。
“方大禹,你家主子哑巴了,你给我来说清楚。”余怒存胸,嘴边刻薄,“我要全部的真相。”至始至终都被人当傻子耍。
点名指定,众人焦灼的视线纷纷投射角落里的方大禹,他拍拍躲藏背后的练舞,想了想,硬着头皮娓娓叙诉,内容包括了陶秋恋绑架皇甫束戴的事情,逼的蓝羽无常差点把持不住的拿刀砍纹丝不动的鲜于晦魄,眼明手快的北极玲珑和练舞闪身,一人挡一个,好怕血流成河。
无奈的睇一眼死气沉沉的鲜于晦魄,他苦笑,一个巴掌拍不响,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吧?
“陶秋恋了?她在哪?”一掌劈在桌面,蓝羽无常磨刀霍霍。
冷静,冷静呀!一滴冷汗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方大禹不安的视线在蓝羽无常和月雄之间来回打转,前者明显出于暴走边缘,后者面不改色,目光低沉的可怕。
“目前下落不明。”重点不是她,不是她。
踱步门口,一气呵成的拉开门,“传我指令,调派所以能调派的人,统统给我去找皇甫束戴,我要她毫发无损,懂不懂。还有,另外拨一小部分人马,寻找陶秋恋的踪迹,死活不来。”
“是!”
差,差好多。练舞身体抖了抖,自从恢复女儿身后,她的言行举止都回归女性化。方大禹低头与她耳语,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臂。
“束绝有没有来过这里?”月雄想到什么的扭头询问鲜于晦魄。
“有,陶秋恋绑架束戴的时候有来过,之后就没看到了。”回答的是陶仲源。
“他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
“奇怪的话?”什么意思?
月雄走至鲜于晦魄面前,“你仔细想想,束绝找你的时候,他说了些什么。”
灰暗的眼神闪了闪,鲜于晦魄自自我世界抽离,“束绝?你问束绝干嘛?难道是他带走束戴的吗?”料他再神秘,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他和陶仲源明暗安插的侍卫带束戴走,然后,似神隐的四处找不到人影。
“有什么不可能,说不定真是他。当初你说束戴坠崖死掉了,不也是他做的吗?”高超的隐瞒了所以人的眼,蓝羽无常至今想到的气的牙痒痒。
“请你仔细想一想。”焦点转移,鲜于晦魄沉思。
嘀嗒嘀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有说什么奇怪的话,也不是,要说奇怪,当他和陶仲源同时来找我的时候,我说他们没有资格问和带走她的时候,他要我相信他,他是最有资格的人,最后问了问失踪时间,离开了。”
手紧了紧,“难道?不,应该不是。”要真是他想的,事情可就大了。
“你知道什么,告诉我。”语气急切。
他看了眼面前的鲜于晦魄,长长的叹口气,“其实具体的我也并不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千百年来,雪域一族每隔百年会出现一个神女,她拥有旁人无法睥睨的智慧,拥护君王平定天下,忠心的耗尽年华,为人民谋福祉。同时,每到特定时候,她们会突然消失,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因为雪域一族的故土相当神秘。”
“你是说,束戴,她是神女。”
“也许,有可能。”
众人因为月雄的话,沉默了,回想往昔,束戴的确有神女的潜质,她果敢,智慧,天真开朗,最重要的是,拥有善良的愿意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大爱精神。
身体摇摇欲坠,沉重的打击压的他喘不过气,眼里的痛苦无限扩散。怎么可能,哈哈,哈哈,他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爱她。束戴,告诉我,告诉我你在哪。
“你知晓束绝会去哪吗?”
月雄深深的望他一眼,遗憾摇首。束绝一开始就表明,他不是他的臣子,可以助他,但想走时,无人能阻拦。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