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说不清楚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
唯一“情”自而已,却比人生还重。
当爱情超越男女,被世人所祝福与相信。
“不论你是男是女,我只是爱你。”
一切无关其它,茫茫人海,只为你钟情。
太阳升起又照常落下,昏暗的地牢里,除了照明的烛光,其他都是墙壁,管阳光再强烈,也照不进里面。
无人看守的牢里,捆绑于木桩之上的皇甫束戴血迹斑斑的昏迷不醒,今天施暴满足的皇甫水晶和陶秋恋笑容满满的踏出牢房,毫无察觉的角落,一道高大的黑影,无声无息的潜进关押皇甫束戴的地牢,震惊心疼的想摸她却无从下手,因为他不知道她哪里没有受伤。
“南蘋,醒醒,快醒醒,我来带你走了。”
耳畔温热的气息,尚有意识的皇甫束戴努力拉开眼线,“袁斌哥?”干涩疼痛的喉咙,无声的叫着来者的名字。
“嘘,不要说话,我带你出去。”食指立于唇间,他尽可能动作轻柔的为她松绑。
啊,环绕她后背的手碰触了她的伤,呼痛都无法发声,她软弱无骨的任由他拦腰抱起自己。饥饿脱水几天,皇甫束戴现在的总量堪比鸿毛,袁斌心疼于心,忍泪圈抱她越过一个个障碍。
大门近在眼前,十来个黑衣人迅速窜出,阻挡了两个人的去路。拔刀,他们并列两队,在中间留了一条道,陶秋恋和皇甫水晶依次走来。
“水晶,是你!”意想不到的人震撼了袁斌,“为什么?”
“因为她该死!”杀气外露,她咬牙切齿。
仇恨填满她的心,曾经倾国的容颜不复存在,丑陋的狰狞,“你收手吧水晶,一切的不幸根本和南蘋无关,她也是受害者。”他企图唤醒她一点点的良知。
“哈哈,哈哈,别自欺欺人了袁斌,你父母不也是她母亲害死的吗?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你,心里指不定怎么恨她入骨。”癫狂边缘的水晶走近几步,“袁斌呀袁斌,我可怜你。”
“我爱她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我父母的死,和南蘋没有关系。”低头俯瞰怀里的人儿,眼里是浓浓的爱意,没有一丝恨。
“你……”当真那么爱她?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
“皇甫水晶,你还要和他废话几时?快点杀了她和他。”等得不耐烦,陶秋恋插话道。
黑衣人杀气腾腾直逼袁斌和皇甫束戴,怀中多了一个人,减低了袁斌的胜算,他艰难的躲避伤害皇甫束戴的刀,自己不幸的被砍伤了手臂和背部。一场战斗持续颇久,久的皇甫水晶和陶秋恋也加入战局。
一群人扭打的絮乱不堪,急急飞驰而来的两道人影一剑一掌,重伤了由右侧袭击皇甫束戴的陶秋恋,刺死了左侧剑头还差几公分就刺进皇甫束戴胸口的皇甫水晶。前者错愕捂胸大吐一口鲜血,完全想不到鲜于晦魄会出现。后者踉跄倒地,当场断气,临死时眼睛瞪的老大,写满了不甘。她,明明就可以杀死她了,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魄儿,你怎么在这里?”陶秋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是隐藏的很好吗?不,她算露了还有陶仲源这一号人物的存在。“救我,魄儿救我,他和皇甫束戴是一伙的,他们要杀我。”
事实早已摆在眼前,她狡辩到底,陶仲源和皇甫束戴替她感到可耻的摇头,皇甫束戴第一次觉得,陶秋恋很可怜。
“你还要骗我吗?”他有眼睛看得见,是她想杀束戴。
死不悔改的陶秋恋踉跄的走至他身畔,虚弱的道:“不,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
沉痛的闭闭双眼,再睁开的时候,他褪去了以往的爱恋,冷酷无情的瞪视她,“闭嘴,我对你很失望。”
“我……”
“陶秋恋,别演戏了,如今人证物证就在眼前,你的狡辩谁信?”讥讽的嘲弄,陶仲源恨不得杀了她。
冷硬的甩掉她的手,鲜于晦魄轻轻的,轻轻的一步步往皇甫束戴靠近,仅一步之遥,他止步,心疼悔恨的伸手想接过她,袁斌防备的护住她退后几步,他怀里的皇甫束戴则低垂眼帘不与鲜于晦魄对视。
无心的一个举动,深深伤害了他的心,“束戴,过来,我们回家。”
回家?哪里是她的家?“你走吧,我不会和你回去的。”艰难的开了口,声音沙哑的干涸。
“我的心里爱的是你,跟我回去吧。”有史以来,他放下了自己的身段,恳切的祈求她的归来。
无声的摇头,她半敛眼帘掩盖心疼,“不要动,你们统统都待在原地。”
“束戴,他根本不懂如何珍惜你,只会一次次的伤害你,和我回热岛,我会一辈子珍惜照顾你,把我全部的爱给你。”
深情款款的告白,撼不进她的心,感动不是爱,“对不起小仲,今生我只怕要辜负你的爱了。”
“为什么?难道你还爱他?束戴,别傻了,他伤你伤的还不够深吗?”歇斯底里的咆哮,咆哮出内心压抑的悲愤。
抬眸盯视他,她扭头望向满脸期许的鲜于晦魄,“我,不爱他了,忘了我,求你,幸福的生活下去。”好好珍惜健康的身体,难能的二次生命。
“不!”两道异口同声的咆哮两面扑啸。
“难道你爱上了他?”质疑的口气直逼抱住她的袁斌,“我杀了你!”
恼羞成怒的两个人拔剑,杀气扩张,袁斌放下她,精神集中的备战,三个人一言不发的展开一场生死搏斗。事件的中心,皇甫束戴焦躁不安的毫无对策。
鲜于晦魄的剑划伤了袁斌的大腿,他吃力的用剑挡住陶仲源砍的一剑,鲜红的血染湿了皇甫束戴的眼。
“袁斌哥,你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你快走。”
“不,我不会丢下你的。”
两个人的对话,刺痛鲜于晦魄的心,他提升内力,一招一式凌厉的刺进袁斌的胸口,袁斌吃力的运气倒退两步,身体不支的单膝跪地,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见势,陶仲源想不上最后致命一击,一道人影不期然的加入,张开双手赴死的挡在袁斌面前。
鲜于晦魄心惊胆战的用剑承接下陶仲源招式,“你疯了,为了他你想死?”
惨白的睁开眼,“我不想死,也不想袁斌哥死。”
“一口一个袁斌哥,你就那么爱他?”狂锐的怒吼,“回答我,你回答我呀。”
皇甫束戴无言,彻底激怒了鲜于晦魄的杀意,“很好,我今天就杀了他。”
“不要,住手鲜于晦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