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难道那未来状员郎不是若新,是他?他才是未来状员郎啊!不过,如此俊朗小生!也难怪人家老板娘会特意把雅阁留给他,连他这个王爷也不给面子,但似乎他并不生气,反而唇边勾起一抹欣赏的笑!“哦!看来是我弄错了,还错把若新当作是未来要考状员的状员公呢!”
“状员公!?”屋里所有人都一脸错锷。
“我家王爷呀!那可是把白小姐当作了未来的女状员了!”野俊泽看着玉凌祺笑得前倾后仰。顿时,所有人也跟着哗然笑道,“女状员!”
若新倒是淡淡笑后,喃喃道,“我可不愿什么女状员不女状员什么的!这样安安静静地就好!”
“我刚于门外听到你教她《将进酒》,”玉凌祺目光投向坠儿,“非常好!跟你娘一样也是个才女呀!”
“我娘?”若新这是听到玉凌祺第二次提到她娘了,莫不是与她娘非常熟吧!那正好倒可以与他打听一下关于她娘以前的事情,从前在桃谷中,娘从来都不说她以前的事情,而且更是不准姑姑讲起!从此关于娘的过去的回忆便被沉封了!
“对,你娘!”玉凌祺一面说,一面又将折扇打开有一哒没一哒的摇着。
“你与我娘可熟?”若新第一次有对某种未知的东西急于想知道的期待,“我是说对我娘的事一清二楚!”
“若新!”白姿姿拉了一下若新,竟不想若新居然十几年了还记着打听她娘的事!
“姑姑!”若新握着白姿姿的手,“娘以前在的时候,不让提她的事情是因为她怕提及过往再伤心!现在我真的很想多了解一点关于娘的事情!这些年来娘离我甚远!是姑姑作我与娘的中枢连接线!我知道娘是很疼我爱我的,不然她不会让我在桃谷中安安静静地生活十几年,对不对?可是,姑姑!若新现在长大了,只是想与娘用这样回忆的方式亲近!我知道娘肯定也不会介意的!”
若新说着脑中不断闪过那些曾经与娘亲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娘亲不爱笑,常常一个人对着碧幽潭独自发呆,还时常眼角都是湿湿的!若新只记得那时候也小,不明白娘亲是为何而哭,只不过那次水怪出现以后就再不去碧幽潭了,只是娘亲还是仍然会独自一个人发呆,然后流泪!后来慢慢长大了,看到那幅画时发现画中人竟然是娘亲,问娘亲时她也只说择错良人而已,轻描淡写就带过了,以后就再也不让她问了!
过去的点点滴滴,若新眼角里泪光盈盈,她别过脸不想让众人看到她的眼泪,十几年来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是苏昊打破了将她包围起来的孤独,闯进了她的世界,让她知道原来还有事情会让她想哭!她把脸微微向上扬,始终不让眼泪流下来,她够坚强,只是仍然需要一个宽阔的胸怀可以将她包围起来,让她可以软弱一会儿,哪怕只是一会儿她就满足。
苏昊轻轻地圈住她的肩,让她靠在他的肩头,虽然不够宽也不够结实,却也是一个温暖的港湾!他低着头轻轻地柔声细语地对若新说,“如果想哭就哭吧!”说完一手一遍遍轻柔地捋着若新的丝丝香缕,是宠溺是安慰更是无尽的爱!
若新靠在苏昊怀里,眼泪终于在那一瞬间犹如决了堤的洪水,一泻而下!安静地任意让眼泪流着,仿佛千百年来的伤痛全都沉淀了下来,只待这一刻释放出来!
此刻的坠儿见若新不知何顾哭得如此伤心,鼻头也酸酸地一旁低声抽泣起来!若新见状便立即停止了哭泣,正了正身体,苏昊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残留下的泪水后,她便转身面向坠儿,安慰道,“我的好妹妹!别哭了好不好?”
坠儿竟不想原本早已眼泪泛滥的若新姐姐竟然还要擦干眼泪来安慰她,她两手一抹,眼泪便花了洁白的脸颊,那楚楚动人的眼眸里还残留着未擦掉的泪痕,让人忍俊不禁!
本来手足无措的玉凌祺这会也放松了下来,本来过去的事就已经过去,没什么好提的,但是对于一个对自己亲娘亲都完全不了解的女孩子来说,好似有些许地残忍!“也罢!反正事情都过去十六七年了!也无所谓什么还伤心不伤心了!”
“这么说来!你是愿意相告?”若新欣喜!脸上露出淡淡一笑,冰霜白净的脸上如平静的水面荡出了波纹一般,温婉和谐!
“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以为这么多年以来我都已经完全淡忘了!”玉凌祺说着目光投向若新,“可是没想到就在刚刚看到你的时候一切却又都回到了眼前!”
“等等!”若新突然站起,“我还有幅画,娘说是一个她一生都亏欠的人为她而画的!”说完若新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多大一会儿,若新又来到雅阁,手中握着一个白色的画卷,珊珊碎步走至桌前,将画卷展开放至桌上,“你可知这画是谁为我娘作的?”
看着画中的人,玉凌祺眼前渐渐浮现的着十七年前的画面,自述道:“那时候是正是夏日炎炎之际,烈日当空,树阴匝地!就在那个时候,我与义兄樘,还有我们两家人的贴身随从同去苏州游玩,那也是我们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离京来到江南,竟不想居然有人买通了杀手欲取我等性命!樘不会武功所以一直都由我保护着,有一日我们正在游太湖时,突然从水底冒出来几名黑衣人,而且船也已经被他们凿了洞,我为了保护大哥,与那些黑衣人撕杀!而我大哥则是让俊泽救走,虽然那时俊泽年纪不大,因为喜好所以特别善水!”
坠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因为她看到当玉凌祺回忆过去的同时,有那么一瞬间他里眼神里似乎黯然无光,坠儿感到有些害怕,音质微微颤抖地问道,“那后来你怎么样啦?”
玉凌祺见坠儿焦急且害怕的表情,脸上不禁淡淡一笑,小丫头竟对一个对她来说还完全不认识的人如此关心且担心,继而道,“后来,因为那些人武功都很高,而且人多势众,就凭我再有绝世武功最终也是双拳不敌四手,败下阵来,身上还受了重伤!众人都以为我死了,便全都撤了!我安静地趴在即将沉没的船上,奄奄一息!我当时明显感觉到身体慢慢地浸于水中时,也以为我应该是必死无疑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个白衣女子虽然蒙着纯白无暇的面纱,仍然藏不住娇颜!她轻轻地飞到我身边将我环腰抱起飞向了天空!在我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之前,认定了她一定是个仙子或者是一个菩萨,其实在那一刻是生是死一瞬间都不觉得惊喜或难过!我昏迷了多久我并不知道,因为醒来时没有任何人陪在我身边,那白衣恩人也不知何处了!昏迷之前的意识告诉我明明是飞上了天空的,可不知为何醒来时却是躺在冷冰冰的树林里!我的身体被包扎得很好,因为失血过多身体仍旧还是很虚弱,可是没有人管我,可能是昏迷了很长时间吧,醒来以后第一感觉就是肚子好饿!于是我便跌跌撞撞地走着去寻找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