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逸花暗暗自喜终于取得任务这是成功的第一步,只要为他办事就会知晓他的秘密最后一网打尽。
冰魄受命赈灾在几日前刚刚返回,将消息报告给冷夜一直未归。星月本以为自己扑了个空没想到当他打算离开时冰魄踏进府内。
警惕的他立刻发现房檐上有人飞身上瓦,两把凌厉的宝剑交错在一起,他们的动作相似招式相同双方甚为惊讶。就在星月发愣的一瞬间他一掌劈过来直创要害,星月撑着最后一口气逃离现场。
夜晚很静很静慕容俊因忙于公务所以没有呆在香遥宫,上官凤盘腿坐在床边闭目养息内力的耗损让她有些虚弱,每天晚上都要花费一个时辰来恢复,她有时自嘲为何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受这种罪。
乔汐因为皇后已死又回到了她的身边,这当然是上官凤的要求。两个看似轻盈的身影在窗外闪过,虽然只有一瞬间却没能逃过双眼紧闭的上官凤:“门外有人!”
乔汐闻言提剑冲出门外,这是上官凤的紧要关头稍有差池就会走火入魔。逸花与慕容江没想到自己动作如此小心还是被人发现,对方的确不简单。
乔汐以一敌二有些吃力,慕容江与逸花招招留情只为试探,但她的武功十分诡异让他们毫无可乘之机,使了一下眼色二人处于一前一后将她围住,乔汐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她有些慌张在各处游走。
逸花发现她一直在拖延莫非屋里有重要的人或者事:“你在这里拖延我去屋里!”因为不想让人认出所以都带着黑布,故意压低声音让人分辨不出。
乔汐看到他的身影飞入屋内有些情急,但碍于慕容江使出全部功力无法挣脱,只能祈祷宫主已经调息完毕。逸花进入香遥宫走到屏风后面,发现床边已经放下了白色的纱帘透过隐隐的月光可以看清里面坐着一个人影。
逸花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动。在快要接近床边时一股凌厉的掌风自里面发出,他及时躲开但由于力量过大还是受了伤,因为掌风的缘故纱帘翩然而起,在落下的那一瞬间逸花看清了她的模样,不敢置信的眼神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门外打斗声不断,门内却寂静非常经过刚才那一掌过后二人都没了动静,逸花神情错愕像见了鬼一样,的确他认出刚刚的身影就是他死去的母亲,可世上真有如此一模一样的人吗?还是冷夜一直在骗我母亲根本就没有死,眼前的凤贵妃就是她,为什么她会呆在这里?
“你怎么了?”慕容江抵挡不住乔汐的攻势,他们的争斗转移至香遥宫内,看着一动不动的逸花他以为是伤势过于严重无法动弹,慕容江拉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出了皇宫,一路上无论他说什么逸花都跟丢了三魂七魄似的。
“宫主,您没事吧?”乔汐并没有出去追踪他们,一是她会武功这个秘密不可泄露,二是她的责任是保护主子而不是追杀敌人。
纱帘刷的一下被掀起,上官凤从里面走下来神情严肃:“看来他是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了,混蛋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乔汐听见她咒骂的声音不禁哆嗦:“属下有罪,未能保护宫主周全以至于他们闯入宫内。”
“这不关你的事!”上官凤向来都是有功就赏有错必罚:“逸花看清了我的样子,定然会猜想是否冷夜骗了他,如果他将这一消息告知慕容天我们的麻烦就来了。”
宫主既然知道他们的身份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为何不杀了二人以除后患,宫主绝对有这个能力即使没有十足的内力:“宫主,属下替您杀了他们。”
“我需要你来指挥我做事!”上官凤怒喝,她的心中有些不忍相处二十年的情分怎能轻易割舍,生娘不及养娘大母子间的血肉亲情是无法形容的!
慕容天心绪不宁徘徊在书房内,总感觉今夜定有事情发生,果然--
“父王!”慕容江搀扶着受伤的逸花闯了进来。
“逸花,他怎么了?”慕容天见他低垂着头了无生机紧张的跑了过来。
他怎么了?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香遥宫的乔汐武功不俗与我二人旗鼓相当,我拖延着她哥去找凤贵妃,等我跟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受伤了。”
慕容天立刻探上他的脉搏随后松了一口气:“他的伤并无大碍,你带他回房间休息吧。”
“父王,那星月呢?”他们分头行动,既然乔汐武功不弱自然冰魄不在话下,单凭星月一人能对付的了他吗?
就在此时星月从外面跌跌撞撞的倒了进来,他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但练武之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内伤很重,奄奄一息。
“星月!”慕容江惊呼道,但慕容天却十分平静,也可以说是冷漠这个人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死活我何必这么紧张。
“父王,您救救他吧?”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慕容江的心揪成了一团,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也曾称兄道弟过,怎能对他的生死熟视无睹,更何况他还是飞雪的弟弟。
慕容天只一眼便能判定他的伤势,但他却未见丝毫的举动事不关己的说道:“把逸花扶进房间为他疗伤,然后你可以去休息了。”
“父王!”恳求的话语但语调却十分硬朗,好像在逼迫他人。
“退下!”慕容天不怒而威的声音让他无措,乖乖的关上了书房的大门,临行前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
星月一息尚存对于刚才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他从不奢求这个人会救他,他现在担心的只有飞雪的安危:“求你放了飞雪,还她自由。”
“你自身难保不求我为你疗伤,却还在思念那个女人,她真的值得你付出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