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Shit,Shit……”额……我也不想摆着极其不雅的姿势骂着极其不雅的话啊。可是想我李存希可是堂堂第五高中号称“东方不败”的运动强人。竟然在拿手的跳远比赛中被一股奇怪的力道给T飞了。真是丢人。这摔的姿势丢人也就算了,还有阵阵异味从我小巧的鼻子小窜来,我……
异味!我猛的睁开流着痛苦泪水的眼睛。这,这,这是什么?只见一坨灰黄色的,散发着不明气体的东东正安然的在我鼻子下躺着。我“哇”的一声大叫起来。刚想用抚在痛苦万分的半边小PP上的手甩掉那坨不明物。就看到一双大脚出现在我面前,接着是第二双,第三双……第N双。愣愣的抬起头。“啊,啊,啊……”我,我,我郁闷啊。是……是N个裸男啊。瞠目结舌的望着这恐怖的“景致”极力抑制住我的鼻血,寻找我的声音,气力和我的宝贝跳跳神功。
我引以为傲的跳跳神功啊。知道我为什么号称“东方不败”吗?就是因为我天生异能跳起来高可至15米,远可至40米。正因为如此我在学校可是远负盛名啊。哇咔咔,我可是超级无敌拯救世界的美少女啊。哈哈……
打住打住,现在可不是自恋的时候啊。赶快保佑我离开这里啦。我可不要长针眼啊。虽然我是个小色啦,可也仅限帅哥不是。我跳啊跳。我腿软啊。
可是,我似乎被菩萨,菩提,朴树,葡萄们遗忘了。我痛哭流泣,我悔恨不已,我感天动地。我看着一双大脚来到我身边,抬头看到了个象金刚似的大叔,窝囊的不敢动弹。只感觉猩猩提着我的衣领毫不费力的就把我玲珑有致的小小身躯给提了起来。喷着粗重的鼻息怒视着我:“我说这位小兄弟,你在这澡堂子里叫得跟宰了10头老母猪似的干啥子啊!咋的,没见过这么多‘家伙’啊。”一句话惹的我面红耳赤,惹来了整个澡堂子哄堂大笑。
丢人啊,好丢人!可大叔又发话了:“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吓成这样,还抱着跟了我年三年又六个月的袜子。”说着就来扯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我紧紧抱字怀里的那坨不知名的东东。因为已经被完全吓傻了,所以大叔来扯时我怀里的东东时我咬紧了牙也不放。而大叔狠狠的扯,于是我便象个破风筝似的在空中飘啊飘……
晕忽忽的我只听见有一个暴怒如打雷的声音叫嚣着;“你这个娘娘腔,快点放开我的宝贝袜子。”
被强烈的晃动再加上被袜子熏的。软绵绵的便被猩猩大叔象丢垃圾似的丢到了地上。看着大叔丢下我后有象捧宝贝似的捧起那“坨”臭臭的袜子。
望着远去的庞大背影,我这个郁闷,我这个气愤,我这个牙痒……这个可恶的猩猩啊,在他眼里感情我还不敌双袜子!申诉,申诉,我绝对要申诉。这种完全不平等对待绝对要严厉打击!
于是我想要跳起来大吼:“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臭鸡蛋。还敢说我是娘娘腔,去你的大头鬼。本大美女美艳动人,哪里象男崽了?没眼光至及,去你的香蕉芭乐叮叮糖……”
我李存希以我的美貌发誓,我真的想骂出来。可我,抱歉啊,我没有那个胆子。不要打我。
于是我决定忍辱负重离开这里。于是我站了起来。于是N双“恶毒”的目光直视而来。刹那间觉到下腹象有东西想要流出来似的。快了,快了,就要流出来了。NO,NO,NO。最后一刻,我咬紧牙关,狠狠的把那不听话的东东给逼了回去。不可以,不可以,我绝对不容许自己在这种时候,被这种原因吓得尿裤子。决不!
“乒乓”一阵乱响,夹杂着一堆男人的骂娘声,我在白茫茫的澡堂子里疯狂的上窜下跳,成功的把我的跳跳神功发挥的淋漓尽致,成功的引来了澡堂老板,成功的出来了。
我,终于的救了。虽然是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打手给T出来的。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一破澡堂子也需要打手。但此刻,这些都不是我想操心的问题。
此刻,我只感到自由气息的美妙,这里没有污染,没有噪音,没有二氧化碳,此刻的我只想大叫一句“我胡汉三有回来了”;此刻的我只想高歌一曲以赞美共产党好政策;此刻的我只想以完美的微笑接受各大媒体记者的拍照,以完美的声音回答各大媒体的访问。我会说“感谢TV,感谢CCTV,感谢各大媒体在百忙中还抽空来到这里,我想说我今天的荣誉离不开我的父母,老师,以及……”
终于,我想到感谢的应该够了,于是我感慨到“最后我想说真的很感谢各位给我这个被N多裸男包围的经历,虽然感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Beautiful。但我还是诚挚的感谢。感谢,感谢各位”。
演讲结束了,这不知是什么无聊节目的游戏也该结束了。于是我拉住了路上一位看起来相当阳光,相当帅气,相当养眼的男士。亢奋的问道:“嘿,哥们,你们这是什么节目啊?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布景啊?你是男一吗?看你就象是。男一就是养眼啊。现在很多片的男一多没有你好看啊……你是哪家电影公司的啊?签约了没啊?签了几年了?都拍过几部片了啊?交了几个女朋友了?炒成绯闻没有啊?我看你很眼生啊,该不会是刚出道的吧?那我们可真是有缘啊,你的处女作品就被我碰到了,我回去后一定力挺你。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们把我拉来干嘛啊?怎么我都和你说半天话了也没有人叫‘咔’啊?是不是整人节目啊?如果真是这样可太不好了。你看看我被你们整那么惨,都不会愧疚吗?做人不能这样的啊。多没有道德啊。帅哥,你可不要助纣为虐啊!你说是不?”
说到这我停顿了下来,直直的盯着帅男,又重复的问了一遍:“你说是不?”只见帅男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合拢了看似脱臼的下鄂。大叫:“疯子啊。”就飞也似的跑去了。
等我反应过来,帅个已经跑了好远。无奈只好跟在他身后,一边被迫吃着被带起的尘土,一边大叫着:“喂,哥们,你倒是说句话啊!导演在哪?遍剧在哪?灯光音响都在哪啊?叫管理的叫‘卡’啊,难道要一直保持现在进行时啊?节目还没有结束吗?我不要来了,我不想以这种丢人的方式被大家认识啊。你叫人送我回去啊。帅男啊帅男……NND,丑男。你给我回来,我代表党命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