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脸色一黑,眼中已有了轻慢之色:“哦,今日出现在宴会上的人全是我郑家的贵人好友,我记得我并没有邀请过言先生……我可以不追究你之前是怎么进来的,但是现在你已经给我们的宴会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所以现在请你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放肆,你居然敢对言少无礼!”来人做了个拔枪的动作,吓的郑夫人退后一步,脸色清白一片。
“唉,阿文,亏得少爷我煞费苦心给你换了个名字,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动刀动枪的做什么,少爷
我不是经常和你说,这动手也是要看天时地利人和的嘛,有些人渣心黑口臭,少爷我看见就想吐,这种人就算跪下来哭着求着我动手,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叶世晴扑哧一笑:言朗这口才真是绝了。
郑夫人被气的直捂着胸口喘气,一副心脏病发快要撒手人世的可怜模样:“你……你,保安,快进来,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
洪金发上前,一副小人得志的wei索模样,令叶世晴一阵倒胃口,几欲呕吐。
“小子,不要以为长了张俊脸就吃香了,这年头拼的是爹,有钱的才是大爷,今天的事爷我不会就这么让他过去的,你小子给我等着。”洪金发淫笑着靠近言朗低语道:“那是你的妞吧,我要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疼爱她的,哈哈哈……”
“啊 --”
众人只听到一声哀嚎,然后一个黑色的圆状物体以优美的弧度飞了出去,众人惊愕,无言,数十双眼睛瞪着言朗,言朗淡定地用消毒纸巾擦手,动作优雅,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这个人说他的脸痒了,让我帮他治治。”
全场寂静三秒钟。。。
叶世晴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俗语:睁眼说瞎话。
此人就是最好的范本,强!
郑余习携着爱女郑苑姗姗来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当家人的威严模样一览无余。
郑夫人怒气冲冲,那神色看上去像是要吃人一般,优雅大方的贵妇人形象荡然无存:“老爷,就是这个人在捣乱……”
郑余习看向言朗,原本微怒的神色一瞬间变得恭敬,:“少爷,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亲自去迎接你啊。”
郑夫人讪讪地唤了一句:“老爷……”
郑余习脸色一黑,斥道:“闭嘴,还不快上来和少爷赔不是”。
“妇道人家不懂事,头发长见识短,您千万别和她计较。”
郑余习在A市的地位绝对不可小觑,横行霸道,唯我独尊,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样恭敬过,而眼前这个男子居然得到他如此礼遇,众人不禁议论纷纷,好奇的目光在言朗二人身上转换,小声地猜测言朗的身份。
言朗仍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弯唇一笑:“你认得我。”
郑余习讨好地陪着笑脸,那模样宛如最忠心的奴仆:“少爷或许不记得我了,一年前,法国,鼎盛之夜,我曾有幸见过少爷一面。”
叶世晴深思:言朗,你到底是谁?
洪金发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见此明白言朗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人,忍着一身血痛偷偷摸摸地欲要溜走。
言朗一直注意着他,又怎会让他如愿溜走呢,他似笑非笑,碧绿的眸子里翻涌着怒火:“慢着,宴会才进行到一半,洪总这是想去哪里呢?”
洪金发身子一僵,缓慢地转过来,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弄到了请柬,打算攀郑家这棵大树的,现在看郑余习的样子就知道言朗身份贵不可攀,一想到之前自己说得那些话,他悔恨交加,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再也不敢嚣张了,噗通一声跪下来,一个劲儿地磕头赔不是:“言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有眼无珠,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言朗笑着走近他:“洪总这是干什么呢,我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哪比得上洪总您腰缠万贯,身份尊贵呢……他话锋一转,浑身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杀气,那模样犹如地狱罗刹:“既然是有眼无珠,那还留着这双眼睛干什么呢……”
洪金发吓的浑身一抽,那样子差点哭出来:“言少,我……我,你就当我放了一个屁,言少,求求您,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