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乘一身风雨,我和他打马奔赴漠北去看江湖豪杰说的漠北娇花。
路上,我同他打打笑笑,畅聊人生无限意。可让人恼恨的是我问他“当时为什么不看我的舞?”他回答“无趣。”
这让我恼火了很久,可他事后又说“当时是怕看了,再也难以移开眼。可不,当时一瞥,之后就自动送上门任你蹂躏。”
我“噗”笑出声,丝毫不顾形象。这是怎样的男人啊?冷时可以冻死你,生气时又逗你笑。
这绝对是奇葩!
奇葩啊奇葩!不过却是我真正的知己。
因为他懂我所有的心事,不会因为我的敏感多愁瞧不起我。
某夜我沉沉睡去,耳边恍然听到有陌生人与他的对话。我努力地想去听,意志却越来越涣散,我昏睡过去。后来,我追着他问那晚发生了什么,他一个字也不说,我无可奈何。
七月十五,我们终于抵达漠北,在一户当地人家里住下。我和他约定次日便去沙漠中心看花。
谁知,第二天他突然病倒,善良的主人家请来了沙漠中所有大夫,为他看了一天的病,我在房外守了一天,所有看花的心情一扫而光。
他醒过来,见我在床头,病怏怏的脸上满含歉意。我满不在乎地道“花看不看无所谓,先把你的病养好。好了再一起去。”
他郑重地点头,我笑了,随口问道“临祈,如果有一天你的利益和我发生了冲突,你会选择什么?”
他茫然地张大眼,一瞬又好像懂了,他说“不知道。”我哈哈大笑着转身走出门。
三天后,他的病好了,但有什么好像变了,他时常看着我无声叹息。
我不言,他亦不语。
我说一句,他便答一句,似乎在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