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心花怒放的样子,一会说这,一会做那,从骨子里透出稚嫩的本质来。说句真话,一个男人如果是第一次接触他喜欢的女人,就会像六子这样,手足无措、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智商尽失。
予潇现在已经是披阅男人极多了,她在心里禁不住暗暗地嘲笑六子的呆样。这种男人如果是她初涉世事,她一定会如痴如狂地黏糊上他的。因为,爱就是这样的呆傻。一旦清醒了,其实不是理智了,也不是认识提高了,而是没有爱了。
现在的予潇,无比的清醒。
她如果不是遇到了危险,她怎么会理睬六子这种男人呢?她心里很清楚,现在不能和六子对抗,因为六子太强大,现在的六子就像当初她看到的麻尔康一样。那时她也恶心,那时她也痛苦,那时她也矛盾。但是她心里在比较了麻尔康和CC之后,她的理智告诉她,和CC是天作之合,无论外表相貌的般配,还是学养素质的同质,那都是没有丝毫挑剔的。但是,她深知CC的优秀只适合做情人、做朋友,做老公、做丈夫总有那么一些让人不踏实的地方;麻尔康就是一堆烂粪,这样的货色她是看也不会多看一眼的,但是她在他身上看到了CC缺乏的东西,一是麻尔康的富裕,麻尔康太有钱了,二是麻尔康对她敬畏有加。她在CC面前其实是藏着深深的自卑的,但是在麻尔康面前,她简直就是一位高不可攀的公主。和CC在一起,是她讨好CC;和麻尔康在一起,却刚好颠倒过来。她也迷恋被人讨好、巴结的感觉,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真的盼望CC能够像麻尔康那样对她一次。也就是因为这样,她越来越对麻尔康的奉承讨好觉得腻味与不可忍受。
但是,真金白银的力量永远大于诗歌与鲜花,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麻尔康。很多时候她都为自己的超级聪明而感叹,为什么自己就这么聪明呢?她用交换CC的一只手来成为麻尔康的配偶,不仅显得有情有义,而且也使得麻尔康在她面前始终矮人一头。
但是,当CC从麻尔康最大的劲敌一变完全成为历史时,麻尔康新的对手却又冒了出来。那就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羞涩腼腆的像个16岁少年一样的六子。
在这个对手面前,麻尔康是不可能取得胜利的。予潇深知六子的后台是那个身板笔直,高达魁伟的胡来山。胡来山和这个城市的大小头头脑脑都有着血肉亲缘的联系。麻尔康政治上不行,他的后台就是他爸爸,他爸爸现在也不行了,麻尔康其实也就成为了一个过去时。
予潇想和他掰清关系,但是她没有新的靠山。
这时她才感觉两只脚特别疼,她脱了鞋子,把一双肿胀的脚蜷缩在床上。今天她走了多少路,她的脚丫像伤口抹了辣椒似的裂疼。
现在的她,已经早就把和男人睡觉看得极淡。曾经她是那样的在乎这种事,现在她也感到好笑,和男人睡一觉究竟比和异性握手有多大区别,怎么曾经会把这样的事看成了天下的头等大事?
她知道六子的那种花痴状态,其实回报与虏获他的最好办法,就是和他睡一觉。她早就想明白了,无非今晚和他睡一觉嘛。她非常自信,睡一觉今后六子这个人就永远是她的走卒。这样的交易,予潇是不会吃亏的。
当然,她也深深地遗憾,六子作为她的靠山,真的让她不能满足,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有着真正实力的大佬。可是,眼下的她走投无路,连个住处都没有,还怎么敢奢望有大佬来提携她?
她垂着头揉捏着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她觉得一双大手把她像抱孩子似的抱在了胸前。她感觉到鼻子里充满了浓烈的烟草味道,粗重的呼吸声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有一年游览名山骑得那匹骠马一样。
她乖乖地靠在那人怀里,然后抬起眼睛偷偷地去看那个人,她看到一顶青亮的下巴,浓密的青黑胡茬让她心里不禁胆战心惊。她知道,抱着她喘着粗气的人就是胡来山。
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不害怕,就像被新郎抱着步入洞房的感觉。她乖乖地靠在他胸前,随着他的步伐轻轻地摇晃。她甚至抬起她的小手去摸了摸胡来山的胸脯,那里的胸毛让她觉得好新奇。
她听到胡来山说话,好像是对手下在说:“把好门!老子不开门,谁******都不要放进来!懂了吗?”
她听到好几个弟兄在答应,那种答应的声音让她害怕,完全像一群豺狗在叫唤。
就在她还在胆战心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像坐过山车一样的飞了起来,然后摔在一张床上。
她扭头看了看,好大的一张床呀!扭回头再看,床边站着半山高的胡来山,正在脱衣服。
很快,床边就站着完全****的他,看到他的身体,予潇吓坏了,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啊?他的魁梧壮实让予潇着实地害怕了,这是她从CC和麻尔康以及有些负责人那里从未看到的壮实啊!她竟害怕得想哭了。
胡来山把她像个宠物小猫似的拿在手里,然后仔细地剥脱她的衣服。他对女人的衣服结构相当熟悉,只用几下子就把她剥了个干净。他刚要做动作,予潇却说话了:“哦,你,慢一点噢。哈怕了。”
她把害怕都吓得说成了“哈怕”。
胡来山看她像个处女似的,竟然有些笑意。他停止了动作,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予潇抿着嘴,使劲点着头。
胡来山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的?”
予潇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放在他的敏感区域,一只手在他的胸前拨弄他的胸毛,用稚嫩的语气装成小孩说话:“你带着你的兄弟,我看见啦,老威风啦!”
胡来山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睛从下面往上看,胡来山觉得她竟然妩媚极了。他来了兴致,问:“我什么时候带着我的兄弟让你看见了?”
她装出一副诧异的样子:“下午啊,在智通公司啊!”
胡来山点了一下她鼻尖,说:“小傻X,下午我没有去智通公司。那种事情我是不会亲自去干的。”
她假装不懂地问:“为什么啊?他们不要你吗?那你跟他们说说,以后你多干些事,就可以混老大了吔。”
胡来山哈哈大笑:“好!我好好混,混成老大了,就让你做大嫂,好不好!”
予潇白了他一眼:“那个时候,你都成老大了,身后跟那么多女人,你还哪能看上我呀?”
胡来山哈哈大笑:“告诉你,我是胡来山!老子永远是老大,其实我知道你是谁,没有想到平时看你冷冰冰的,在床上还这么懂风情啊!好,老子就飚上你啦!跟着我,******让你风光无限!”
予潇的脸紧紧地贴在他多毛的胸前,心里想,嗯,这个靠山还是有些实用价值的。这样一想,心里竟有些美滋滋的感觉。
她没有想到,胡来山的兴致突然就来了,就在她思绪游移的时候,胡来山突然就冲击起她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她大张着嘴,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在胡来山身体上弹跳着……
与此同时,六子正提着他为她买回来的炒饭,往他的宿舍里飘啊、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