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努力过了,但是着实运气欠缺了点,只得认命了。
话落,银时已经被人当做砧板上的鱼肉,两个手下钳制住他,他身体匍匐在桌上不能动弹半分,已经闪着寒光的匕首对准着他的小拇指。
银时激动道,垂死挣扎“啊啊,这不公平。你们布丁之王还没有赌,为什么要砍我手指?你这样乱砍人是不是怕到时候输了?输不起就不要赌。而且砍就砍吧你们这样粗鲁,我身上穿的道具也会被砍掉的,道具它是无辜的。”
“的确道具太碍眼了,你们放开他把道具想办法帮他脱掉。让他在一旁,观战死个明白点。”布丁之王摆手让他们放开银时,大掌毫不费力的全部包裹住蛊钟,晃荡了几下最终落定。
“啊啊啊!疼死了!你们轻点!!”银时被粗暴的对待脱道具服各种狼嚎。
蛊钟被缓缓的掀起一角,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白色。银时哽咽死死盯着那蛊钟,三最小要赢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能期盼那布丁之王也是个赌品极差的,最好也是三,这样就是平局了。他也可以得救。
布丁之王显然是个玩骰子的高手,三颗骰子如同巍峨的高山般笔直站立着而不倒,下面两颗被压着暂时看不见,最上面的明显是一个‘六’点。即使不用看下面的骰子,他也是必定赢的。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放眼望去,布丁之王的手下已经被夜斗和银时放倒了,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却毫无察觉。
银时的头套因为那些手下的粗鲁,总算是摘掉了。脖子上有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红横。
一头蓬松懒散的天然白色卷发,呆瑟的红色死鱼眼,衣着黑色衣裤外罩套到一半的白底蓝花和服,把对着敌人乱砍的木刀重新别回了腰间,左手食指不羁的挖着鼻屎。
夜斗打斗是空手赤拳上的,就跟个揍西瓜似的一揍一个准,额头上有着薄薄的汗珠,分明细长的手指把略长的刘海撩到了后方,妩媚动人的丹凤眼微微翘起似初融的雪花。
“耍你妹的帅啊!!”两人互看不顺眼,互掐上了。银时拿木刀戳夜斗脆弱菊花,夜斗回击手上的手汗捂着鞋底在朝他脸上扔。帅气形象崩塌妥妥的。
“不准动!”布丁之王只感觉腹部一凉,醉音一脸严肃的拿着碎的碗片抵着他的腹部。身高是硬伤,在女生中一米六九也算是苗条挺拔的了,但是在二米一的人面前她就如同小矮人。
她站在桌子上加条宽板凳才能勉强够的到他的脖子,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选腹部。
他们刚才说的话只不过是故意说给布丁之王的,聪明的人只需要用短短几个眼神交流就能了悟。
银时的道具一直摘不下来,只要稍微动下窟窿骨架就会乱晃,打起来不方便很容易让人察觉。她刚才是故意输掉那场赌局的,利用那些人帮银时摘头套,虽然经过很凄惨辛酸。
然后,夜斗和银时两人联手打倒那些手下。
布丁之王后知后觉才察觉到自己上当了,满腔的怒意在看见醉音冷意阴霾的黑眸中奇迹的熄灭了,严重的身高差有点想让他发笑但又不敢轻易造次。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需不需要我蹲低些让你对着我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