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三人一番畅饮。李小江晚上在街上被欺负的心里阴影在酒精的作用下一扫而光。他也很难得的打开了话匣子,谈了谈他的人生经历。
莫文化和刘哲听了之后唏嘘不已,世事难料,人生无常啊。莫文化拍了拍胸脯对李小江说:“兄弟,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只管说一声就是。”刘哲也表示,若有需要也可以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让他无需为大学的生活问题担忧。
而后莫文化又建议李小江加入武术社团,在里面学一些东西,不仅可以提升个人的毅力和自信,还能大大增强个人的防御能力,这样今后无论是在学习还是工作中都会无形的增加一些底气,莫文化可以作为朋友对他指点一二,也无需拜师什么的。对此李小江自然感激涕零,连声道谢,举起酒杯向莫文化二人连敬三杯以示谢意。
今天莫文化因为李小江的事情打了一群收保护费的人,前几天为了替胡来出气暴打了搞敲诈的小平头。这才开学几天时间莫文化就经历了两次江湖打斗。鉴于如此复杂的社会环境,了解一下当地的势力划分还是很有必要,他开始向刘哲请教这里黑社会团伙的分布情况。
这里地盘不大,学校多,学生多,企业多员工多,人口多了自然就变得复杂了起来,势力分布错综复杂,大大小小十几股,其中以麒麟社,南门张,黑豹团三股势力为主。
麒麟社社长高强,年富力强,为人很辣,在得到神密人的帮助后隐隐成为三股大势力的龙头。麒麟社团有麒麟三雄,又称麒麟三熊:熊信,熊义,熊礼,三兄弟是高强的老表,是其左膀右臂。
熊信主要打整区域内娱乐场所的生意,负责收取各个营业场所的保护费,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逼良为娼他是首犯,有一商贩因为在收取保护费的时候顶撞过他,他便将其打了个半死,要挟其老婆在娱乐场所陪客一个多月才算了事。
熊信负责明面工程生意,这里利润大一点的大型工程他们都会染指,哪怕是政府招标的中标单位也得卖给他们面子,分润一部分,否则别想开工。有个外地的大地产商就不想遵守这一潜规则,他们就每天派人骚扰捣乱,报警捣乱的人就撤走,警察走了他们又过来,搞得最后地产商不得不屈服分润,否则再让他们捣蛋下去,工程就玩完了。
熊义,这个人年龄不大,生得牛高马大,据说去参加过西伯利亚黑拳训练营的训练,现在替高强打理着赌场的生意,并且暗地里经营着黑拳生意。
“哦?这里还有黑拳市场?”莫文化有点吃惊,这种东西一般存在于沿海发达地区才对。
“你对这边还不熟悉,这边的武馆特别多,这些武馆暗地里或多或少的会输送一些人才进去。”刘哲给莫文化李小江各发了一支烟,点着后吐了一口气说道。
“为何这里没有人管呢?”莫文化问。
“管不了!”刘哲说。
简单的三个字透露出其中水深到了什么程度。
“这三股大势力中,南门张张晓东对人要仗义一些,如果你想找个势力作为平台的话这个人不错。”刘哲说。
“刘哥对南门张这么了解,莫非也在为他做事?”莫文化问。
“我也只是客串一下教练,并没有太过深入。”刘哲并不隐瞒。
“却是有些道理,只是现在依托这些老势力恐怕有些不妥,毕竟我与那个麒麟社已经结下梁子了,不可能善了,依照这些老江湖的习性为了平息对方怒火,搞不好就把自己给卖了出去。”莫文化不无担忧的说。
“你打算怎么做呢?”刘哲端起杯子与两人碰了一下。
“求人不如求己!”莫文化说。
“莫哥,我支持你的想法。”李小江怎么会看不出莫文化的意思,第一个变态。
“嗯,你也有你的道理,以后我或许也能帮上一点忙。”刘哲说道。
“我也想建立一股势力。”莫文化说。
“是的,在家靠父母,出门得靠朋友了。”莫文化说。
“其实,在这乱像丛生的地方很容易干一番事业,只要不太中规中矩。”刘哲说道。
“对了,刘哥,你说那熊义经营的黑拳多长时间举办一次?”莫文化问。
“基本上每天有一场对决,怎么你想去试试?”刘哲问。
“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过目前只想去试探一下。”莫文化说。
三人商议如何让莫文化进入地下黑拳最为方便,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刘哲的方案,暂时在张晓东的旗下效力,以打黑拳的方式剪除三熊的得力助手。这样可以暂时以拳手的身份对付对方的好手,一来可以临时找可树遮风挡雨,二来可以暗中了解三熊的实际情况。
这天夜晚,熊义搂着一个妙龄女郎,一边狠狠的抽动下身,一边看着视频里拳场里的打斗记录,女人在身下不知是故意还是出自本能的不断的发出的呻吟。熊义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一边春风快活,一边生死搏击,一边春光灿烂,一边血染全台,这种感官上的刺激,让他兴奋练练。
半个小时后,他舒畅的嚎叫了一身,然后和女人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女人喘息着一脸媚笑,悄悄的从床单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向熊义后背刺去。
熊义身体一个激灵,猛的一震,女人手一抖,手上的匕首还没有刺到他的身上就被震了出去。
“贱货,你居然想杀我?”熊义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狰狞地说,而且手上的力度逐渐加重。
女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几次想说话也没能发出声音来,原本红润的细嫩的脸庞开始变成白色,然后又变成紫色,眼见女人就要被掐死了熊义突然冷笑着松开了。
女人好半天才缓过气来,然后恶狠狠地对熊义说道:“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你杀死为我家里人报仇!”
“就凭你?”熊义眼神里的怒火仿佛要将女人活活烧死!
原来这女人原本是一富家的千金,前段时间其父与熊义争夺一个工地工程,原本通过正当的手段已经获得了胜利,结果熊义动用了非常的手段将女人的父亲永远的留在了工地。女人的弟弟被无故撞死在学校门口,女人的母亲没过多久也惨死在江里。
她原本想忍一段时间再出来寻找事情的真相,只是这也成为了一个奢侈的愿望而已。她和男朋友躲在一个酒店里也没能逃出熊信的魔掌。他男朋友被暴打一顿,他被熊信带走折磨了一个星期,而后又被抛给了嗜血的雄义。这样的深仇大恨,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又怎么敢忘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她等不到了。
雄义原本想一下将女人脖子拧断,而后他又想到了极为残忍的方式,要慢慢的折磨死她,他将她丢给了地下拳手轮流享受。如果说雄义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么在地下室里严酷锻炼的人完全就是野兽,当美女落入野兽园里,其后果可想而知了。
地下室里时时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呼救声,只是这声音被上好的隔音材料阻隔了,只能永远的停留在地下室里回荡。
雄义心满意足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这一个月黑拳的营业收入,有些不满意,这个与他最初的营业额相去甚远。当然,这主要是南门张那里来了个不知名的拳手连续一周横扫他的场子,自己的场子输得一塌糊涂。若非南门张的保护措施做得非常到位,他都有了派枪手过去干掉拳手的冲动。
他愤懑的向西伯利亚训练营请求了支援,西伯利亚训练营在收到一笔不菲的订金后,派出了几名精干的拳手为他助威。
看了一下手表,算一算时间这几人应该快到了,也可以安排司机去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