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踱出椒房殿,对一个椒房殿的婢女问道:“太子妃病了几天了?”
“回殿下,太子妃是今天开始发病的。”
“太医怎么说的?”
“没请太医,太子妃不让请太医。”
“什么?不让请太医?”刘彻一怔,一丝不解涌上心头,等在椒房殿外的韩焉闻声,也是一脸疑惑。
“是,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太子妃这次病的不轻,还有,还有、、、、、、”
见婢女吞吞吐吐地,刘彻追问一声:“还有什么?快说。”
“诺。昨天太子妃有点反常。白天一句话都不说,晚上,就让雪莲和侍卫——曲离在殿里侍奉,其他人都被赶了出来,今天一早太子妃就一病不起,殿下,您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刘彻狐疑地蹙起了眉,心想:的确古怪,这个陈阿娇又在玩什么把戏!
“好了,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诺。”
在刘彻和韩焉并肩走回含丙殿的路上,两人都是一脸狐疑,沉思着。刘彻率先打破沉默。
“韩焉,你说这个陈阿娇在搞什么名堂?”
韩焉摇摇头,道:“臣也想不通,那个婢女——雪莲和侍卫——曲离都是太子妃从堂邑侯府带出来的,是太子妃的心腹。太子妃突然病倒,还不宣太医,哪有人生病不看病的,除非、、、、、、”
“除非什么?”见韩焉说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刘彻追问一声。
韩焉不自然地撇撇嘴,用余光瞄了眼刘彻,迟疑道:“除非得的这个病,本身就见不得光。”
听到最后一句,刘彻倏地顿下脚步,眸中寒光乍现,想了想,硬声道:“韩焉,你说得对。见不得光的病,韩焉,孤命你即刻返回椒房殿宣婢女——雪莲来含丙殿见孤。”
“诺。”
含丙殿
换上一身便装的刘彻坐在书桌前握着竹简看书,这时,一道道脚步声倏地响起,刘彻抬眸看向门口,就瞥到韩焉领着婢女——雪莲走了进来。刘彻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韩焉和雪莲来到刘彻前方两丈外,韩焉一抱拳,恭敬道:“太子殿下,婢女——雪莲带到。”
雪莲赶紧跪地问安:“婢女——雪莲恭敬太子圣安。”
刘彻适时放下手中的竹简,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儿,问:“你就是雪莲,太子妃从堂邑侯府带出来的?”
“是,奴婢从小侍奉翁主,后来翁主进了宫,也带上了奴婢。”
“这么说太子妃视你为心腹喽!”
“额,雪莲惶恐!”雪莲弯腰趴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她不知太子突然唤她来做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类话,顿时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刘彻冷笑一声:“你无需害怕,孤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孤今天召你来是有件事要问你。”
“殿下请讲。”
“太子妃突然病倒,还不宣太医,究竟为何?”
额,雪莲大惊,哪里聊到太子召她来是为了问这个,小脸顿时变得煞白,一时间不知所措,僵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