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他们熟悉的那匹小白马,只是蒙面女子换了一种,清新的打扮,青色,青涩。容颜也不再遮挡,安静地依偎在青衣俊魅的男人怀里。
人家夫妻都回来了,为新人装扮好新房,用了不少元宝的干部们,识趣的退出了帮派阁楼。
“暖点,你干嘛不参加婚礼,声空红包特别大!”想到,结婚前秒收到的“凤玉卿流”,她笑得比和声空结婚还合不拢嘴。
暖点疲惫背对着她,趴着椅子,摇啊摇,似想要摇睡自己。懒懒开口解释:“你和声空,是想虐死我!我可宁不要红包,也发誓不要被虐!”
“你和雅痞一起来不就虐不到了吗?”郝朵瑜很奇怪,提起雅痞,她怎么会整个人一愣,丢了魂魄,看起来,还失了心。
她不知道,当,她知道,他和那个女人整天出双入对,那个女人还去酒店找他,他们一起从酒店出来,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就算是没发生什么,面对这样的一个随时可能走,随时可能和别的在一起的男人,何止丢了魂,失了心,怎么不止的是死心了呢?
“他是我的前男友,就是那个刚回国不久的,也就是说我不经意发现的,现在也就这样咯!”暖点说这句话,很自然,好像不关她事,事情根本不是她发生的。
郝朵瑜惊呼:“狗血啊!一直以来,十三区的段子手,雅痞,居然是我家小暖暖宝宝,那个传闻中的前男友!我承认我吃……惊了。”
她顺着被风撩舞的珠帘,挡了挡窗口投入的阳光,这时,显得很刺眼,鼻子酸酸的,也有点委屈,强忍着酸意……
暖点倒呼了口气,双手撑起,很无谓:“应该这样说,比起你和我家声空欧巴啊!可是差了那么一点!”
话题又扯到她和声空身上了,郝朵瑜对于声空的事,总是开口反驳不了。
只能张张嘴,感觉说了唐突,不说矫情,算了,不矫情就不是爱一个人了。
“那我得打个电话,问他了,是什么时候垂帘上美人我的……”她一本正经,拣起手机。
还虐她?暖点无语,懒趴也没了,直接下楼去买冰淇淋吃,她突然很怀念,以前,一片云和缺朵花,还有她,三个人在大路上吃着冰淇淋的模样。
缺朵花,一直教她,如果,你实在太难受,心里太寒了,没事的,像我这样,大口大口吃,寒着凉了,自然麻木都没有痛的感觉了……
她已经不记得何时,这么讨厌这蓝蓝的天空,看不到浮杂了……
大概是……在失去很多人的同时,天空不变,天气变了,她突然长大了……
暖点讲了句下楼买东西吃,就离开了寝室,郝朵瑜犹豫要不要给声空打电话,眼睛乱放,无心看见暖点钱包还在她桌上,想着,等会那粗心的丫头,丢人怎么办,她拿起暖点的钱包就走,以至于放下了手机,忘记拿。
很多人说,这可能是郝朵瑜这一生,最错的遗忘,忘记把她的手机拿走,那是不久后,她手机亮着微微的光,显示着:妈妈,这个备注的号码。
要不是,她无意的错过,错过接妈妈的这个电话,是不是,所有人都不会改变,答案是……就算她来得及接了妈妈的电话,一切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一场爱情青春里,总得有点淡淡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