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了很多事情,可是,脑海里都是匆匆就走过了,不撵走,一缕清风。
我很喜欢,清风,这个词,总能平复我不安的心。
最近事情比较多,有些心烦,更有点意乱。
想过写一个悲剧,却还是以喜剧开篇了。
连自己都不清楚,故事最后是否会变了,变得比较忧伤,应该不会了吧!
原本想和微凉一起写系列文的,我们决定迟点发,中了邪的我,大概是疯了,有了这么一个脑洞。
嗯,我又写网游文,写过无数的情话,读过能淡淡而笑的许多章节,我竟然写不出此刻的心情,我始终没那么多愁善感。
她来了,她的故事也来了:
这是,深夜的一点多,夜晚的风很大,有丝清凉,还有点喧嚣。听说,因为“妮妲”的原因,g市受到了影响,明天会有暴风雨。郝朵瑜从外面回来寝室,坐在电脑前,已经有十几分钟了。
听暖点哭,也有十几分钟了。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让她这个,高贵冷艳气场强的姑娘,哭的如此伤心。
叹了口气,她上前握住了暖点露在床边的手,她很喜欢暖点这双手的,很漂亮,尤其是,她弹起古筝来,沾沾而起的古典美。
“暖点,你怎么了?”这是,她第二次问暖点了。
昨天,她都不肯回答,只是默默流眼泪。
也不吃东西,昨天晚上,给她带来一碗粥,全吐了出来,拒绝吃的方式都那么理智,看不到未来的眼睛,只有满满溢出来的泪。
“他不要我了!这次真的不要我了,我们终于还是分手了。”
这是,在她看来,多么坚强的一个女孩子啊!她是有多失望,才能哭的这么伤心,搂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啊!
郝朵瑜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只是拿过同样,有心事的缺朵花递过来的纸巾。
看着不停被拍打的窗户,嘶哑“吱吱”晃的树枝,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黑夜,这样的世界,究竟令这些为情可怜爱着的谁多孤独。
她不想继续问了,也不愿意,去让另一个开心的女孩悲伤,所以,她不过问,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
只是,悄然无声,拍了拍暖点的背,随后关上了在大风里咆哮,如同发泄强烈不满的窗。
“我不愿意,看到这黑暗的城市,所以,你关了这扇窗是对的,朵瑜。”缺朵花捏了捏还在掉泪的姑娘脸颊,她似乎,藏了太多情绪,却只能像个没事的孩子,安静地去睡觉。
此刻,走回暖点床的她,喉咙好像噎着石头,艰难极了。
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可能,别人都说,上帝会为你开另一扇窗户的,而,生活有人就是不爱再开另一扇窗了。
暖点最近都睡不好觉,吃了很多次安眠药了,今天晚上,郝朵瑜感觉她必须阻止了,便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
似乎,她们说了好久的鸡汤,人生哲理,才睡着的。
比如类似这样的啊:
“暖点,你爱他吗?”
“我不爱他。”
“那你怎么哭了?”
“因为,我不爱他,所以,我发神经地哭了……”
“暖点,你还是哭吧!其实,你爱他,你撒谎。可是,暖点,分手后,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
……
伴随你的哽咽……
晚安,我心爱的姑娘,你很好,只是他不需要你温暖了,你们不是不适合,而是,他再也不需要你配合了。
第二天,醒过来,缺朵花早早给她们准备好了早餐,人倒是不见了。
她也没多想,想叫醒旁边的暖点,一手摸过去,旁边的位置已经冷了。
郝朵瑜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睡到了十点多,寝室外的天空呼呼大叫着,风大到雨滴都撇了些进来。
“这俩个女的,这么厉害的天气,出去干嘛?”掀了轻盈的被子,她喃喃自语。
暖点像个没事人一样,手里还握着一把梳子,走进来的时候,她十分惊讶。
“这么惊讶干嘛?”暖点冲她含蓄一笑,用梳子扎了个马尾。
元气爆发?
郝朵瑜走了过去,探了探她额头:“真的不烧了!”
“是吗?其实,我也以为,我至少会痴情个八九十年的,没想到,这三天啊!就满血了!”暖点两只眼睛,似乎消肿了许多,不认真看的人,还不知道,她昨晚哭的那个叫撕心裂肺呢!
郝朵瑜双腿平放,松了松手臂,很认真问她:“那你还爱他吗?”
“我爱,可是,我并不怪他,朵瑜,我不怪他,我还是选择原谅。”暖点的笑意,这个时候,特别有一种宽容大度了的感觉。
她继续问:“为什么?”
“其实,我喜欢风,喜欢雨,只是唯独不喜欢他离开我而已。”
或许,是给了她一个苦涩的笑容,暖点明白了许多,她知道,风大,散了的感情收不回。
又是一个夜晚的时候,她们今天都睡得特别安稳,像没有受过伤,很漂亮的快乐。
你的夫君:挽她已上线。
你的夫君:挽她请求解除伴侣关系,
“愿意”,“不愿意”。
她再也没有犹豫一刻都没有想,“愿意。”
从此以后,人山人海,我们只能走到这里,今天开始,我一个人走,我不会再用时光说忘记你,这刻开始……
别人说,时光总会让你忘记一个人,可惜,我真的尽力,还是只剩下好可惜了。
对不起,我或许只能是可以忘记你,我没有爱过你,只是习惯了爱怀念,那个爱你的我。
我们的过去,那样肆无忌惮不说爱的重新开始……
我们都要好好的。
缺朵花把男人比做烟,如烟雾一样迷离。
恰巧,郝朵瑜却把她心里的男人,比做了绅士。
我却把她们心中的男人,当成了一首唱不出失落的歌。
“我想摸你的头发,只是简单的试探啊,我想给你个拥抱,像以前一样可以吗?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小小的动作伤害还那么大,我只能扮演个绅士,才能和你说说话。我能送你回家吗?外面可能要下雨了。
我能给你拥抱吗?像朋友一样可以吗?”
也许,没有答案才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