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快点回来,不然,我等得烦了,就又偷偷的跑了。”
“你敢。”
我本是一句玩笑话,却听到他的声音里动了怒。
“不是不敢,是我不想。”我乐呵呵的逗他,“汉宸,我不想离开你。”我的声音不自觉就柔了许多。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离开的,永远。”
他这算是向我许下的诺言吗,他对我说永远不会让我离开他,是永远。
曾有人说,最浪漫的爱情就是陪着你慢慢变老。
依依不舍的跟他道别,听着他挂了电话,我才把电话扣了回去,心里喜滋滋的,走回东院的路上,觉得这一路的景致比往常都漂亮了,往日让人心烦的蝉鸣声格外的动听。
整日呆在院子里,除了抄经书还是抄经书,一日到院子里散步,就想起第一次参观这院子时的样子,院落角上那架紫藤己得很是茂盛,阳光从叶缝里洒下来,藤架下姹紫斑澜。
我让绿丫去找板子和绳子,说要做个秋千。
“三少奶奶有孕在身,可别玩秋千了,危险。”吴妈急忙来阻挡。
“那就在那个角落挖个荷塘,种点荷花养点绵鱼,定是不错的景致。”我指着边上一块空地说。
“有孕在身,最忌移瓦动土的,怕动了胎气。”
“我……”很想说我没怀孕。
吴妈又说“三少命中犯水,院子里可不能水塘。”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无趣,在东院里除了好吃好睡认真抄经书外,吴妈和绿丫什么都不让我做。
每日大太太可真没让人少送,好吃的好喝的过来,还真是亲娘,还不到一个月,镜子里的自己都明显圆润了许多。
我都快向猪美人的方向靠拢了,这肚子没有点变化,倒时可就露谄了,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是不是要塞个小忱头之类的东西到怀里。
那本厚厚的经书我都己抄了一半,褚汉宸你倒底什么时候回来,电话倒是隔几日就给我挂一次,思念之情,远水怎可解近渴,他越给我打话我就越是想他,想念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抄经书对我来说还真是个累活,每天坐在桌前写啊写啊,眼花手酸那都是常事,如果我是真怀孕,天天对着经书,孩子一出世怕就会念经了。
昨晚沛沛过来陪我聊天,一聊就是大半夜,后来饿了就让吴妈煮了汤圆吃宵夜,吃完后她也就睡到了我屋里。
也许昨晚吃的多了些,而且糯米本就难消化,一早起床胃就有些隐隐的难受,想吃吃不下,想吐又吐不出,大太太让人送来的早餐也只喝了些粥水,倒是沛沛见了那小笼包,连吃了好几个。
边吃还边说:“大娘院里的厨子是这褚家最好的,你看连这包子都做出了鲍鱼的味道。”
站在一旁的丫头听了说:“这就是鲍鱼汁做的包子。”
听到说是鱼,本就不爱吃鱼的我,想起那阵腥味,觉得胃里翻腾的更难受了,还没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张嘴就忍不住把刚下去的粥水吐了出来。
吐完,我拭了拭嘴角,让沛沛快些吃,我说我最怕鱼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