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他欢心,我还真是绞尽脑汁,本来对这方面就没有多大研究,只恨当年在楚家大院的时候没给两位姨娘多学点。
昨日回门去欧阳家,几位表嫂还说想要帮楚家,就得让我好好吹吹忱边风。我一听想起早间两人初次的耳鬓斯磨,倒是羞红了脸,不然定会向她们请教请教,这忱边风得如何吹才好。
白天,赶制的新衣送了过来,工工整整的叠在锦盒里,还没来得及打开就一直堆在了房间里,我一件件的拿出来铺在床上,全是旗袍,手工自然是好的,这冬季用的料子大都是锦缎丝絨,看着一字排开的旗袍,月白色太过普通,粉红太过娇俏,暗紫太过暗沉,只有那条淡绿的绣锦是我稍喜欢的。
我拿起来一件一件的对镜子比着,一脸满意的笑着问:“这么好看的料子是谁帮我挑的。”
褚汉宸说“我让裁缝师傅自己看着做的。”
我哦了一声没说其它,敢情这样,那日还不如我自己挑两身自己喜欢的。
以前在在国外,母亲和和姨都极爱穿旗袍的,可我一直偏爱洋装的裙子和大衣,也不是没有试过旗袍,实在是这种收身紧崩的服装,穿在身上不仅行动不便还周身不自在,好在一直在国外,母亲倒也就随了我的喜好。
见我拿着那条淡绿色的比了好一会儿没放手,坐在身后的男人说了句就试试这一件吧,听了我便抱着衣服进了衣帽间。
女人都喜欢穿这种收身的旗袍,大概是喜欢它能把女人的曲线更好的勾勒出来,穿好后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盈盈一握的腰身,这裁缝还真是发手衣,这旗袍穿在我的身上不多一分不少一寸,淡绿更是显的人整个青春朝气,娇艳欲滴。才十八岁,当然要穿属于十八岁该拥有的颜色。
我光着脚丫子踩着地上的毯子就轻快的跑了出去,站到他面前转了一圈,一脸期待的等他发表意见。
他看了我一眼,眸光落在我赤()裸的双足上好几秒,这才转眼去看那条月白色的:“把那条穿来看看。”
月白色本是不难看,但我就是觉得那种颜色太过普通,衬不出我的气质。心里虽有千千结,还是听话的拿起那条月白色的进了衣帽间换上,穿了出来走到他面前,他抬头看了一眼:“就这件吧。”
这件就这件吧,穿在我身上倒还显单纯年轻,我想怎么都比那粉色和暗紫强很多。
“那就这件吧。”我伪心的一脸认同,开心的应他。
走回衣帽间想着把旗袍换下来,让人拿去帮我烫一下上面的皱折,刚把上面的盘扣解开,突然身后一双手伸了过来,从身后将我紧紧搂住,贴在了他胸前,呼出的热气呼在我的耳后,他不安份的大手顺着解开的衣领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