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就只剩姜潇枫三人了,姜潇枫走出房间向外面看了看,见确实没人了,才关上门夹走入房间。他从裤袋拿起手机把电源关了,又怂恿雷步两人这样做,以节省电量方便日后这东西在这世界中还有什么用处,两人也不罗嗦,照着姜潇枫说的去做,这手机在这世界中确实没有信号也不能发短信给现世的人,姜潇枫刚才都已经试过了。三兄弟关好手机才坐在床上商量着。雷步在两人耳边轻轻说道:“真有你的,潇枫,竟然真的被你用三张现世不太起作用的百元大钞骗来了古代至少可以偏安一方的九千黄金,这下我们发财了!”雷步虽然说话小声却压不住兴奋,还好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不然难保不会穿帮暴露了。
翼平责怪他道:“你冷静点,别让人听到了,小心隔墙有耳。”雷步理解地点了点头,脸上还是一脸开心的神色。
“富贵险中求,这下我们成功了,是时候商量一下未来了。既然我们还未想到办法怎样回去,也可能一辈子也回不去了,还好我们有三个人,不会感到孤单,以后的日子我们应该更加团结,在这里打出一片新天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姜潇枫一本正经冷静地像长者一样说教道。
“我们了解,我们三人是打不死的无敌组合。”说完他就哈哈大笑。雷步这话很风趣却也显示了他对三人的团结与友情,其他的就不解释了,未来的事不可预知也。
“这床我就拿来用了吧,但床被必须买新的,我们等会出街去购买我们三人的日常用品以及你俩的床和被子,步,你就留在这里看好这几箱黄金,我会按照步你的身高尺寸来购买你合身需要的,这里必须有人看守防盗,下次再带你出去,我或翼平留守都行,还有的是,我们三人以后必须永远都穿这东汉时期百姓穿的衣服,不能再穿我们那个世界的T恤了,要入乡随俗。”姜潇枫斩钉截铁地说道。
雷步听到他没有得出去显然有些不开心,但他想到看好这些黄金也是重要的事,总得有人去承担,又哈哈大笑道:“你们就放心吧,倘若十个一百个小贼来也绝不是他步爷爷的对手,我的那些床什么的就交给你了。”
姜潇枫听到他这么傻气的话笑了笑摇摇头也就放心了,虽然说话大大咧咧了点,却是个不掩饰自我忠实的家伙,大概吧。
“那我们就赶快出发吧,不然等会天黑了。”翼平说道。姜潇枫嗯了一声,从铁箱子取出了六块金子放在了裤袋里,就挥手叫翼平出去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两人就回来了,此刻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了。只见他俩后面跟着四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推着三辆铁车,其中两辆铁车各装着大约一米九零和一米八零的木床,这就是雷步和翼平日后睡觉休息的东西。姜潇枫和张翼平所购买的很多衣服和日常用品在第三辆铁车里,他俩的手里只各拿着一两袋食物和包子。
姜潇枫对雷步说道:“我已经和当铺陈老板说好了,他允许同意我们购买床只进来。”说完就和翼平把食物放进宅院的茶几面,又从一辆铁车将日用品和衣服放在了宅院里面的的床上,接着对外面的四个大汉说道:“四位大哥,就请劳烦把床搬进来吧。”四个大汉应承了一声,接着分两人从宅院门口外边各抬着一张床进入宅院,雷步和翼平指定好了位置后,这四个大汉就把床只放下去,又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姜潇枫就从裤子里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其中一个大汉,说道:“几位大哥辛苦了,这额外的银两是小弟送给你们的,暂时没有什么事,你们就先回去吧!”
四个大汉言谢抱拳告辞了一声,说完就推着三辆铁车出去了。当铺监视这四位大汉工作的三个家丁及管家也向姜潇枫抱拳告辞出去了,姜潇枫检查了门外又将门夹关上,进去笑着小声对雷步说道:“这么多东西和送给那四位的,只用了我们四块金子,看来这九千金够我们用一辈子了。只要再买些田地和做些小生意,这辈子就够我们三人快活了,翼平和步你俩的人民币还没卖出去呢,要是卖出去了,又是一大笔金子,但只能以后在别的城里卖出,你俩可别弄丢了。”
“嘿嘿,这能使我妻妾成群一辈子不愁吃穿的“画”我当然不会弄丢了,好好地在我腰包里睡觉呢,而且还会很小心的。”雷步又大大咧咧说道,翼平听着雷步说的话也笑着点了点头。
“明天我和步去刘备那里报到任职,翼平你就暂时留守在这里吧,若他日能完善处理好这批金子的安全,我们三人就一起出去同享富贵做官,这虎皮就给你吧,也好补偿你留守这里的闷苦,平时无事的时候我和步会回来的,给你出去闲逛的时间。”姜潇枫对翼平心有希冀地说道。
翼平是没什么意见的,他认为姜潇枫提的意见都是对的,而且他是三人年长的大哥,思考事情周密周全,几乎没有什么漏洞,也认同姜潇枫的聪明是肯定的,很多时候和他自己的想法是不谋而合的,却也只是等姜潇枫说出来他才想到那办法是好的,自己想出意见的时候脑子却一片空白或者没有什么主见,需要别人肯定他的想法,姜潇枫想出来的办法有时他自己却没想到,这就是两人的差别。
“你们就放心吧,我肯定做好守护金子的工作。”张翼平满怀信心地用不让姜潇枫和雷步担心的语气说道。
“这当铺的后院很大还有很多下人留守这里七八个房间,我是比较放心的,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遇到谋财害命的贼和偷窃事件,你只要平时一个人的时候不要打瞌睡就行了。”姜潇枫拍了一下翼平的背说道。
“明白了,我会非常小心的。”翼平说道,接着又对着雷步说:“这三袋是从客栈打包的包子和牛肉以及饭各种食物,我们三个晚上饿的时候再把它消灭掉。”
雷步点了点头,也对两人说道:“那我们现在就把床铺先收拾好,晚上好睡觉。”两人点了点头,就拿着买来的东西各自收拾着。姜潇枫把自己床的旧床被折理整齐放在椅子上,准备明天将他交给当铺的管家回收。接着又把垫床的布铺好,平整铺好被子和枕头,又将所有的日常用品(比喻刷牙的、中国最早的牙齿洁具是杨柳枝,在晚唐时期,那时都把杨柳枝泡在水里,要用的时候,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的杨柳纤维就会支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很方便的牙刷。古语“晨嚼齿木”就是这个来源。宋代,已有了类似牙膏的替代物,古人以茯苓等药材煮成“古牙膏”,早起用来漱口。如果怕清洗不干净,便用手指代替现在的牙刷,在不然,就是先前说的杨柳枝,沾上古牙膏清理牙齿。从古书记载来看,到了南宋,城里已经有专门制作、销售牙刷的店铺。那时的牙刷是用骨、角、竹、木等材料,在头部钻毛孔两行,上植马尾。和现代的牙刷已经很接近了。也有青盐用布或者手指,在不然上面提到的古代牙刷,用这些蘸了,擦牙齿,然后用清水漱口。)放在新买来的铁架上,完毕,才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那两人收拾。
大约过了一分钟,雷步两人才把一切收拾好,姜潇枫对他俩说:“你们两个先上床休息吧,你俩奔波了这么一整天大概都困了,我看着这里就行,你们睡好了才到我睡,我在这房间外边门口走走看看。如果我摇醒你们,你俩可要立刻起床,也许是发生危险紧急的事或者你们睡过头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可能打雷都叫不醒你们了,我们现在有这么一批大量的黄金,一切得小心谨慎行事,不然性命不保,还要永远保持清醒的头脑,随时做好战斗和打架的准备,我也会一样谨慎,不只是要求你们这样。”
“知道了。”雷步和翼平两人点了点头。雷步又说道:“那我先睡了。”说完就摆开一个“大”字摊在床上闭上眼睛睡着,这样的睡觉动作丝毫不感到害羞。姜潇枫两人轻轻地笑了笑,姜潇枫又对翼平说道:“翼平,你也休息吧!”
翼平再次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自己小心行事,有事就叫醒我。”说完翻身上床双腿蜷缩侧卧着脸部向着姜潇枫看不到的另一边,左手放在腰中,右手放在床上。
现在季节是夏天,天气稍微闷热,但北方的夏天是不太酷热的,他俩都没有盖被子,只折叠好放在床头一边。姜潇枫小心地打开窗户,细心地检查外边有没有人或埋伏,才放心地关上窗户,打开木门,呆呆地对着远处思考着。
他很多事需要去想,他去到刘备那里他会给自己什么职位,有什么危险,要知道军令如山,在别人手下做事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小心掉脑袋,还好刘备是以仁德著称的英雄,不会像曹操那样得罪了他动不动就要人头落地,他最终还是觉得独霸一方培养势力才是万全之策。虽然曹操一开始就是为博得人才为他效力而建立的假仁义,姜潇枫知道曹操终归是狼子野心,跟着他伴随着一定的危险性,于是暗暗下决定一定要一统属于东汉时期的领土,其他国家的领地等中国统一了再作打算。第二个问题是该思索怎么处理这九千金,要么买田买地、买武器装备,有充足的粮草和实力和三国群雄逐鹿天下,要么用这九千金到洛阳买个官做做,吃国家粮,有点粮饷总不会饿死,但比用这九千金去做地主差远了,他记得灵帝恒帝时期搞得卖官职充国库的,国家繁荣强盛时期断然不会有如此举动,看来东汉离灭亡确实已不远。他决定使用前者稳扎稳实地做好每一步先。至于这九千金的安全,他决定在一个星期之内在平原城买到一间五百平方米左右的地皮来做三人的栖身之所,三人再暗中自行买材料不为人知地做个暗门或地下室来放这巨额的九千金,再花点钱招聘或买来五六个听话懂事的丫鬟以及两个男下人来做些平时琐碎的工作,不至于三个男主人什么事都得去亲力亲为,东汉时期是有奴隶卖身买卖的,而且价钱对有钱人来说便宜,终身大约十金左右,大多数这银两都是给他们的父母亲人,做主人的每月只需给这奴隶十银两左右工钱即可,这算一个对下属好的主人奖赏给他们的,要是穷凶极恶的,大概一个崩都拿不到,还挨一顿打。做主人的也可以给他们多一些银两,不过那得看什么样的人了,如果人模狗样的,你想他会做这好事吗?
姜潇枫又把其他琐碎的事权衡了一遍,他时而关门开门走走坐坐,想着父母亲人和曾经爱得太深又不能得到的心爱的女孩,时而看看门外的景色和漫天的星星以及清晰可见的月亮,姜潇枫也是想着呆着昏昏然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了当铺外边打更人的声音和敲锣声,已经到了子时(即是现世的凌晨十二点),离雷步睡觉的时候已经过了六个小时了。
雷步擦了擦眼睛,伸了个懒腰,一副猪样,大概他是自然醒的,可能被打更的吵醒了。他坐着休息了一分钟,才说道:“潇枫,你也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便行,我和翼平今晚轮流看守着,你就一直睡,等到去刘备那里的时候,我才提前一个小时叫醒你起床,八点吧,九点钟我和你就出发。”
这时姜潇枫眼睛也确实累得不行了,就嗯了一声,又提醒一句:“步,要非常小心,留意一切声音举动。”雷步也是轻嗯了一声,说完姜潇枫就和翼平一样侧卧睡着,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他太疲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