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韩新命名了自己的武器,欢喜非常。更可喜的是宁韩发现“冰绞”不仅镰枪上的镰刀可以卸掉,而且枪杆的尾部也可以拧下来。从中抽出一柄暗藏着的杀气人的短剑。短剑的剑身同样镌刻着扭绞纹,以及令人心寒的放血槽。
从中可以看出“冰绞”制作者的匠心独运。
左手拎着“冰绞”镰枪,宁韩又看了看有手上的白色手套。
“雷龙钩爪我自小便配合着各种金属武器使用,如今暂时让它与冰绞并用倒也不错!只是冰绞好象是用冥寒古铁打造,用金遁术变起形来略不方便。”宁韩嘴角一钩自语道。
雷龙钩爪指的是宁韩手上的白色手套,那是宁韩的父亲留给他的礼物。
别看雷龙钩爪外表普普通通,然而它却可以用金遁遁力炼成出一立方米体积的特殊金属。对金遁遁力非常敏感,是善于近战,能随意变化金属形状的金遁术师梦寐以求的绝佳兵器。
不同的金属,对金遁遁力敏感程度不一样,这和声音在不同的媒介物体中传播速度不同的道理一样。
“今天就去找连丽珊,争取明天就把他带到扑克镇。”
宁韩砸了一下拳头,热血沸腾的说。说完心里就有些郁闷,拥有夸父族血统身体是百毒不侵的,想不到他竟然会拉肚子。
回到广场上佑榕和沙子这边,两女正笑嘻嘻的打闹着。而陈耿清这一去就去了一个多小时。宁韩刚坐下来佑榕就有些性急问这问那。宁韩警戒心重,害怕她与沙子联合起来套他的话,所以一直都嗯嗯嗯的应付着。
仆人们来来往往,又端上来了不少的食物。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陈耿清忧心重重的走了回来。而那一个名叫张明明,相貌古怪的黑衣帮男子却不见踪影。应该是走了。
“怎么了阿清?出什么事了?”沙子急忙走过去拉住陈耿清的手问。
“没什么啦。”陈耿清面无表情的回答,然后又笑了起来。
这时雅安心走了过来,也没把宁韩当外人,直接对佑榕说道:“殷忧已经派人到苏必利尔王宫来接你回去。你回去不回去?”
“回去干嘛?不回去!”佑榕似乎很气愤,一口回绝。
“殷忧是谁啊?”宁韩看向佑榕试探的问。
“是日出女神山派来负责日出女神山在中央事务的长老。不过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灵魂体,平常我可以通过‘神灵手链’召唤他,不过我今天没把手链带来。”佑榕轻描淡写的回答宁韩的问题。并且还用一对美眸小心的盯着宁韩。
“这些事情等吃完饭再说吧!”陈耿清打了个超长的哈欠突然说道。他似乎有些烦恼。
“没错!反正也不急。”沙子看出陈耿清出了点事,也附喝道。
宁韩“噢”了一声,便开始低头扒饭。许久吃饱喝足了便提出说要离开。
陈耿清等人有些诧异,陈耿清本意想留宁韩多住几天好好聊聊,但是看宁韩态度坚决,只好挽留几句便亲自帮助宁韩收拾收拾行李,并将宁韩送至很远的乡村路口。
“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因为现在我们是合作伙伴嘛!”
宁韩笑嘻嘻的安慰着一脸不舍的陈耿清说道。然后脸上也摆上了几丝不舍。扛着“冰绞”镰枪的手敲击着枪身。明晃晃的镰刀上面映着两人银灰与红灰色的头发。
佑榕在旁边见此很惊讶,她倒是万万没料到,这才一天多两人感情就能好到这样的地步。
当然,宁韩与陈耿清也解释不了原因。两人只是有种亲切感,就好象前生就是真正的亲兄弟一般。
“你应该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吧!”宁韩想起了那个黑衣帮男子张明明来了之后,陈耿清的心情很失落,便说道:“我会尽快把我的事情办完,然后再来找你。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在苏必利尔有绝对的势力,一定会帮助你的。”
“嗯!我会的,因为我们是朋友嘛!”
陈耿清很开心的哈哈一笑,然后从随身携带着的胶盒口袋里掏出一本精装的纯银色书壳的小说,宁韩定睛一看,此书竟然是大名鼎鼎,风头正热的玄幻神作《冰魔之殇》。
“这可是起点派的长老推出的限量珍藏版本,我为了得到这一本,叫人磨破了不少嘴皮呢!”陈耿清满不在乎的说道。
宁韩心下感动,《冰魔之殇》是他最喜爱的玄幻小说之一。看的出陈耿清也很喜欢,宁韩接过陈耿清递来的书,也不在意的左眼角一睁,一个璀璨斑斓的玛瑙石小罐出现在他的手中。
“十叶凉心膏”
陈耿清虽然知道这是个好东西,但是没有认出来,然而旁边的佑榕却两眼一亮,掩嘴失声叫了出来。
“真舍得!”佑榕酸酸的吐出一句。
“这是什么宝贝啊?”挽着佑榕粉臂的沙子低声好奇的问她。
“十叶凉心膏是夸父族锻炼身体内脏器官的专用辅助秘药之一。拥有延缓衰老、清洗经脉以及增强内脏抗击打能力的奇效。听说还有美容美体的效果呢!”
“哇!”沙子的眼睛也顿时一闪,发出密密麻麻的小星星。她现在已经开始在意陈耿清的算盘了。
“反正我是他的未婚妻,向他要一半应该不成问题。”沙子心里头这样“贪心”的想。
宁韩将十叶凉心膏硬塞给陈耿清,解释说道:“十叶凉心膏对我已经用处不大了,但我觉得你很需要。”
宁韩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他往陈耿清的喉咙处看去,巨大的伤疤在喉咙上呈现出紫黑色,象是被某种东西来回割裂气管所致。透过衣领看着显得很刺眼。
陈耿清也明白了宁韩的意思,便不在推辞。他摸了摸喉咙上伤疤,脑海里想起了那个漆黑的夜晚,那个冷漠的男人,以及那只可恨的手。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
宁韩将“冰绞”换了个肩膀扛着,又向后面的佑榕与沙子挥了挥手,便脚下一点,施展“若隔天涯”的轻功倒飞而走。与此同时,宁韩还悄悄瞅了一眼沙子耳朵上的那对淡翡翠色的吊耳坠。
耳坠上精致的图案让宁韩再次确信耳坠与那本《论灭尊与螃蟹拉肚子的前世今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致亲爱的心肝晓》”
不知为何,宁韩的眼光扫过佑榕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那本书中最开始的那篇文章。
那篇文章好象、好象是一封情书。
“还不是时候。以后再说吧!”宁韩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道。
望着宁韩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陈耿清的脸上又挂满了忧虑。
“对不起沙子!”陈耿清收起宁韩赠与他的十叶凉心膏,转身对沙子传音道:“我也得离开,不过只离开一段时间,很快我就会回来的。”
“很快!”陈耿清在沙子的脑海里又重复了一句。
“为什么?究竟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沙子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差点掉出眼泪,她急忙握住陈耿清的手问道。
“这不能说。”陈耿清偏过头去,不去看她。
“是因为那个男人吗”佑榕在旁幽幽的问到。然后她又转向她身旁的雅安心,“雅安心你可听说过那个男人的事迹?”
沙子期待的看着雅安心。
“别说了!”雅安心刚要解答,就被陈耿清喝止。
“我已经长大了,已经不在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鬼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况且,还有母亲大人呢。”陈耿清向前踏出一步,面朝宁韩消失的方向心中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