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苏只是笑笑，不去拆穿他。
姐姐的学生时代也是用过小手段让男生不敢欺负我的。
这种场面还是能镇得住的。
乔苏苏怀疑沈梓铭是担心她看到陆淅一激动就啥都忘了，说不定还有些更过分的联想……不过，作为一个高情商的人，不应该去点破这些，就应该理解成——
包子在人群中看不到乔苏苏会发挥得更自然。
于是，乔苏苏很自然地把剩下的事丢给了陆淅，自己坐在九楼的自助餐厅里，啃她最喜欢的鱿鱼圈。
沈梓铭坐在她对面，很委婉地告诉她堆在她面前的油炸食品都是很不健康、甚至会影响智商的。然而万事都可以打马虎眼的乔苏苏同学在吃上从来不含糊，很快用大杀器“反正你智商高我以后都听你的”捋顺了沈梓铭的毛。
他们在自助餐厅没呆多久，原本他们决定的是让陆淅办完一切来和他们碰头的。不料乔苏苏吃饱后觉得人生了无牵挂，突然想去传说中的假面舞会看看。沈梓铭同意了，和她约定换完衣服后便在电梯口碰头。
十分钟后，乔苏苏提着裙子有些艰难地走出电梯，沈梓铭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没忍心说损她的话，只是支起臂弯，示意她自己来扶。乔苏苏挎着他的胳膊，有些心累地抹了抹额头。
果然上帝是公平的。
他让你没钱来这种地方后，还会让你即便捡着钱来了也呆不下去。
四面的灯光被调得极暗，勉强能辨认出前方的路。乔苏苏远远地站着，抬头望向光亮积聚的大厅中央，听着听不懂的外文歌曲，接过了入口处使者带来的假面。
她倒没立即戴上，拿在手上看了几番没看清楚构造，又摸了摸，觉得不禁碰得很，很怕自己毛手毛脚就给摔了。第一次看到这种式样的假面时她便觉得鸡肋得很——熟人戴了也能看出来是谁，陌生人完全没有戴的意义。
见沈梓铭没有往前走的意思，乔苏苏也觉得松了口气，便和他取了饮料，选了个视线开阔的地方，就近坐了下来。
“呐，你看到学长没有？”
背景音乐不算喧闹，但像往常一样对话也是做不到的。乔苏苏凑近沈梓铭的耳畔问，沈梓铭没立即回答，像是在寻找陆淅一般，最终伸手指向一个方向。
乔苏苏立即伸长了脖子去看，只能瞅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身形跟陆淅相似，但不能完全确认那是他。
“你怎么认出来的？”
“刚刚在衣帽间看到他了。”沈梓铭解释，“他身上穿的就一套，我让给他的。”
空气中似乎飘浮着某种不该有的气息。
“包子在哪儿呢？”乔苏苏放弃了对陆淅的辨认，开始搜寻包子的方位，“学长之前不认识包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沈梓铭没有答话，这种情况下让他去找个陌生人他也办不到，况且乔苏苏先前只把包子的照片发给了陆淅，现在只能期待神奇的陆淅学长的特异功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