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这份方案竟然被采纳了，却是属于别的公司的。
事到如今乔苏苏也没理智去细想前因后果了，也等不到明天再汇报，直接拨通了陆伯言的号码：“喂，经理，我们的方案被盗用了。”
“嗯？”
乔苏苏听到了清晰的丢筷子的声音，大概陆伯言正在吃晚饭。沉默一两秒后，她听到陆伯言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乔苏苏慌乱地讲了她看到的一切，饶是她讲得语无伦次，陆伯言还是时不时地“嗯”一声，表示明白乔苏苏的意思。只是直到乔苏苏说完，陆伯言也没说过别的话，乔苏苏听着呼吸都听不到的沉默有些心慌，忙低唤陆伯言：“呐，经理……”
“嗯，我在。”陆伯言平静地答，“我在看微博，你说的热门我看到了，确实就是用的我们的创意……我在想怎么办。”
“确实是件麻烦事。”乔苏苏叹了口气。
“苏苏。”在乔苏苏的印象里，这大概是陆伯言第一次这么唤她，“如果对方公司想要购买你的这份方案，你愿意出多少钱？”
“诶？”乔苏苏差点没握住手机，“要到这一步吗？”
“我是说假如。”
乔苏苏报了个价格，想了想又补充道：“也不能给我呀，毕竟是整个项目组的劳动成果。”
“我知道。”陆伯言沉吟片刻还是这么说了，“我跟严咏宁汇报下吧，后面的事能怎么样……我也不好说。”
乔苏苏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不情愿，想必陆伯言也在怀疑汇报给严咏宁是不是个好办法。
毕竟手头有这份初稿是乔苏苏整理好交给陆伯言的，因而手头有完整方案的只有陆伯言、严咏宁和乔苏苏三人，要泄露出去也就只有这三人能做到。
不过越级上报肯定是不可以的，陆伯言也知道这一点。不过这么大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就算严咏宁想压下也压不住。
只是这样一来倒是给了她缓冲的机会……
罢了，她要真善后做得好，也不在乎多一个晚上少一个晚上。以严咏宁的智商，肯定知道这件事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比强压着要好得多，不管怎样，查是查定了的。
果然，严咏宁不仅没有压下消息，还在第一时间报给了梁枫淼，以至于第二天整个项目组都严正以待，看谁都像是出卖了队友的叛徒。
整个过程都是严咏宁在大张旗鼓地追究，陆伯言半点没插手，乔苏苏说不上话也不敢多说话。连带严咏宁在内，她们仨都是重点怀疑对象，严咏宁可以因为谋求私利而故意打回方案并卖给别的公司，陆伯言和乔苏苏也就有可能因为严咏宁打回方案怀恨在心而卖给别的公司证明实力。
主查这件事的是包子。严咏宁面上宣称包子是技术部的，比较擅长查找和检索，但暗地里谁都看出来包子和陆伯言乔苏苏的芥蒂，知道严咏宁是绝不会放过这俩人了。
乔苏苏心里不安，趁着午餐时，她偷偷问陆伯言：“这样不会有问题么？”
陆伯言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