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美女长老张若雪开口,希望不是冰灵根的弟子离开,当然也没有一定要赶人离开,学院规定,上哪个长老的课自愿,这样可以了解不同灵术的特点,可今天来的这些人明显不是来听课的。
只是张若雪没有办法强行赶人,毕竟这与学院的精神相悖,刚才那一句劝说也算有点不合规矩了,但没办法,今天人太多了。
“好吧,我们现在开始讲解一下冰灵根和水灵根的区别,冰灵根属于水灵根的变种……”声音轻柔悦耳,让人听着舒服,却有一丝丝冰冷,让人若有若无的感觉到了一点距离。
莫名在最初的一丝惊艳后,很快就回归正常,不知为什么,这张若雪可以说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人,比汪灵韵还要美,更不要说比自己姐姐莫池了,当然还有自称怀了自己孩子的肖呈眉,这女人虽然长的还算清秀,但当时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
莫名看着讲台上那多清秀的雪莲,脑袋中却想着梦中的仙子,已经好久没有梦到那仙子了,这些天他也经常梦到梦中的情形,不过经常见到的是魔鬼,少年魔鬼。经常梦见少年白雷在练习霸王枪,虽然对莫名的枪法提升却有很多好处,不过莫名更想知道的是那浪子墨羽的情形,他为什么会睡在那个陌生的床上,床上还有什么人,应该是一个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也不知道那浪子怎么化解这困境。
想到这,莫名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不过本白布条挡住,从外面看去更加诡异,张若雪在台上仿佛没有看见,依旧认真讲着自己的课。
莫名很是无聊,他很困,钱胖子不用说就是拉他来看美女的,现在已经看过了,如果没有梦中的仙子,他肯定会被惊艳到,可他毕竟见过更加漂亮的女人,自然不会被长时间的吸引过去,很快他的困意就上来了。
慢慢的瞌上双眼,他要休息一下,缓解一下困意,然后再看美女,美女自然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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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是被人从床上硬生生的给拽了起来,他醒了一次,认为自己是在做春梦,又睡了个回笼觉,不过他现在可不认为自己那时候是在做春梦了,因为他已经看商云月的丫鬟春红紧紧的拽着被子瑟瑟发抖,啜泣不已。
商云宇带着家丁,一脸怒视的看着墨羽。
“墨羽,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了,当初把你带回府上,没想到你居然干出这等下作的事情。”商云宇怒吼着。
“大少爷,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墨羽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楚。
“来人,将这小子拉出去活埋了。”商云宇暴怒的吼着。
几个家丁上来将墨羽拖了出去,连衣服都没穿,一出了房门,被微风一吹,墨羽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我这是被人陷害了。”墨羽暗想,自己昨天在老马头那里是喝了不少酒,不过还不至于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情,他已经看清楚自己刚刚出来的那间房子就是商大小姐商云月的闺房,他只看过外面,所以那次醒来的时候没有认出来。
不过现在被人抓了个现行,无论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怎么是春红?要睡也应该是商大小姐,不应该是她的丫鬟春红啊。
不过现在他面临的问题,不是昨天晚上床上是谁,而是怎么破解现在这个局,然后再慢慢察访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墨小子吗?怎么这幅打扮,你们要带他去哪啊?”老马头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这死小子居然敢**大小姐身边的丫鬟春红,大少爷让我们把他拉出去活埋了。”一个家丁说道。
“这事情坐实了吗?”老马头听他们这么说,马上一脸正色的说道。
“大少爷亲自带人将他从大小姐被窝里拽出来,我们都亲眼看见,怎么不实?”
“呦,这事可不好办,这事关系到大小姐名誉,若是传出去人们怕不会说这死小子**大小姐的丫鬟,怕是会说他**了大小姐,这样大小姐的清誉就都毁了。”老马头担忧的说道。
“老马,那你说怎么办?”商云宇正巧从房内走出来,听见老马头说的有点道理,一个墨羽死活到没什么,不过妹妹的清誉却马虎不得,一个处理不好,妹妹就毁了。
“要我说,将这小子送官,关入大牢,由官府处理,不过不要大肆声张,不要闹得满城风雨,就算有人知道,也必然认为此事与大小姐无关。”老马头说道。
“恩,也好,来人将这小子送官府,请官府做主。”商云宇说道。
“靠,肯定是这老头搞的鬼,不然他怎么就这么巧,这个时候来,昨天我是说要进大牢看看章永祥,可你也不必用这种办法把我送进去啊?你这遭瘟老头。”墨羽心中暗骂。
可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商云宇同意老马头的意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的西宁不比以前,西府监军马天志被刺杀,那马天志可是朝廷派来总督西府军政的,一下子就让整个西府和朝廷紧张不已,西府将军叶血又不在西宁,现在整个西府都风声鹤唳。
商家总号又在妖凰国,而西宁又有传言,大将军已经平定了北胡,重创西陲七国,下一步很快就要南下吞并妖凰国,商家在西宁的行事必须小心,墨羽**一个丫鬟,本就是一件小事,但私自杀死下人,事情可就变了,更何况墨羽也就是一个短工。
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点事,影响整个商家,直接将这小子送官,然后自己在从中打点一下,不要声张,影响妹妹的清誉就好。
墨羽就这么被人拖着送去了,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只是路过晾衣架的时候时候,顺手扯了一个正在晾晒的床单围在腰间,遮遮羞。
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心里暗骂,这该死的老马头,敢嘛这么害自己,用什么办法不好,用这个损招,以后自己怎么见人。
初春的西宁还是很冷的,这个季节的寒风冻人不动水,寒风一吹,单薄的床单根本无法抵挡抵御。
“阿嚏,阿嚏!”墨羽连着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