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臣妾解释,这个人其实是,是。。。。。。”段蓉急促道。
“皇后娘娘,让奴才来说吧。”地上的人爬起来跪着道。
“奴才原神武门的看职人员林水,因擅离职守而被免职,那些和奴才有怨仇的人落井下石,对奴才施暴。幸蒙皇后娘娘路过才得以获救,为此,奴才决定留在这里来报答恩情。”林水虽然身板小,可必竟曾在神武门任职,说起话来竟不卑不抗。
李治面无表情地走到林水面前,蹲下身,节骨分明的大手缓慢抬起,然后狠狠地扣住林水的下颌,逼迫其抬起。
“入目而见的,是皇上的笑脸,林水的心稍松动了一下。只见李治在林水耳边道:“和皇后上*床的滋味好吗?朕的女人,卿是否满意?”其声冷彻见骨。
“是太后,是太后挟持奴才的家人逼奴才这么做的,皇后娘娘不知奴才没有切除命根,否则她也不会把奴才带在身边,太后她就是在等这一天。”林水急道,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哭腔。
“那你为何替皇后说情?”李治问。
“皇后娘娘贤良淑惠,与皇后娘娘相处的这几个月来,奴才一直在受良心的煎熬,奴才不想因为自己的母亲而毁了天天下人的母亲啊。”林水落泪道。
皇帝起身,冷漠地看向地上低着头的林水道:“赵临,传朕旨意-身为太后,不知检点,还妄图加害儿媳,其心昭然揭之,联没有这样的母亲,天下之人也将不会需要这样的人来当他们的太后。”
“不早了,联的皇后今儿辛苦了,就早些歇息着吧。”李治捧起段蓉的脸温柔道。
“是。”段蓉低头道。
“皇上起架回宫‐”赵临喊道。
“珏儿”听到李治的喊声,李珏回过神儿来,跟着走了。
不久,沭和踏着碎星而来,摘下笠帽,左右瞅了瞅,讶诧道:“戏已经完了?”看段蓉满脸笑意地朝她点头,沭和挑了挑眉,无奈道:“看来我又错过了一场好戏。”
“坐,”段蓉向沭和示意。
“真是好茶,”沭和坐下,端起玉瓷茶杯,一边茶盖抚茶杯,一边闭眼享受着香气蒸腾。
“和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皇上会这个点儿上过来的?”皇后笑问道。
“不知道呦,我不知道皇帝陛下会这个点儿过来。”沭和端起茶杯小啄一口。
“怎么会?”段蓉调笑道。
“是真的呦,否则又怎会错过这场好戏。”沭和挑眉,看向杯中飘浮的茶叶道。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段蓉止住了笑意。
“事儿呢,我也替你办了;茶呢,我也喝了。我们两不相欠了,你要多保重,皇后。”沭和笑着站起身,戴上笠帽,转身离去。
次日,传来皇后被毒害的消息。沭和昨日晚出入皇后*宫中有皇后的贴身宫女玲儿所见。李治下令捉拿沭和与云荷,而沭和与云荷,仿佛人间蒸发了般,,连同他们的行李,了无声息的,都不见了。为此,李治很是生气,有人为平息皇上的怒气,上报说沭和为太后的人,上门要人,未果。于是李治下令,彻去太后封号,并永生不得出鸾殿。
“你说,还会有督提司找不出的人?”淳羽薏道。
“淳大人-“席斯挥手无奈地笑道。
“你是说—那为何皇上那么生气?”淳羽薏不解道。
“我发现淳大人有时真是可爱得紧。“席斯笑着想要拍淳羽薏的头,却发现自己够不到。
“到底是为什么?席大人—”淳羽薏不满地威胁道。
“自己想去吧!”席斯耸耸肩走掉了,其心道:“谁让你长得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