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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个女人在路上跋涉。不住的夏雨落着,淋湿了她,但她不管它;她的心被别的事占据着——担忧。是芭布罗,不是别人——布列德的女儿,芭布罗。担忧,哎,不知道结果会是怎么样。她离开了蓝斯曼德家,离开了村子: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上山的路上,她避开所有的农地,不愿意遇到人,背上背着一个小包包,很容易看出她要去什么地方。哎,去曼安兰,再到那里去做事。

现在,她在蓝斯曼德家已经呆了十个月了,日日夜夜的算,这不算短的时间,但从渴望与压制算,则是无尽的永恒了。一开始,还可以忍受。海耶达太太仁慈地照顾她,给她围兜和干净的衣服穿:穿着这么好的衣服被派到店铺去买东西,是件欢快的事。芭布罗从小就在村子里,她从小就认识这里的人,在这里玩耍、上学,亲那些小男生,跟人玩石子与贝壳的游戏。一两个月还可以忍受。但海耶达太太却对她更为当心了,当圣诞节的庆祝活动开始,她更为严格。而这种严格又能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不是芭布罗夜里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属于她自己,她是一定忍受不下的。夜里从两点到六点,她多少是比较安全的,偷得了不少的快乐。那么,厨娘又为什么不把她的事报告呢?必定是个好婆娘!噢,其实平常得很,厨娘自己也是喜欢不请假外出。她们两个轮流。

等到被发现,已经是很久了。芭布罗绝没有放荡到脸上可以看得出的程度,你不能指控她不道德。不道德?她已经尽她的可能来抗拒了。当年轻人请她参加圣诞舞会,她说不,又请,再请,还是不,但三请的时候,她会说:“两点到六点我想办法出来。”完全像端端庄庄的女人一样,没有把自己弄得比实际的自己更坏,没有故做大胆。她是个女仆,除了跟男人逗着玩玩之外,不懂得还有什么娱乐。这是她惟一的要求。海耶达太太来向她说教,借给她书——白费苦心。芭布罗在卑尔根住过,看过报纸,进过戏院!她不是乡村里纯洁无知的羔羊了。

但海耶达太太最后一定是起了疑心。有一天,半夜三点她到女仆房来,叫:“芭布罗!”

“哎。”厨娘道。

“我叫的是芭布罗。她不在吗?开门。”

厨娘开了门,按照事先约好的借口解释,说芭布罗有事,必须跑回家一下子。在夜里的这个时刻跑回家去一下子?海耶达太太可说的话太多了。早晨,就有一场好戏看了。布列德被人叫了来,海耶达太太问:“芭布罗昨天晚上在家里吗!夜里三点?”

布列德没有防备,但说:“夜里三点?有,有,不错。我们坐到很晚还没睡,有些事谈谈。”布列德说。

蓝斯曼德的太太于是严肃地宣布芭布罗夜里再也不能出去。

“是,是。”布列德说。

“只要在这里一天,就不行。”

“是,是;好啦,你看,芭布罗,我跟你说过了。”她的父亲说。

“你白天有时候可以去看看你的父母。”她女主人说。

但海耶达太太现在惊醒得很了,她的猜疑没有消除;她等了一个星期,清晨四点再试。“芭布罗!”她叫。噢,但是这次不在的是厨娘,芭布罗却在家。她的女主人必须立刻找个话题解困。

“昨天晚上是你洗东西的?”

“是。”

“那好。风好大……晚安。”

但半夜里把丈夫吵醒,自己又跑得老远到女仆房并不是件叫人高兴的事。她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好了,她不需要去找那个麻烦。

如果不是纯粹倒楣,芭布罗本可以在那里呆过一年。但不几天以前又有麻烦发生了。

是一大清早,在厨房里。芭布罗跟厨娘有几句口角,话说得不清,声音提得也不小,忘了有女主人在。厨娘是个奸巧的人,昨天晚上明明是轮到值班,但因为是星期天,她溜了出去。她用的是什么借口呢?说是跟她亲爱的姐姐说再见,因为她要去美国了?一点也没有,她根本什么借口也没用,却说这个星期天晚上本来就是她的,已经欠她好久了。

“噢,你是连一点理也不讲,一点脸也不要的!”芭布罗说。

门口站着女主人了。

或许,她过来也只不过是因为女仆们太吵了,但现在,她离芭布罗很近,看着她,看着胸脯上的围兜;哎,倾着身子,很近地看着。痛苦的一刻。突然海耶达太太尖叫了一声,退回门口。究竟是怎么回事?芭布罗想,低头看自己。老天爷!一只虱子,没别的。芭布罗禁不住笑,由于并非不习惯应付非常处境,立刻把虱子弹掉了。

“地板上!”海耶达太太叫。“你疯了,姑娘?马上捡起来!”芭布罗开始找,又是冷冷静静的:她做出捏住了的样子,像真的似的把它投在炉里。

“哪里沾来的?”女主人愤愤地问。

“哪里?”

“对,我要问的就是这个。”

但芭布罗犯了一个大错。“店里,”她应当这样说,当然——这平常得很。可是——她不知道是哪里沾来的,却有个念头一定是从厨娘身上。

厨娘立刻暴怒:“从我身上!你请把你的虱子放在你自己身上爬!”

“随便,反正昨晚出去的是你。”

这是另一个错——她应当根本不提。厨娘再也没有理由保持沉默了,现在,她把什么都抖出来了,把芭布罗出去的晚上都说得一干二净。海耶达太太怒不可遏,她不管厨娘了,她管的是芭布罗,她要负责的是她的品行。即使这样,如果芭布罗肯像芦苇一样垂头,目露羞怯,答应以后事事做好,也可以没事——但是她不。她的女主人不得不提醒她,她为她做了什么,可是,却没料到芭布罗竟然回嘴说——哎,真是够愚蠢了,说那么无礼的话。或者,这其实是她的聪明吧,故意地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一了百了地摆脱这个地方?她的女主人说:

“是我从法网里把你救出来的。”

“这个嘛,”芭布罗说,“你不救我我更高兴。”

“这就是你对我的感谢?”她女主人说。

“或许顶多,”芭布罗说,“我坐一两个月的牢,就过去了。”

海耶达太太有一会儿时间说不出话来;哎,有一会儿的时间她站在那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张了又开了。她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是叫她去,她不要再留她了。

“随便你。”芭布罗说。

这以后几天,芭布罗跟她父母住在一起。但她不能一直住下去。不错,她母亲卖咖啡,很多人来喝,但她不能靠这个过下去——也或许她有自己的理由要再找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所以,今天她就背了一袋子衣服,沿路走过沼泽地了。问题是,艾克塞尔·斯屈洛姆会收她吗?但是不管怎样,她已经在头一个星期天把结婚预告贴了出去。

下雨,脚下泥泞,但芭布罗踩过去。黄昏近了,但在这个季节天还不黑。可怜的芭布罗!她不吝惜自己,她走下去;她要到一个地方去,在那里开始另一场斗争。她是从来不吝惜自己,说真的,从来不懒,而这就是为什么她现在还有那么苗条的身材的原因。芭布罗学事情很快,常常成为她的祸根;可是又能期望什么别的呢?她学会了在紧要关头救自己脱险,冲过了一个困境又一个困境,但一直保持着一些相当好的品质;婴儿的死在她不算什么,但她还是会给活的孩子们糖果。再说,她有一双敏锐的音乐耳朵,可以又温柔又正确的弹奏着吉他,同时粗哑的唱着歌,听起来又悦人又叫人有淡淡的哀愁。吝惜自己?不,真的,她吝惜得是那么少,以至于可以把自己全然抛出去,也不觉得有什么损失。有时候她哭,为了这个或那个而心碎——但这只是自然的,那跟她唱的歌结合在一起,那是她生命中的诗和甜美,她用这种东西愚弄过自己和许多别的人。如果今天晚上她带了吉他,她就可以给艾克塞尔弹一弹。

她故意在夜里很晚才到,曼安兰那时一切都沉静了。看吧,艾克塞尔已经开始收割干草了,房子附近的草已经割完,有些干草已经收起。然后,她料想那奥莲,由于年老,定是睡在小屋里,艾克塞尔则躺在干草棚,正像她自己以前一样。她走向她那么熟悉的门,像小偷一样难以呼吸,轻轻地叫:“艾克塞尔!”

“什么?”艾克塞尔立刻问。

“没什么,只是我,”芭布罗说,迈进来。“你今天能给我个住处吗?”她说。

艾克塞尔看着她;他的脑筋转得慢,穿着内衣站在那里,看着她:“那你,是你。”他说。

“你要去哪里?”

“怎么呢,完全看你夏天要不要人帮忙啊。”她说。

艾克塞尔想了想,说:“那,你不在原先的地方呆了?”

“不了,我在蓝斯曼德那里结束了。”

“夏天我可能需要帮手,那倒是真的,”艾克塞尔说。“但是,你要回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不要在意我,”芭布罗把话支开。“我明天就会再走。到塞兰拉,然后过山。我那边有地方去。”

“你在那边跟什么人定了?”

“哎。”

“我自己也可能需要帮手。”艾克塞尔又说。

芭布罗湿透了,她袋子里还有别的衣服,必须换。“不用在意我,”艾克塞尔说,向门口挪动了一步,也就没有再动了。

芭布罗把湿衣服脱下来,他们则一边谈着话,艾克塞尔时时把头转过来,“你最好出去一下。”她说。

“出去?”他说。实在不是出去的天。他站在那里,看着她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要把眼睛挪开是困难的,而芭布罗是那么无心,她本可以一点点地脱,同时一点点地把干衣服换上去,但是她不。她的衬衫又薄又贴肉。她把一边肩膀上的扣子解开,转过一边,这在她已经不是新鲜事了。艾克塞尔死死地不吭气,他看着她如何就再摸一下两下,最后一件衣服就掉下去了。做得真是太好了,在他觉得。而她在那里站着,那么根本的无心……

一会儿以后,他们躺在一起说话了。哎,他夏天需要帮手,这是毫无问题的。

“他们有人这样说过。”芭布罗说。

他已经又全凭自己开始割草收草了,芭布罗可以看出他现在是多么伤脑筋。哎,芭布罗是懂得的。可是反过来说,是芭布罗自己跑掉,把他独个儿留下,让他没有一个帮手的。这一点他忘不掉。再说,又把他的两个戒指带去了。更叫人难以忍受的是,报纸一直来,那似乎永远赶不走的卑尔根报纸,他不得不付整整一年的钱。

“是他们卑鄙无耻。”芭布罗说,现在完全站在他一边了。

看她这样完全地顺从与温柔,艾克塞尔便不可能对她硬心肠了;他承认芭布罗为了他取代她父亲的电报工作,有理由生他的气。“不过,”他说,“你父亲还可以从我这里接过去,我不要再干了,浪费太多时间。”

“哎。”芭布罗说。

艾克塞尔想了一会儿,然后直问出来:“好啦,现在怎么样呢?你只夏天在这里吗?”

“不一定,”芭布罗说:“随你喜欢吧。”

“你真的?”

“哎,随你喜欢,你喜欢怎么样,我也就喜欢。你用不着再猜疑我了。”

“哼。”

“是真的。我叫他们公布结婚预告了。”

哼。这不坏。艾克塞尔躺在那里想了很久。如果这次她是真的,而不像上次那种可耻的欺骗,那么,他就有一个他自己的女人了,而且有一个长期的帮手,要多长就多长。

“我可以从我们那个地方弄一个女人来,”他说,“她写信说来。但是那我得为她出美国到这里来的旅费。”

芭布罗说:“噢,那她在美国?”

“哎。她去年去的,但是不喜欢呆。”

“不要管她,”芭布罗说。“不然我怎么办?”说着,她开始又温柔又忧愁起来。

“没有,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还没有跟她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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