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人,真的是冲着霄缘来的。赵凡的心中有了一种很是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情要是处理的不好的话,对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会有很大的影响的。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将这个鬼打墙的阵法给破除掉,不然他们就是再怎么走吗,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罢了。
“师姐,我们先停下。”霄缘按着赵凡的意思将脚步停下,然后将马匹放在了旁边。正当霄缘准备将马给拴好的时候,赵凡突然按住了她的手。
“这些马,就不要再拴着它们了。”
“为什么?要是不拴好的话,一会儿它们跑掉了怎么办?”这一路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徒步走回绝花宫的,不禁浪费时间,还很消耗体力。这路程就全靠着这两匹马了,怎么赵凡现在却像是很不重视这马的存在了呢?
“很简单,我们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骑上它们了,要是等我们离开了,它们这样的被拴着无法行动,不是要活活的困死在这里了?”赵凡说完,所幸连这两匹马的马鞍和缰绳都拆卸了下来。
“行了,你们两个,可以离开了。”赵凡说完猛地在两匹马的身上打了一下。马儿受了惊,马上就嘶叫着离开了他们两人的身边。
看着两匹狂奔而去的马,霄缘看着赵凡:“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没有适用的工具,周围可能又是被人在监视着,霄缘这样的缺少江湖经验的人,的确也是不知道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做才是了。
“我们等着就好了。”说着,赵凡倒是很轻松的坐在了地上,还招呼着霄缘一起,“反正之前在马上也累了那么久了,现在正好有时间,就在这地上休息一下吧,师姐,你就坐下吧。”
有些担心的看着马儿消失的方向,霄缘还是不能够理解赵凡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对比霄缘的紧张,赵凡倒是一副很放松的样子,他很舒服的找了一个位置靠着,然后也召唤着霄缘也这样休息一下:“师姐,难道你不累吗。快过来休息一下吧。”
因为的确也是有些累了,霄缘叹了口气,就也坐在了赵凡的身边。
“你把那两匹马放走究竟是为什么呢?”霄缘在地上坐了一会,还是有些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
“没关系,你再等一等。”像是批疲乏了很久一样,赵凡将双眼闭上,开始了彻底的休息。
霄缘看着他那副犯懒的样子,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人究竟还是个孩子的样子,一旦是累了就要休息。他们现在身边有这么多的麻烦,他居然还能睡得着。可是霄缘就不能这么做了。他们两个人中总是要有一个保持住清醒的头脑的。既然现在赵凡已经睡去了,那么她是绝对不能放松警惕的。
跟赵凡不同,霄缘虽然也是坐在了地上,但是双眼始终都在看着周围的情况,免得有什么突发的状况而没有反应的时间。
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也是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一切都跟刚才是一模一样的。霄缘也不禁有些奇怪,这喜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是想要对他们下手,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动静。难不成他们以为一个鬼打墙的招数就能够将他们两个人困在了这里,而不用再多做些什么事情了吗。
霄缘正在疑惑间,在一边睡觉的赵凡突然发出了声音,“师姐,那两匹马一直都是没有回来吗?”
赵凡这突然出声,倒是把霄缘吓了一跳。霄缘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道:“没有。”要是那两匹马回来的话,那将会是多么大的声音啊,可是现在他们的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可怕。
而且赵凡的问题也真的是有些好笑,这马又不是人,刚才赵凡这样的对待他们,它们要是还能巴巴的往回跑的话,那不是精神都有了问题吗?更何况就马的那点智力,怎么可能这样的通人性呢?
所以霄缘很是不能够理解赵凡为什么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难不成他是在说梦话不成吗?不然怎么能够解释他现在的这些言论呢?
得到了霄缘的回答,赵凡真的就像是做梦一样的从地上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算算时间,应该也是有半个时辰了吧?”赵凡忽然这么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霄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只是点了点头。
算算看,好像真的是有半个时辰的样子了,他们又在这里多浪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霄缘的心里面很是着急,他们的动作越慢,珏缘可能就会多上一份的危险,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是现在就想要回到绝花宫。
“师姐,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赵凡道,“我们之前在这里转上一个圈的时间,大概是要半个时辰的时间。而且还是我们两个人徒步行走的时间,可是现在,你看那两匹马还是在受惊的状态逃走的,怎么算都应该是在我们之前跑回这里的,可是现在……”
时间已经早就过了,可是那两匹马可是一批都没有回来过。如果这里依旧是存在着鬼打墙的状态的话,这两匹马一定也是会跟他们一个样子回到这里的。可是现在的情况,这两匹马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面的门道,就很有意思了。
被赵凡这样一说,霄缘马上恍然大悟,“原来你让我等着,就是这个意思?”赵凡就是想要试验看看他们人和马分开还是不是会遇到这样的鬼打墙的情况,事实证明,跟他们分开的两匹马一批都没有回来过,。跟他们分开了,反而能走出这里吗?
那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术法,能这样有选择的将人控制在了这里?霄缘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术法,很是不明白,看来他们的对手真的是很不一般的,到了现在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对手是什么人,却已经被玩弄的团团转了。
赵凡随便的看了周围几眼,“我估计你想的跟我是差不多的,我们跟马分开了,它们倒是能够摆脱这种术法了,看来不是这条路被施加了术法,而是我们两个人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施加了术法,而且看样子是只会对我们两个人有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