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牺牲多大,小白再不警醒,再睡书房,怎么对得起本宫触碰非小白的嘴部这种肮脏器官的牺牲。
“双白想要**本宫!”
这句诡异的话语飘荡在寂静的内殿之中,殿外跟着女帝陛下一同来的太监宫娥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退避出十米之外。
秋叶白和某个胯下风光无限的尚书大人的脸都在僵住之后,同时露出一种扭曲的表情,仿佛被强行灌了十斤屎或被无数***从脸上践踏而过。
看着小白脸上的表情不太好,国师大人一边拿茶水漱口,一边很大方地比了比还处于脑子空白状态的尚书大人:“小白可以把试图**本宫的家伙拿去装饰宫里任何一个地方。”
尚书大人:“……”
秋叶白看着某人一副“你看本宫比小白你大方多了,对小白怎么处置轻薄本宫之人丝毫不介意”的表情,她扶住门,抖抖抖了好一会,终于勉强忍耐下喷出一口心头血顺便咬死某人的冲动,目光掠过尚书大人完全软了的胯间,随后飘到一边:“双白,你先下去。”
上辈子,双白和一白这些人一定欠了某只魔物很多血债,这辈子来还了。
尚书大人慢吞吞地起身,恭敬有礼地道:“陛下、殿下,臣下告退。”
秋叶白有些惊讶,双白的神经果然挺坚韧的,竟能挺到这个地步?
但是在看着尚书大人同手同脚,身形飘忽地在内殿里打了一个转,差点撞上柱子才飘出门去,随后门外传来一阵咕噜声,仿佛有什么重物滚下台阶的声音后,她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想法。
“哎哟喂,白泷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走路也能摔了,快……快来人……传御医!”
门口传来小颜子惊愕的呼喊声。
内殿里原本歪着身子姿态诱惑的国师大人不知何时变成了盘膝而坐,美貌到近乎妖异的面孔上此刻一片出尘脱俗,温润宁和,一双幽眸正静静地看着秋叶白,目光隐带着无奈和……委屈,让人观之不忍。
“白……贫僧……我不是故意的。”
秋叶白看着速度变脸的自家夫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又揉了揉自己僵化的脸,喃喃自语:“因为发现不对劲,所以立刻躲起来了么,兽还是兽,对气息变化的这么敏锐么……真是狡猾啊……”
以为这样就能完事儿了?
她看了眼面前出尘脱俗又无辜的美人,淡淡地道:“这些日子,看你瘦了点,好好吃饭。”
这是爱妻原谅他的意思么?
温柔的国师心情有点激动,脸上自然越发温柔:“白……”
秋叶白漫不经心地道:“嗯,我这个月都会睡在书房,你要是无聊,可以挨个让鹤卫们来‘**’一下。”
说罢,女帝陛下转身提着被捏碎的大门施施然……走了。
走了……
温柔和蔼可亲美貌无比的国师呆愣地看着门口,红了眼圈。
半刻钟之后,一股暴躁而愤怒的气流,以一种恐怖的尖啸声方式出现,掀翻了神殿的屋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殿的外殿的大院里,几道值守的白色的人影蹲在树上看着远处炸裂的屋顶,齐齐虎躯一震。
“那个……陛下很生气地拆了内殿的门走掉了,屋顶也碎了,我们要不要去通知人来修宫殿,傍晚好像要下雨。”
“你们说现在是哪位在内殿里?”
“不管是哪位殿下,现在进去,都是找死吧?”
“咱们还是……先等等吧。”
秋叶白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提着一扇门穿过了大半个皇宫,而跟随在她身后的宫娥女官们都战战兢兢的,没人出声。
她有些无奈地苦笑,将手上的门扔在下,吩咐身边的女官:“礼尚宫,让人去通知白泷大人他寻找之人在洛水之滨的落脚处。”
容貌端丽的女官愣住了:“陛下,您不是答应了九簪不会泄露她的所在地么?”
半个月前,失魂落魄的九簪深夜进宫面见陛下,也不知与陛下说了什么,当夜陛下就着人将九簪和小王子一行人隐秘地送走了,也答应了绝对不会对白泷泄露任何关于她和小王子的消息。
秋叶白抬头看了看远方波光粼粼的湖面,摇了摇头:“一只欲求不满的非人生物就够折腾得鸡飞狗跳了,再来一个,我怕朝上乱了套。”
双白这种人形生物就是需要人踹着走的,原本她觉得他除了私下疯狂地查找九簪的消息,朝堂上表现并无异常,所有事情都能仅仅有条,还觉得问题应该不严重,但是今天……他对着她家那位恐怖分子都能起立站好了,估计迟早要出大事。
礼尚宫若有所思,随后点点头立刻转身去照办了。
洛河陈县。
“娘亲,娘亲,我出去玩儿啦!”小小少年清亮的声音响起。
九簪放下手里的水文图和各种测画的墨笔看向自己的儿子,小家伙的脸上有一种奇异的兴奋之情,小小的眉毛高高地挑起。
她微微一笑:“今天和娘一起去巡河好不好?”
念儿脸上的兴奋僵住了,耷拉了脸,有些不安地低声道:“娘,小溪他们在等我,我们约好了去集市上买糖葫芦。”
“娘亲让猛犸叔叔给你带就好了,念儿快一个月没有和娘去巡河了吧。”九簪伸手摸了摸念儿的小脑瓜。
念儿又呆了呆,眼神乱飘:“那个……那个今天是小溪的生辰,我答应了要去他家……”
他话刚说完,就感觉自家娘亲的目光落在自己头顶,久久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