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梵安插一个人进来,就是要帮他观察妖孽和司徒汐月的动向。
当然,必要的时候当然要加一把柴,才能让这火烧的更旺!
“回少主的话,这后宫中的女人甚多,可以利用的也很多,准王妃被我说动了,一直针对司徒汐月,恨不得马上将她赶出慈悲城。”
“感情中一旦出现了第三者,那么两人的信任就不复存在了!”
“更何况,少城主身边的莺莺燕燕这么多,司徒汐月却根本不想要争宠,看起来倒像是不得不被囚困在这里的无奈。”
这个效果才是云梵要的结果!
他费尽心机的安排人进来,还让人按照他的吩咐,从暗中搞破坏,就是为了让司徒汐月明白妖孽的坏,好有一天让她认识到自己的好,然后回到他的身边来!
时才人按照云梵的吩咐,从中挑拨离间,搞破坏,还是有用的,正好加速了他们感情的破裂。
“相信再过不了多久,司徒汐月就会对少城主死心了。”
时才人按照云梵的吩咐行事,顺便再来这里将一切的事都告诉云梵。
适当的时候还是要带给少主一些信心,不然他要是觉得她这枚棋子无用,也只能变成了弃子!
当时才人将司徒汐月和妖孽之间的事情悉数报告给云梵之后,她瞬间觉得那股子压迫感小了许多。
看来少主对她的做法还是很满意的!
“做的不错——”
得到了云梵的肯定,时才人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听到了时才人的一切汇报,云梵微微一笑,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
“给你!”
“这药可以暂缓你一个月的痛苦,当做是这次任务的奖赏。”
云梵说完,将那小药瓶丢给了时才人。
原来她中了云梵的毒,不,可是说是万魔山庄的毒,这毒很是厉害,常常折磨的她寝食难安。
只要是毒发的时候,她每每都会痛苦难耐的在地上来回打滚。
那种噬人的疼痛她再也不想经历!
可是少主让她暂缓一个月的痛苦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她可不敢多做要求。
时才人立刻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谢少主赐药!”
能暂缓一个月的痛苦,对于她来讲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时才人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小药瓶,将里面的解药到了出来,赶紧吞进了嘴里。
仿佛是怕少主改了主意一样,时才人吞下解药时的动作一气呵成,恐怕这件事她已经盼了好久了吧?
果然,要控制一个人这毒药可是最好的一个方法——
对于痛恨的人,毒药可以让人痛不欲生;对于想要控制的人,这份痛不欲生就是控制他们的最好利器!
吃了解药,时才人顿时觉得身上都爽利了许多。
不求少主将解药给自己,这一枚暂缓一个月痛苦的药已经让她很是高兴了。
从前被那毒药折磨的痛不欲生,让她觉得度日如年,如今接下来的这一个月倒是可以好好过几天日子了!
“少主,属下愚钝,敢问下一步要如何做?”
想要摆脱毒药的侵蚀,就必须要办好事,得到少主的肯定自然就会给她解药。
时才人也是笃信着这一条定律!
所以她才如此卖力的为云梵做事,她没有其他出路,为云梵做事才是得到解药的唯一途径!
众所周知,万魔山庄的毒有多厉害,时才人天天盼着能早一点完成少主交代的事,也好早一点拿到解药。
云梵将那茶杯放下,又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或许是那茶已经有些凉了,失了原来的味道,当他拿起茶杯轻呷一口之后,立刻皱了眉头,将那茶杯放下了。
人走茶凉,他这还没走呢茶就凉了。
感情的事也是如此,要等到时间日积月累,才能最后看出来谁才是对你最好的人!
而这时间也是最能消磨感情的东西,那就让司徒汐月赶紧从妖孽的手中挣脱,来到她的身边吧!
“要让司徒汐月彻底死心的话,不是杀了妖孽——”
听到云梵这句话,时才人不知道是何意思,很想抬起头来看看,可是那股子强大的压迫感让她抬不起头来,倒也正好掩饰掉了她眼中的疑惑。
难道少主是要那妖孽生不如死吗?
可是看着他病发的时候,那种感觉不正是这样吗?
难道还有让一个更痛苦的方法?
想到这,时才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请少主示下!”
时才人见到云梵有些停顿,不禁问出口来。
“不杀他,而是要让他彻底伤透了司徒汐月的心——”
果然是高招!
如果直接让妖孽死的话,那么如果司徒汐月还对他有情,那只能念念不忘。
可是如果让他彻底伤透了司徒汐月的心,那就只有一种情况,哀莫大于心死!
心死了,两人之间自然而然就断了。
到时候云梵再出手,趁机而入,那么司徒汐月伤心之余难免不会对自己动心!
不敢揣测少主的意图,听话的人才能活得久,这是时才人的生存之道。
“这粒药丸给你,想办法下到司徒汐月的饮食之中。”
时才人立刻双手奉上,云梵将一个小玉瓶递到了她的手中。
难道少主也要给那司徒汐月下毒么?
可是以她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少主明明是中意司徒汐月的,难道他对喜欢的人竟也如此狠心?
看来这少主阴晴不定的心无人能猜得透,对于喜欢的人,哪怕是禁锢,相信他也做得出来!
如果那司徒汐月聪明,还是赶快乖乖束手就擒吧!
不敢问这是什么药,她也没有权利问,只能将这小玉瓶赶紧仔细的收好。
“是!小的会牢记少主的吩咐,定会不辜负少主的嘱托,早日完成任务!”
时才人这恭顺的态度云梵很是满意,他手下还没有敢不听话的人。
“回去吧,仔细别被人发现了——”
云梵再次叮嘱了一遍之后,就打发时才人赶紧走了。
听到少主放行了,时才人别提有多高兴了,简直是如释重负一般。
“属下遵命!”
时才人立刻回了话,赶紧稍稍站起了些身子,怎奈仿佛是跪了许久的缘故,险些又重新趴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