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星,只要你把木盒交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莫彦伸手要着木盒,看着流星那狼狈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丝不忍!
“休想!”
吐出口中的血沫,流星站起身来,手中的降魔杵继续朝着莫彦挥去。
莫彦将心头那丝不忍强行压了下去,伸手继续同流星打着。只是,这次,他倒是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那降魔杵上发着金色的光芒,手柄上也散发着绿色的点点星芒,随着流星的手洋洋洒洒!
莫彦蹙眉,这木流星不过两三天不见,怎么就这么厉害了?那周身四溢的灵力跟着降魔杵的挥动也一起攻击着他。
流星仗着自己身材比莫彦娇小,在几个书架之间钻来钻去,莫彦有些反应不过来,倒是被流星划伤了几道。
只是毕竟两人的实力悬殊,就在流星准备一个扫腿将莫彦踢倒的时候,莫彦竟然突然跳起,躲过了扫腿,又一个扣手将流星的胳膊稳稳的抓在了手心。
“你跑啊!”
手中力度不减,对着流星的胸口就是一掌,一下子将流星一掌拍到了墙边。
看着倒在墙边的流星口吐鲜血,原本继续往前的步子竟然一顿。莫彦皱眉,他的身体为什么不听使唤了?
“莫彦,你如果非要那木盒,你就干脆杀了我!”
流星捂着胸口,轻轻咳了几声。看来当初是她和顾北爵小瞧了莫彦,就这功力,自己差点都要被他打得直接去见木家先祖了!
莫彦艰难的挪动着双腿,流星也看出来了莫彦的奇怪之处,连忙问道:“莫彦,你怎么了?”
“与你无关!”
莫彦似乎也是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神色复杂的看了流星一眼,狠狠咬牙道:“今天就放过你,下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说着,将之前放在一边的长剑拾起,从窗边纵身一跃,整个人就不见了踪迹。
流星从墙角站起身,胸腔像是被挤压过一般,疼得她直打哆嗦。
“刚才莫彦明明有机会杀了我,为什么不动手?他是怎么了?”
流星有些不解,莫彦是怎么忘记自己的,她都没有查清楚,现在莫彦的这个样子,是不是使他忘记自己的那个东西的副作用呢?
还是说,其实莫彦的心里还是有她的,只是没有被发觉到而已?
这边正想着,那边书房的门就开了,顾北爵从外面冲了进来。他在流星家上上下下都摆了阵法,厕所都没有国防,唯独是漏了这个书房!
因为供奉了木家先祖在这里,他也不好做什么阵法,这是对先人的不敬!
刚才,他隐约感觉到了有丝灵力的波动,但是很快又没有了。这时而有,时而没有的灵力波动让他有些担心,便立马冲到了流星家来。
一开书房的门便看到满屋的狼藉,和受伤的流星倚在窗边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流星,这是怎么回事?”
流星低垂着脑袋,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一样:“莫彦来了。”
顾北爵捧起流星的脸蛋,看见那嘴角的血迹,心疼的用拇指小心的擦掉:“你没舍得下手?”
流星点头,那个人是莫彦啊!她怎么可能做到下狠手?
“下次,就交给我吧!”
顾北爵将流星轻轻拥进怀里,看着窗外,他理解流星现在的感受。莫彦已经不认识她了,对她也是招招下的杀手。
若是别人,流星根本就不会如此。可是那个人是莫彦,她是怎么也不会把降魔杵对向自己的朋友的,哪怕那个人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
就是这么个重情重义的流星,才让他如此的爱不释手!
莫彦离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人来找过流星和顾北爵。
不管是影,还是风月,都没有。
可就是这样的安静,也让流星心中有些小小的惶恐。这沉寂的越久,说明那些人准备的越多!
顾北爵这段时间里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在房里睡,他就抱着床被子窝在门口,生怕莫彦来了,流星又不忍心下狠手,结果被打伤。
流星看着顾北爵这天天抱着被子窝在门口赶都赶不走,没办法,就在自己房里给顾北爵收拾了一个地铺让他暂时睡着。
流星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没过几天,影便又带着风月和莫彦杀上门来。
“哟?木流星,你们这都住到一起去了呀!你不是一直说什么莫彦忘记了你么?我倒是觉得,忘记了你,也是件好事嘛!不然到时候莫彦心里可怎么办啊!”
影一见到流星和顾北爵站在一起,两人穿的都还都是睡衣,瞥了一眼莫彦,又笑着看着流星,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
风月在一边看了,有些恼怒的呵斥:“影,你说什么呢?”
可是影一点都不买这个姐姐的帐,好像没有听到风月的话一样,还是自顾自的看着流星和顾北爵:“我到是觉得,主人的这个决定实在是英明神武,而且还让那个莫彦少了那么多伤心!哈哈哈!”
风月看不下去,影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话,心中也颇为无奈。看着流星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生怕流星到时候一个生气就将影用降魔杵打个魂飞魄散,连忙走上前说道:“流星,我们这次来,只是想要问你要那个木盒的,只要你把木盒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流星还没有说话,顾北爵就走上前几步,看着矮了自己一大截的影,嘲讽道:“我就算是和流星在一起了又怎么样?总好过你这个永远都不会知道感情是什么的好吧!至于莫彦,我想就算是莫彦记得,他也不会如何生气,你在这里生的什么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