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和顾北爵两人看着沙发上休息的风月,面面相觑。
“流星,我现在有些事情不能说,但是我就先告诉你,有些事情,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一定要用心感受!”
那疼痛逐渐落下,风月勉强坐起身子。
脸上带着嘲笑,这边是她的主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不顾了!就算他们陪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也是一样!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没想到我风月也会有今天这么个下场!”
流星听着风月这莫名其妙的话,心中“咯噔”一下:“是不是莫彦出事了!”
态度肯定,语气肯定!
风月没有表态,流星却着急的不行!
顾北爵拉着急的跳脚的流星,看着风月说道:“我想,她不能说的,就是关于莫彦的事情!”
“你先别急,既然不能说,那莫彦一定没有性命之忧。我想,那个主人一定是有什么打算的。”
一旁的风月听了顾北爵的话,直竖起大拇指,对着流星说道:“这小子挺聪明的!”
主人只是不让她说莫彦的事情,没有说不能让别人说,她在一边点头就好了。好在是碰见了顾北爵,这家伙的脑子还真不错!不像流星,关心则乱!
“我先走了!我也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雁卿并不信任我,他应该会把事情都跟影说!你们小心!”
风月离开之后,流星和顾北爵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现在处境越来越糟,而事情,他们还是一点都不清楚。流星更是一头雾水,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惹得那个人这样紧咬不放!
“流星,你今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你先休息吧,或许明天就回有莫彦的消息了!”
顾北爵看着流星,心也有些担心她。这一天都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而且这谜团越来越看不清晰,流星现在应该很苦恼吧!
流星摇头,她现在根本就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梦境,她不想要和自己的前世扯上什么关系,那些事情都是墨儿的,不是木流星的!
抱着沙发上的靠枕,躺在顾北爵的腿上:“色狼,给我唱支歌吧!”
顾北爵一愣,自己会抓妖除魔,会泼皮耍赖,但是就是不会唱歌!
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看着流星:“我唱了!你可不要笑啊!”
流星认真的点头,顾北爵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这样好听的声线唱歌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月,照故里,听马蹄,带半世的记忆。江河,未必会随我独自老去。叶,溅着雨,榕树下,我披上湿透的蓑衣。向远方遥望着哭泣,混沌中有多少痴痴爱爱在作俑……”
顾北爵刚唱几句,流星便捂着耳朵,肩膀颤抖个不停。
流星是躺在顾北爵腿上的,她的反应顾北爵当然是知道的。但是流星既然没有说停,他便硬着头皮继续唱着。
看着流星偷偷的笑着,顾北爵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唱的虽然难听,没有一个字在调上也没关系,反正流星开心就行了!
“好了好了!你别唱了!再唱都要命了!”
流星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笑的肚子都疼了。她真的是没有想到,顾北爵说话那么好听,唱歌居然能难听成那样!
那根本就不是唱歌,都不知道是个什么调子!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东西!”
流星笑着,之前的烦恼也都抛开,心中也开阔了不少。
顾北爵轻轻的摸着流星的脸,抚过那浅浅的酒窝,声线动人:“你终于笑了!”
“我笑了,那又怎么样!”
流星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她已经很久没有同顾北爵这么近的距离了,还隐约有些不适应。
“你笑了,春天就要到了!”
顾北爵将流星耳鬓的发丝勾到勾到耳后,虽然长发的流星看着温婉,但是他还是更喜欢流星短发的样子。
流星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头发,抓着胸前散乱的头发,皱着眉:“那鞭子太奇怪了,这头发怎么就好端端的长长了?”
“毕竟是神物,我们难以窥测!”
“恩!到时候剪了去!”
流星短发留了二十几年,现在突然一下长长了,还真是不习惯!
两人就这么在家里待着,一连几日也没有什么消息,风月也没有再来了。
是夜。
流星正准备睡了,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似乎房里还有别人!
从枕头底下摸出降魔杵,又将床头灯打开,这灯刚一打开,便吓了一跳!
一股黑烟就在自己床前上下升腾,不停的翻滚着。见流星开了灯,那黑烟立马冲向流星的面门。
流星手中只有降魔杵,那万妖鞭自从流星知道了来历之后便将鞭子收了起来,再也没有拿出来。
可是那黑烟根本就不怕降魔杵啊!
黑烟一点一点的进入流星的体内,流星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抽干了一般,艰难的将手抬起来,却没有看到自己的皮肤干瘪下去,那黑烟似乎根本就进不到流星体内,只是在皮下转悠着,似乎是有什么力量在阻止着。
胸口一阵发烫,那块贴身挂着的碧玺又突然发热发烫,流星觉得自己的那块皮似乎都被烧着了,疼得厉害!
咬牙忍着,不多时,那黑烟竟然有自己从流星的体内冒了出来,缩在角落里不敢靠近。
流星觉得奇怪,那碧玺又突然变得冰凉,像是要把自己冻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