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所有动作带着嘲笑睨着她,那古铜色的肌肤因为刚剧烈运动过而大汗淋漓,泛着光滑的水泽,看起来甚是性.感,那结实的胸膛更是让人不由得想靠近。
夏雪听到他这么说开口大骂道:“楚辰逸,你卑鄙无耻!你怎么可以趁我不省人事的时候趁虚而入,你简直不是人!”夏雪气得浑身发抖,咬牙狠狠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想起昨晚的一切,她的心再次碎得彻底,就算她不省人事他还是没打算放过她。他所说的折磨是要折磨她的全身心吗?真后悔昨晚那一剑没有抹断他的脖子,要不然现在也不用受如此大的屈辱。
楚辰逸突地寒起脸伸手拿起衣袍一披,闪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颚,愤怒道,“朕卑鄙无耻?你可别忘了你是朕的妃,你的身心永远都只能属于朕一个人!”他宣布着他的所有。
夏雪闻着他身上还残留着的欢爱气息,顿觉恶心,甚至想呕吐。她闭上眼晴试着平复乱糟糟的心,更不想看到他。
楚辰逸放开了她,等着她开口说话。
而龙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是杨妃,她冷眼看着他们,当听到费公公突然来传话说皇上找她时,她高高兴兴的跑了过来,谁知只是来陪他演了一场戏,虽然两人坦诚相对却没有真正的交欢。
杨妃嫉妒的看着沉默的夏雪,真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好,竟值得皇上如此费尽心思博得她的注意。而她却那么不知好歹的一再忤逆他。就是在胆量这一点上,她对她不得不佩服,敢忤逆皇上,敢计划逃出宫,敢拿剑威胁皇上的,只怕她是史上第一人。这些都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哪怕只有一件也没有人敢去做。
过了一会儿,夏雪睁开了双眼仿似对一切已经释然,她朝他淡淡一笑,“既然折磨我才能让你消恨,那我也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你想怎样就随你便吧。”
楚辰逸注意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她的语气里明显的是在疏离他,而她的那句‘随你便吧!’仿佛已经完全对他死了心,她那抹淡淡的笑容分明是对这一切的无奈。
“费仁!”
费公公随着传唤走了进来,手上还捧着着一套新衣赏,将它捧到夏雪面前,夏雪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忙接过,因为她要踏出这个大门总不能裹着被子出去。
费公公退下后,楚辰逸凌厉的目光扫向床.上的杨妃,冷厉道,“还不滚下去,还等着朕伺候你吗?”
杨妃这才花容失色的慌忙起身,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的在他们面前穿上,福了福身,不屑的瞪了一眼夏雪,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夏雪看了看整个房间,眼晴看到了那边的屏风,正想拿着衣物走过去换时,楚辰逸却阻止了她。
“朕允许你过去了吗?怎么?现在才知道害羞?”他毫不留情的讽刺着她。
夏雪停下了脚步,转回身没有说话,松开了抓着被褥的手,被子瞬间滑落,她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心已麻木。为何他非要如此羞辱她,就连她仅剩的最后一点点尊严他都要践踏在脚下,他怎能这么残忍?
她拿着衣服在他面前双手颤抖着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系好了兜衣,穿好了单衣,那复杂的裹胸衣裙,还有外面的纱裙让她皱眉。
楚辰逸正想帮忙却被她躲开了,她不要再想起他曾经的温柔,她不要他在对她如此残忍后又换着一副面具对她温柔。她宁可他继续残忍下去,至少给了她一个恨他的理由。
“过来!”楚辰逸看到她躲开不由得怒,难道连对她付出一丁点的温柔他都没资格了吗?
夏雪胡乱的套着衣服,将他视而不见,她只想尽快穿好离开这里,不想再见到他。
楚辰逸看着她越忙越乱,不等她过来自己就走了过去,不管她愿不愿意,俯首伸手就要帮忙,夏雪正想要闪开,却突然肩头一麻,浑身动弹不了。
她虽然不能动却口能言,可是她没有开口,任由着他帮她穿衣。闭上眼晴不愿意看到他的好。为什么伤了她之后又突然这样,这样整她很有意思吗?折磨她会让他很开心吗?
楚辰逸轻柔的帮她穿上衣服,系好腰间的细带后,解开了她的穴道。
夏雪后退几步,露出一抹凄笑,“前一刻残忍下一刻温柔,这就是你折磨我的方法吗?想让我对你又爱又恨吗?不……我对你只有恨,只剩下恨!”
楚辰逸冷笑,“恨我?恨我也好,最起码恨我能让你想起我。我就是要你恨,要你悔!让你比当年的我还要痛苦百倍!”
“为什么口口声声提当年,我不是你的那个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更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她再也控制不了大吼,将这些日来所受的委屈全部吼了出来,眼眶里的泪水却始终坚强如一。
“是吗?那你为何还佩带着紫凤玉在身边,你想逃吗?所以才想否认?你好狠心,竟然忘记我们过去的一切!”楚辰逸的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块玉佩。
“玉佩?这跟玉佩有什么关系?原来这一切都是这玉佩引起的,告诉我这玉佩到底隐藏着什么,为什么它会把我带来这里!”夏雪将近崩溃的大喊,从一开始她就被这玉佩牵引着,却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都绕着一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