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蕊眼中不自觉地沁出了泪光,真的很疼啊,很想说话,又说不出来,只能咬紧了牙关,愤恨地望着她。
不过她也做了一件挺愚蠢的事,她让我这样全身瘫软了,她踢我,我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只有身上的那某痛麻感,但是白花蕊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手肘跟右手,流血了,给磨出血的?
“白花蕊,你知道吗?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妒恨过任何女人,但是我告诉你,也不是完全因为君冷寒的原因,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白冷月反问起白花蕊,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就像在讥讽戏弄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眼中充满了痛恨与不屑。
白花蕊傻呆呆地望着她,天了撸,我哪知道啊你这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哪里知道何种变态的东西,是你心中最重要的啊,你关键不是一般的女人啊,比蝎子,毒蛇都还毒的女人,白花蕊又开始紧张了,她不会又要对自己做什么吧。
白花蕊的手即使无力,也握紧了紧,嘴唇开始发白。
“呵,我告诉你吧,女人最重要的是美貌,以及有钱有势,即使我不是白国公府的三小姐,亦或是我根本没做辰王妃,我有美貌有手段,我照样活得下去,而且可以把你们整得很惨。”白冷月再次捏起白花蕊的下巴,冷哧地看着她。
白花蕊再也忍不住了,恶狠狠地瞪着她,心里想着,死三八,你弄我吧,我肯定会报仇的,别让我逮到个机会,要不肯定陪你玩儿到底,弄不死你我。
“别瞪了,看着你就恶心,你知道吗?”白冷月直接就踹了上去,踢中白花蕊的肚子,这次白花蕊是真的感觉得到痛了,妈呀,真女人,下脚真狠。
白冷月面无表情的神色中,转而开始有了一抹讥笑,她从身后拿出三根淬毒的银针,白花蕊一看到就呆了,没想到她这么毒,她到底想干嘛,白花蕊怔怔的眼神中布满了恐慌。
“你就受死吧,白花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白冷月拿着这三根发着银色的毒光的针,眼神中带着点点阴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凑近白花蕊面前,直接将三根银针从白花蕊的头上,直接从天灵盖刺进去时,白花蕊紧张地闭紧双眼,这次是真的完了啊!
“扣扣!”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扣扣!”
白冷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不爽地说了句,“谁啊!”
白花蕊长吁了一口气,幸好啊,运气好,再听门外传来了一句,“哦,是侧王妃吗?王爷叫我来看看王妃她怎么样了,王爷说王妃今天受到了惊吓,怕她有什么事,叫我来看看她,顺便拿点王妃最喜欢吃的水果跟菊花糕给她。”是一阵小丫环的声音。
妈呀,君冷寒总算是做了件好事儿,白花蕊都有重要热泪盈眶的感觉,白冷月冰冷刺骨的眼神射向白花蕊,她立马就老实了,什么表情都不管做了,白冷月这才抬起头,对着屋外说,“没事儿,等一会儿我跟姐姐一起出去吃,现在我们再聊一些姑娘家之前的心事。”
呵呵,姑娘家的心事,也真是够了,都是嫁人的女人了,还能算是个姑娘?门外的那个小丫环,不屑地“呸”了一声,挤眉弄眼的,谁不知道这白冷月是著名的狐狸精啊,好多没有见识的女人,还有些男人都很仰慕这个白冷月,真心不知道这个假女人有什么妖法,让这些人都对她那么崇拜,这个小丫环,也是刚刚才掉过来辰王府的,反正就是不爽看不爽这个白冷月很久了,眼神很是不屑地看向屋内,表面上还得假模假样地地尊敬这个白冷月侧王妃。
“哎呦,知道了侧王妃,那奴婢就先下去了。”这个丫环假模假样地在屋外随便行了一个礼,转过身去时,嘴脸马上就换了一副,“这个白冷月也太无耻了,我刚刚才端着果盘儿过来,那家伙一副这个样子,傲慢嘛,等我将来嫁个有钱人,我照样这么嚣张,我还有请好多个丫环来伺候我呢。”这个小丫环念念叨叨地离开了。
妈呀。你可别走啊,我怎么办?白花蕊看着那始终没被推开的门,欲哭无泪啊。
“看来,你命很大嘛。”白冷月轻哧一声,渐渐地把那三根银针收了回去,自己也坐回了凳子上,斜睨冷傲地望着白花蕊,“如果我现在干掉你,那个小丫环不是我也要解决掉,那小丫环是君冷寒的人,我不会对她做什么,不过,对于你嘛,只想说一句,你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