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天起,听音事业走向了低谷了。云家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毅然将她逐出了云家,而从此没有了云氏作为后台,那些绯闻和诽谤便接踵而来,让她毁誉参半,可形象已大损,演艺事业走向了低迷。
但就在这患难之时,却有一位神秘的影迷在支持着她,鼓励着她,但多方找寻任然不知他或者是她到底是谁,只知道TA总是送她蓝玫瑰。
就是在这位神秘影迷的鼓励支持下,她终于用六年的时间走出了低谷站在了世界演艺界最高领奖台上。
而就在这值得庆贺的夜晚,她又收到了一束蓝玫瑰,她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那个TA到底是谁,可她再度失望了。
然而名利所带来的除了荣耀也有陷害,她曾经的过往被一一的挖掘出来,而其中最为让她震惊的是,有人竟然查出了她六年前的那段婚姻,已此抨击她是谎言者。
恼怒的她回国欲质问南宫寒澈,可就在那一片如似碧蓝海洋的蓝玫瑰园中,她看到了一束装束熟悉的蓝玫瑰,和一旁温馨鼓励她的话语。
原来是他,那一刻她眼睛湿润了,回头看着那片碧蓝的花的海洋,那颗心找到了归宿。
缓缓走向花海的中央,在那每一处她都仿佛能看见他辛勤而倍是珍惜的呵护这些美丽花朵的身影。
当身后传来一阵狼狈而急促的慌乱时,她知道他回来了,但她未回头只是轻声问道,“为什么没去离婚?”
“你……你回来就是来质问我这事的?”他比六年前更加的成熟了,那年轻气盛的冲动被温柔所取代,“如果是,那我告诉你除非你找出我出轨的证据,不然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
听音笑了,想低头折下一枝玫瑰,却不想被花刺所伤,就在她欲含那指尖时,一双粗超且满是伤痕和茧子的手为她包扎着伤口,可也正是这双手种出了她最喜爱的蓝玫瑰。
“为什么?”
她虽然没说清,可他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直觉告诉我,如果我那样做,我会再后悔一辈子的。”
“再?”
“我……我也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可我能感觉到曾经我就因这样放开了你的手,而后悔了一辈子。”
说着话时,他眼中依然有着懊悔与遗憾。
听音再度笑了,将他粗超的大手熨帖在脸上,轻轻的摩挲着,“那就跟我走吧,我要告诉所有的人,你是我丈夫。”
“音。”
他知道他默默等候,终等到了她,今生无悔了。
从此只要有这位影后的地方,她身旁总有一位冷峻寡言,却独予她一人温柔的男人,那就是被她称为她成功背后默默支持她的男人——她的丈夫。
“老妹小心,有人进来了,似乎目标和我们相同。”耳机里传来哥哥听雨的声音。
“和我们目标相同?”听音一愣,“难道是他?”
“呵呵……如果是那就好玩了。”听雨有点兴奋的在耳机那头囔道。
哥哥无端的兴奋,让听音不禁揉揉发痛的眉心,“哥,他可是我们的对手。”
“老妹,你不觉得有竞争才更有趣吗?”
听音已经完全可以想象此时在手舞足蹈的哥哥,刚想让他闭嘴,余光捕抓到一抹白色的身影。
果然是他,那个被神偷界称为落雪无痕的小偷,也是从她云听音出道以来最大的敌手,可除了知道他是个男人,其他一无所知,比在神偷界有着飘渺如音称号的她更为神秘。
不知是否是真的就是那么巧合,不管她的目标是什么,都总能和他碰上。虽然和他交手不下百次,可也是胜负各半,平分秋色。
但只要今夜她将沧海明珠拿到手,就比数上就能第一次以五十三对五十一,多赢他两回。
想罢,云听音不再犹豫,将那印有音符的银色面具戴上,双眸如鹰眼般紧盯着那抹白影的移动,当那白影走到一处几乎不可察觉的红点时,一片昏暗的展厅会场突然响起了一声娇滴滴的喊声,“谁在那?”
随后云听音的耳机里,便传来了听雨的声音,“老妹,你很卑鄙,但我喜欢,哈哈……”
顿时警铃响起,昏暗被灯光所取代,那白色的身影被灯光照得越发的夺目,如似那万年冰封,森冷中有着难以名状的纯净。
而警方的重重埋伏,也在灯光下一览无余映入云听音的眼中。
“不要再做多余的抵抗了。”
喊话的警方的特殊抓捕组的队长刘西明,也为难他了,跟她和落雪无痕玩官兵抓贼的游戏玩了尽六年。
此时,一道耀眼的强光突然射来,眼前顿觉一阵眼花缭乱,云听音低声,“SHIT,闪光弹。”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招,随后一声玻璃碎裂的传来,知道这次自己输了。
视觉未恢复之时,一阵气流的向她袭来,云听音凭着事先以记在脑子里的地形,跃起向后翻越,拉开了与来人的距离。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除了落雪无痕那小白脸,不会有谁了。
“承让了。”
云听音一愣,因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就两个字可形容——阴寒。
“小白脸,你别得意,这样一来我们又打平了而已。”云听音愤愤说道。
“小白脸?”
“男人没事穿一身白显摆,不是小白脸是什么?哼。”说完,云听音借稍是恢复了的视觉,遁入暗处如一声飘渺的琴音,余音渺渺慢慢消散了。
“气死我了。”
一声娇润突然大叫而起,惊得路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在旭日的光芒中,一男一女拎着书包并肩走来,可说是男的俊女的美,养眼得很。
从他们身穿的校服,可以知道是这附近有着玄武帝国精英培养基地之称的学士府的学生,而且还是高中生。
“好了,老妹,别再气了,小心更年期提前了。”男孩子有点吊儿郎当的说道。
女孩子的气不但没被他安抚下,反而越发的怒火中烧了,一声河东狮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