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不及了,那辆卡车快要撞上来了。就在这一瞬间,那名男子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她就这样倒在了男子的怀里。
芷澜逃过了一场劫难,怎么就这么大意呢,差点丧失在别人的车轮之下,她可是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可不能几这样轻易死了。她抬起眼,看向这名男子,这不是尹尚吗?他们好歹见过几次,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姐,看你惊讶的表情好像认识我一样。”尹尚继续楼着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看见你这么帅气的男子,惊讶不行吗?还有,把你的手拿开。”芷澜恼怒地站了起来,顺便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给打开了。
“哦,原来我竟然这么迷人,怎么我以前不知道。”尹尚居然装起傻来。
“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只有我这种不看中外貌的高水准的人才看到你的帅,那些俗人怎么会看得上你呢?”跟她耍嘴皮子,他还嫩了点。
“这么美丽的人,嘴这么就这么厉害呢。”尹尚叹了口气,表示惋惜。
“不想再跟你浪费我的宝贵时间,我还有事,先走了,出于我的高素质,还是要向你说一声谢谢。”芷澜摔了摔头发,优雅地从他身边走过了,不带一丝留恋。
“可真伤我的心,不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尹尚的此时的表情再也不是单纯嬉笑的样子,变得高深莫测,他对着芷澜的背影,轻轻地说到。
虽然,芷澜看不出这个男人哪里不对劲,可是她的心告诉她,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她的世界已经够混乱了,她不想再卷进一个不知来历的人。
‘狼烟’内部。
一间四周都封闭的房间内,众人正计划着某些事情。
“军火买卖怎么样了?”做在中央的南夜杭悠闲地品尝着德国产的威士忌,手摇了摇酒杯,看着里面的液体转着圈,他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这次越南的军火商又被‘暗夜’捷足先登了,左森那家伙真是阴险,每次都要和我们的人作对,看来他是非除掉我们不可了。”手下炎日非常气愤。
“是吗?”南夜杭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手中的威士忌,他的表情完全没有一点紧张。
“少主,您怎么一点都不气愤?”炎日很不理解。
“你以为左森那家伙真的能做成这笔买卖吗?”深邃的眼眸散发出一道道的精光,南夜杭嘴角渐渐弯起,邪气地笑了。
“少主,你是说……”炎日终于想明白了。
“其实少主早有打算,我们根本不用担心。”另一名得力手下冷月说到,表情跟他的名字一样,像一轮清冷的月亮。
“冷月不亏是冷月,看事情总是那么透彻,炎日,你学着点。”南夜对冷夜露出了欣赏的目光,他对于人才从来不吝啬夸奖。
“是,帮主。”炎日羞愧地低下了头,比起冷月,他确实头脑简单了一点,他一直都很清楚。
一间大型仓库内,摆满了破破烂烂的轿车,还有其它的破铜烂铁,同时散发出铁一般森冷的味道。
十几个黑衣人站在仓库的一个角落,他们各个手里都拿着AC500手枪,其中一个手中还提了一个公文包,想必是大把的钞票吧。
“帮主,越南的军火头头架子也太大了,居然让我们等这么长时间还不来。”一名手下耐不住了,开始抱怨起来。
“你太多话了,帮主还没有说什么,你着什么急。”冥鬼瞪了那名手下,冷冷地说到。
他们继续等了一段时间,可是和他们接手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暗夜’的很多人开始躁动起来。
“看来他们是不会来了。”左森的眼睛蒙上一层寒光,惊骇地吓人,看来他确实被人惹恼了。
“你说得对,他们不会来了,因为我已经将他们打发走了,左森。”突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仓库的某个角落传来,渐渐地,南夜杭一群人就现身了。
“‘狼烟’的少主也有兴趣掺一脚?”左森一双森冷的眼眸对上南夜杭那邪魅的双眼。
“我确实有兴趣,不过,左森,你有一句话说错了,这军火买卖好像原本是我帮来做的,是你一脚掺过来的。”南夜杭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似乎不想错过面前的这个对手的任何表情。
“在黑道上做生意本来就是黑吃黑,既然你也想做成这笔生意,那几各凭本事。”左森的那一张面具似乎更骇人了。
“如果凭本事,我看你是输定了,因为那位军火商的头头是被你打断一条胳膊的银蛇,而且他还欠我一个人情,你说,这样的你会有机会赢吗?”南夜杭向他道出真相。
“原来如此。”
“我可以让你做成这笔生意,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南夜杭表情开始严肃起来。
“条件,既然是南夜杭你感兴趣的条件应该不太难猜,容我想一想。”说完,左森似乎发现了什么,笑着对他说到:“南少主关心的该不是你的江芷澜小姐吧,希望我猜错了。”从刚才起,左森的视线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南夜杭,他也很想在他身上发现某些事情。
“既然你猜到了,那我就直说了。你把她交出来,以前的事,我不再跟你计较。”南夜杭被人猜中了心事,内心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我很想把她交给你,毕竟这个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只是,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她已经死了。”左森面无表情地说到。
“死了,不可能。”听到这样的消息,南夜杭的新颤抖了一下,那么坚强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失了。
“你还记得你曾经放了一条消息给条子吗?而她就因为牵扯了制毒工厂,被警察通缉,走投无路,她已经举枪自尽。你该了解她是一个骄傲的人,怎么容许着急落到这一步。她死了,这一切都死你造成的,南夜杭,相信你会痛苦一辈子,哈……哈……”左森笑了,尤其是看到南夜杭那一副痛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