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里,你是从哪里来的,哪来这些思想。这都是不允许有的想法。”佰祖铭既感到惊讶,同时又感到新奇,心柔的心里到底还装了些什么。
“我,我是从你不知道的地方来,来到这个我不知道的地方。一切都那么陌生,一切都那么不由自主,这是一个残忍的社会,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又有些熟悉。虽然我在那个社会会也没什么朋友,更不要说亲人了,亲人到是有,只是太残忍了,对于我还不如一只流浪狗。朋友就更别提了,自从认识了坤,所有的朋友都不在联系了,到了坤离开我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一无所有,除了一个四个月大的女儿,我一无所有。为了给孩子治病,我曾乞讨,为了给女儿看病,我疯了似的求我遇到的每一个人,但人情淡沉溥,她还是离我而去,为了能继续的的保护我那可爱的女儿,我从大约有三十层楼的楼下跳下,没想到没见到我的女儿,却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我一无所知的世界,本以为我的难会受够了,可以有幸福生活了,谁知却浑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到这里也是无尽的哀。”心柔有些不由自主的说着。真的好想吐一吐自己的心事,忽然突出佰祖铭那异样的眼神,有些不相信的神情,心柔才发觉自己说的太多了,有些话是本不该说的,说了也是于事无补,倒让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感觉有些尴尬。心柔笑了笑:“当我没说吧,还有死不一定是坏事,也许,翠儿也可以解脱,或者像我一样到了一个幸福的地方。所以您也不用太悲伤了。我听人说皇上都是日里万机,千万别累垮了身体,到时候全天下的百姓会担心的。”
“嗯……”佰祖铭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这些事情太意外了,让这个九五至尊难以接受,没想到心柔还有这么一段过去。那是不是说她有超常人的本领,怪不得听说他住在诸葛笑的菊园都没有事情,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死掉呢。
心柔也倦在了浦团上,在也跪不住了,心里的话说出来好过多了。有了前所未有的轻松,管它以后会如何,反正也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事情了。
“那么你混在诸葛笑中当军师也不是诸葛笑找的借口了。”佰祖铭突然间问道。
“是的,那是另一段伤心故事,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了,只是其间的受害者太多了,其中也包括现在皇上的牢狱中的那些人。只是我的一已之私却害了无数条的人命,这是我的罪,所以所有的惩罚我的都愿意接受,只是我意识到的太晚了。”心柔痛苦的低下了头。
“这么说,你愿意留在朕的心边只是为了赎罪吗?”佰祖铭有些期许的目光在摇摇曳曳的烛光下望心柔。他的心就如烛光一样,也是如此的摇摆不定,有时希望心柔是一心爱自己的,有时却又觉得自己的心是属于翠儿的。
“这样说也没错,皇上在这个朝代是权力的代表,而我只是一介小人物,别说是地位上悬殊,我在此的日子会不好过,就是皇上的九宫六院也是我无法接受的。我无法接受我的男人还有别的女人,而且还要我跟她们争宠,我觉得与其这样,还不如就没有男人来得省心。”心柔坦白了心中的想法。
“大胆,你竟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一个声音从灵棚的外边传来。
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丁虚怀,一个心柔恨之切齿之人。这个丁虚怀手一挥,来了四个卫仕,驾起心柔便往外走。
“你要带她去哪里?”佰祖铭喊道。
“回皇上,此便不可开,此女说此大逆不道之话,怎可一点处置都没有,那样以后后宫会大乱的。”丁虚怀不悲不亢的说道,就好像他的话是圣旨一样。
心柔不由自主的被丁虚怀押进了大牢。湿湿的地,充满的污浊的气味,刺鼻的气味,令心柔直做呕,里边蓬头垢发的女子到处都是,铁栅栏的门,地上的泥湿湿的。心柔差一点没滑倒了。
后面的仕卫把他交给了一个叨着烟袋的一个精瘦惨白的太监。翻着一双斜斜的耗子眼。眼角充满了令人作呕的眼屎。
心柔白了一眼那个人,只见他伸出干瘦的手,欲来拖心柔,那长长的指甲里都是黑黑的泥,心柔看得都快要吐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当年干爹在黑室中也没达到让人看了如此懊恼的地步。
心柔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那人提着尖细的嗓子轻蔑的笑道:“哟,看来是宫里绑来的,犯了什么错,嗯,看样子长得这么标致,给弄这儿来了,不用问,肯定是偷人吧。”边说边上下打量着心柔,还用那只肮脏的手捏了一把心柔的脸蛋。心柔弄得满身起鸡皮疙瘩,心里别提有多堵的慌,心柔不由得想道:看来这才叫人间地狱呢。
那几个当差的哈哈一阵大笑,转头而去,只剩下心柔面对这个龌龊的家伙,心柔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靠在湿湿的栏杆上。
“小美人,你还想躲吗,到了三爷这一亩三分地上,你就别有想出去的念头,把三爷侍候好了,也许给你后半辈子一个舒适日子,若不然,横,那就让你尝尝三爷的厉害。”说着伸手就奔心柔的脸摸来,心柔连想都没想,一脚就朝那个所谓的三爷裆下踢去。
“哈哈,你丫头还挺激灵,还敢暗算三爷我”话未等说完,大嘴巴已经上去了,左右开弓,把心柔打愣了,反应过来的心柔,不顾一切的,连手带脚的就一齐向那个三爷扑了过去,也许是长年的地狱里呆得,也许是长年的养尊处优,那三爷竟抵不过心柔的一顿反抗。
满脸的血印,那是心柔挠的,造个倒栽葱,那是心柔推的。心柔还不解气,又上去踢了两脚,只听得两边的牢房中一片叫好声。
原来这个所谓的三爷可把这些女子欺负苦了。
有一个女子喊道:“他腰里有钥匙,给锁给我们开开。”
“对,给我们开开,你若留在这里,他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