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贵客啊,我当是谁呢这么大胆,敢闯我的包房。原来是烨少啊!怎么?公司运营不顺畅了?心情不好来我这消遣来了?来来来,好戏刚刚上场!”
孟月夕借着仅存的力气在地面上用双臂挣扎着托起了上身,眼睛瞟了一眼闯进来的男子,但力气就那么点,还是无力得趴在了地上。
烨少?公司?运营?他应该是某个公司的大老板,具有文化修养,虽然就那么撇了一眼,那晦暗得脸上那双眼睛带着桀骜不驯得高冷,他也不会对自己手软的吧,但也不会像那个五大三粗的李大哥一样下手这么狠。嗯,坚持,坚持。只要我有一点力气,就能坚持拿到那笔钱。
皮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逐渐得逼近着孟月夕的侧脸,一只手拖起了她的脑袋,男子纤细得手指划过她得脸颊,倒是给她身体得疼痛里灌溉了一丝慰藉。
“你…叫什么名字?”
“孟…孟月夕!”
“我喜欢这个名字。月夕。月末出生,迎接着黎明来的小生命。辉子啊,这么珍贵的生命你就这么摧残啊?不好不好!”
“哎呀呀,烨少啊,你知道我的喜好。如果你是来搅局的,我就让兄弟们请你离开了!如果你不给面子的话!”
男子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冷弧度,撇了一眼辉子,纤细得手略过孟月夕耳旁得碎发,将那屡头发卡在了耳后,小声的道。
“再忍一下,我知道你可以的。就忍一下,我救你!”
孟月夕一阵慌张,想到那笔钱。如果被他救了,钱就拿不到了。她慌张着挪动着身体希望能起身,可是无济于事。
“我不……”
“啊~~~~”
没等她得话完,大腿处得一阵针扎一样得疼痛袭来,极度残忍。向后看了一眼,腿上洁白得皮肤上多了几个针孔,那小小得圆孔处还在渗出着鲜血,那红色闪着暗光,疼在心里。
辉子看的有点不明白,一只手来回得在脑袋上摩擦着。
“烨少……你这是…..”
那个被叫做烨少得男子缓缓得站起了身,一脸得冷傲斜视着辉子。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总是拿鞭子,伤口太大,容易引起注意。你看,用针,成千上万个针孔都不会危及生命,而且效果不比鞭子差,不会被察觉,伤口愈合的快。”
“烨少,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烨少停顿了下缓缓得蹲下身,轻轻得用手捏了下孟月夕的脸。
“这个女人…我感兴趣,来人!带走!”
随后,包房里又进来了十几个黑衣男子,孟月夕糊里糊涂的被抬走,她皱着眉头望着那个叫做烨少的男子,嘴角处时刻挂着阴冷得糊涂,仿佛比被鞭打身体还要恐怖。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跟他走后,会发生什么。
身后传来了打耳光的声音,那求饶的声音十分尖锐,那一定是睿姐的声音。辉子打了她,看来,这个辉子不敢阻挠这个烨少。这两个人是面和心不合,这么说,这个烨少比辉子还厉害,这下惨了。
离开KTV的大门,孟月夕被带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软软的座椅给了身体的疼痛上一点舒适,疼痛后的疲惫,加上车子快速的行驶,眩晕感让她倒在了车子后座上,不只是晕厥还是熟睡,就这么不省人事。
车子行驶了很久很久,在一座大别墅前停下。她被抬了进去。在一间整洁的房间里,有专门人员照料,给她清理伤口,缝合。自始至终,她都是昏迷状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在疲惫得眼皮上,暖洋洋,却有些不得不睁开眼睛的感觉。孟月夕边揉着眼睛,边缓缓得睁开,眯着眼睛,视野由模糊再到清晰。望着那满墙华丽得壁纸,她用手臂按压着软软的床,望着身上盖着的柔软舒适的被子,地上实木的地板,还有那镶着金边的梳妆台。这个房间很是简单,有床,有梳妆台,但是没有衣柜。显然,这个房间奢华而不完整,好奇怪的房间啊。
孟月夕用力得揉着太阳穴,拼命得回忆着之前的事情。恍然大悟。是那个烨少救了自己,虽说是救,但那十万块也得不到了。她答应过医院晚上就要补齐医药费,怎么办,怎么办?
她望着桌子上得手机,焦急得给陈东打了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到最后是被挂断,再然后,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搞什么啊?生气了?这就不理我了?绝交了?应该不会,冬子是个大度的男孩,不会的。难道……”
孟月夕担心冬子出事,慌张着下了床,望着那身被鞭打后带着裂口的连衣裙,那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根本无力站起身,再说,这身行头那也去不了。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她慌张着又上了床,躺下装睡,内心砰砰直跳。
“砰!”
门被轻轻打开,接着的脚步声缓慢而轻和。走进来得人缓缓得坐在了床边。
“咳咳!别装了,我又事跟你说!”
孟月夕颤抖着睫毛缓缓得睁开了眼睛。
面前这个人,是烨少,终于有机会近距离得看清楚他的脸。那张脸在阳光下煞是好看,看的孟月夕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望着他得眸子,孟月夕却皱起了眉头。
一年里的偷盗行动,我看投了街边各种各样的目光和眼神,可是这种眸子里透出的暗光是那边奇怪。忧郁,冰凉,甚至说是悲凉。可那种冰冷里有仿佛夹杂暗器,随时都能从这双眸子里射出把利刃戳瞎自己的双眼一般。
孟月夕眨巴着眼睛躲闪着他的目光,她不敢再多看一眼。
“十万块你是得不到了,但是,我可以给你两百万,够你消遣吗?”
孟月夕瞪大着双眼望着烨少,她长大了嘴巴,嘴角颤抖着。
“你想让我做什么?杀人?我做不到!我可……”
烨少拿出了张崭新的,带字的纸张竖在了孟月夕的面前,冷冷道:“签了这个契约,我就是你的提款机,你要多少,我都给!”
孟月夕怀疑得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男子,她不懂什么名牌,但他身上那身西装,以前当小偷的时候还真是少见有人穿这种料子,价格一定不菲,但要多少就给多少,这…
“契约为期三年,说话算话。别怕我给不起你钱,出去打听打听我夏天烨是谁!”
顿时目瞪口呆的孟月夕接着将视线转向这个男子。夏天烨,新闻,广告,都是宣传着这个名字,还用打听吗?国际药商,企业在国际富豪排名第二,第一是他的父亲,叫什么来着?他父亲从来不用中文名字面世,记不住名字。第三名是他的弟弟夏晨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天呐……
孟月夕缓缓得接过夏天烨手中的纸,她仔细的看着,越看就越纠结。三年,她没有自由权,她的自由,她得生命,她的任何权益都交给这个叫夏天烨的手中,任他摆布。并且,她的行踪要24小时定位,随时一个电话,按规定时间就要站在他的面前接受任务。如果那天她死了,和这个叫做夏天烨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契约上还写到,最好提前写份遗书……
“不,我不能签!第一,我不能死,第二,这三年没有人权的日子,让我怎么过?”
“行了,一个贪财之人,你连鞭子都受了,我还帮你细数了下,一共27鞭。要不是我用最好的药给你治疗,你可能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就为了那几个钱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罪,这份契约算什么?”
孟月夕没有理会夏天烨的话,坚持要下床,却被夏天烨的一只手臂挡住。
“你干什么?”
夏天烨一个冰冷的眼神撇过,接着击掌三下。
“带进来!”
孟月夕怀疑的凝视着门的方向,两个黑衣人带着几个脑袋被罩住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那些人的衣服看着眼熟,孟月夕眯着眼睛,等待着能看到他们的面孔。
其中一个黑衣人摘掉了最前面的站着的人的头套。
“陈冬!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