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里都有些安静了下来,最后还是重止年率先开口了“父亲,这个你就别管了,你跟三弟说,三弟也娶媳妇了,别总是惦记着我们。。”
重里犹心里都有些恨铁不成钢了,自己这大儿子,就是想让他揍他,现在都十多年了,难道还想不开吗?修真者虽然可以活很久,可……
重里犹想到了其他事情上面,想了想,还是摆了摆手,让重止年离开了,再说下去也是没什么用,重止年踌躇了一下,等着自己父亲等一下有可能再说,可左等右等,自己父亲还是低着头,一副不想要理他的样子,这差点没让重止年心里无奈了,自己父亲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认死理了,母亲的死,妹妹的去世,真的不关父亲的事情,可偏偏……
重里犹见自己儿子没有一点举动,直接瞪了自己儿子一样,示意他快点离开,重止年被自己父亲瞪了一眼之后,唇角抽了抽,可还是直接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关上了重里犹房子的门,这差点没让重里犹翻白眼了,丫的,自己大儿子这就是想要引起他的举动,这还真是让人郁闷到不行。
想了想,重里犹还是喊了一声,把一个暗卫召了过来,他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劲身装男人一下子闪到了重里犹面前,朝着重里犹单膝一跪,等着重里犹的吩咐,重里犹沉声吩咐了下去“看好四方城那个人的行踪,如果他一旦有什么情况,快点向我汇报,还有,查一下小小姐在哪里。。”
那个人低了一下头,随即一下子闪开了,也没有多少分钟,就在重里犹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刚刚那个暗卫又闪了回来,暗卫用他那低沉的声音开口着“主子,那边的人说,小小姐到江城去了,有十多天了。”
重里犹眼中瞬间爆发出一丝狠厉,刚刚还以为这是四方城那个家伙的计谋,还以为他到京城去了,弄出的一个替身却到了江城去,想要混淆他们的人,可却没有想到,小九是到江城去的,之前他是没有想到,因为小九很久都没有出去外面了,轻轻叹了口气,这也都是命,如果换做是以前,他是千百个不愿意小九接触那个家伙,可现在不同乐,小九变了,现在要不要做那些事情,就看小九本人了,他真的有些没办法了。
眼神暗了暗,重里犹示意暗卫下去,等暗卫下去之后,重里犹看着他画好的画,画中的女人就像是那天上的仙女一样,可爱到人想要搂在怀里疼惜着,这画中的女人却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死了,还是死在他怀中的,重里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着,如果女人,没有太爱他的话,如果女人那时候没有给他挡那致命一击的时候,会不会,她还能陪他很久,就算是生完老七身体虚弱了,可知道他的医术还在,女人肯定还能陪他很久,可偏偏……
命运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单手直接捂住脸,低低笑了笑,可那笑容,却有些苦涩,很久很久以前,重里犹其实真没打算独活了,对于一个爱到骨子里的爱人突然死去,这恐怕也是没有人能接受的了的,他是有打算死去,可那时候女儿也出了一些事情,儿子年纪还小,他打算等这些事情平复一些再说,可没想到,平复来,平复去,死是死不了了,事情却一大堆,妻子不在了,有女儿在,女儿不在了有外孙女在,重里犹都不知道这世界是怎么回事了。。
苦涩在心里蔓延着,却也不能让他有多平复起来,这一个人在这里,还真是有些寂寥了,寂寥到他呼吸一下,都是难受的。
另外一边,被重里犹心里记恨的男人,此时刚到江城,到了江城他产业的别墅里,在他过来的时候,这别墅早就被人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宫卿站在男人面前,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就看到男人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眉头还紧紧蹙起,就像是不知道怎么说一样。
男人唇角扯了扯,朝着宫卿招了招手,宫卿只能无奈走了过去,对着男人就恭敬开口着,可就冲他那个面瘫脸,他说出来的那恭敬的话,根本就没有一点用。
“义父,你还有什么事情。”就冲宫卿是一个天生面瘫的脸,男人居然还能笑的出来,这还真是奇迹一个了。
“卿卿,你不是说,丫头在江城吗?怎么直接让我到这里来了。”男人这笑容,还真是如沐春风的不行,可也只有宫卿自己知道,义父他生气了,而且还是很生气,不是一般的生气,全部关乎那个女人的事情,义父都看的很重,他之前确实收到消息了,那个女人在江城出现过,好像来江城也是有什么事情的,可在他把义父给弄出来之后,给他消息的那个人又丢了那个女人行踪,在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爆粗口了,这些人,还真是让他想要扔进火堆里烤一下了。
男人看到宫卿不开口,手一伸,有一股无形的灵力直接打了宫卿一巴掌,就像是一个人打了他一巴掌一样,以宫卿的身手,想要躲开这灵力,是没有问题的,可偏偏,他没有要躲开的意思,直接被拍了一巴掌,而且还是很响亮的一巴掌。
啪……
宫卿头微微歪了歪,嘴角也渗出丝丝鲜血出来,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求饶的话,只是垂着头,一副任由男人打骂的样子,这看的男人无趣极了,低头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语气轻声开口着“你知道戏弄我的下场吗?你跟了我也不少年了,即使你,我也可以照样废除了……呵……”
后面一个笑声,如果来一个心脏不好的,恐怕也要被吓死了,而宫卿,却还是一点淡定外加面瘫的样子,显然这种情况他见多了,一点都没有惊讶的样子。
“义父,义妹在江城,这个消息绝对没问题,只是不知道义妹的具体位置。”宫卿擦了擦唇角的鲜血,继续认真开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