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红唇扯了扯,露出一个苦笑,她这还真是无奈了,偏偏,偏偏没有办法,她没有办法对炎这个家伙做什么,可能是因为没有对这家伙打过骂过吧,一想到这里安安心里更加苦涩了起来,这还真是无奈到让她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在场人都沉默了起来,没有人说什么,也没有知道该说什么,炎这眼泪,简直就是砸在了在场人身上,令他们觉得难以呼吸。
最后,还是凤九舞看不下去了,语气淡声开口着“为什么不同意?你姐姐幸福,难道你不想看到?你这样,是在说你姐姐对你不好吗?”
凤九舞这话话音刚落,炎的身体一僵,反射性就想要反驳,可却说不出什么来,凤九舞继续开口着“如果你想说不是,你姐姐对你很好的话,那你姐姐遇到幸福,你为什么会接受不了?在乎一个人,难道不是想看着那个人开心,你就觉得开心的吗?如果你想说是,那你姐姐,养大你,还真是不值得。”
“在以前的时候,十六岁的男孩子,都敢上战场杀敌了,而你,能做到什么?别说这个现在跟以前不一样,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人生观,价值观都不一样罢了,可人依旧一样。。”
凤九舞这些话,一说出来,其他人都齐齐懵逼了一下,像是现在才有些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在反应过来之后,其他人心里瞬间说了一句,好样的,没想到凤九舞居然是这样的人,说的话,都可以让他们觉得受益匪浅,而且,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凤九舞一次性能说那么好,这简直了,牛逼。
莫渊也很生气炎这些年还没有醒悟过来,刚刚也想要呵斥炎的,可他偏偏不能,因为这些话,不应该他来说,不能宿尧说,更加不能安安说,雷霆这个家伙又有些脑子不灵光,自己媳妇什么性格他也不是不知道,而凤天更加不可能说了,这让莫渊都有些无奈了,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到最后,说出他心里的话的人,却是自己媳妇。。
呵呵,果然是自己还不够了解自己媳妇,看来以后要多多了解自己媳妇了,不然到头来,自己要成为最不了解自己媳妇的人了。
凤九舞定定盯着握着安安手,还在哭泣的炎,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无奈神色,随即再次开口了“炎,看着我。”
炎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摧残过了一样,身体颤抖着,可,他听到凤九舞的话,还是抬起了头,当抬起头的时候,炎整张脸全部都是泪痕,咬着牙齿,不然自己哭出来的样子,还真是够坚强的。
对上凤九舞的眼睛,炎怔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眼睛可以没有一点波动,像是他现在做的事情,都有些可笑的样子,这让炎有些不懂了,这是怎么回事了?
就在炎迷茫的时候,凤九舞开口了“为什么会受不了?难道这也不是你希望的吗?”
炎聚焦在凤九舞身上的视线当凤九舞话音刚落的时候,寸寸断裂,眼泪一下子就如汹涌的潮水,掉的更加多了“呜呜……隔……我,希望……姐姐,结婚……隔,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哭,我希望姐姐幸福,隔,可,可一想到姐姐结婚了,就没有,隔,就没有喜欢他喜欢我了……隔……”
炎这些话,简直就是边哭,边打嗝,边说出来的,说的断断续续的,偏偏别人还听的清楚这话里面的道理,明显话里面的话,就是指着宿尧。。
宿尧唇角一抽,任由谁能想到,炎不想让他姐姐结婚的原因是什么,可能脑子没有炎这样的还真想不出来,恐怕在场也只有雷霆跟炎的脑子可以媲美的了。
其他人也很无语了,任由谁都能看的出来,如果宿尧说是安安的命的话,那炎就比安安自己的命还有重要了,恐怕这个世界上,在安安心里,谁都比不上炎那个家伙。
凤九舞眼中也划过一丝无奈的笑意,随即轻声开口着“难道你希望你姐姐一辈子都不结婚?你姐姐如果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就算了,她打算不结婚也算了,可她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如果你姐姐不结婚,你觉得没问题,那你想跟你姐姐一辈子吗?你也不结婚?你如果不结婚的话,恐怕你姐姐也不会同意,那到时候你结婚了,只剩下你姐姐一个人没有结婚,这是你想要的吗?”
“可,可是我……,我不会结婚……隔。。”炎边擦眼泪,边开口着,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让人觉得心疼又内疚,安安也是这样的人,她担心,她着急,她也有些无奈了,想要开口,却知道凤九舞说的话一点错都没有,反而她现在开口,还有些适得其反的意思。
“我说过了,你不会结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你姐姐,不会同意,而且,等你姐姐结婚了,有了孩子,难道你不想保护他们吗?”凤九舞这些话,像是有魔力的一样,说的炎直接呆住了,孩子?他姐姐有孩子了?
炎视线落在了安安肚子上,眼中满满都是诡异的表情,这让其他人都有些想要打这个家伙了,凤九舞不过是一句比喻的话,他能懵逼成这样,也是牛逼了,雷霆听到凤九舞说的,心里懵逼了一下,目光同样落在了安安身上,非常的火辣辣的,像是想在安安肚子上看出一朵花来一样,这让其他人心里更加无奈了。
安安随手捂住了肚子,另外一只手揪住了炎的耳朵,嫌弃开口着“炎,你想要做什么妖呢,想那么多做什么,如果我有孩子了,你觉得我不会跟你们说吗?”
炎耳朵一痛,自己姐姐又揪住了他的耳朵了,以前的时候他都是想要喊疼的,现在他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安安的肚子,像是安安的肚子现在就有了个小宝宝了一样。
炎不理会,可雷霆却听到了安安说的,直接切了一声,眼睛又转到了书涵身上,这切的一声还不小,像是在嫌弃他们欺骗他幼小的心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