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舞走了之后,并没有去看身后几人那复杂的眼神,等到了一个地方,她运起功法就朝森林深处的方向过去,那速度也一点都没有放慢的意思,在这里浪费的时间不多不少,可是比她之前跟莫渊说的十五分钟差了一些时间,起码也有差了十分钟了,她不是一个容易食言的人,可现在却为一些事情食言了,虽然这发生的事情也不是她可以预算的,可食言了就食言了,没有什么借口好找的。
现在她感觉到封印正在慢慢的解开,不过没有她预想中的那么差,起码生命安全可以保住,如果莫渊知道凤九舞心里是这么想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哀嚎出声,生命安全没事,可媳妇,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有没有。
凤九舞快步朝莫渊的方向而去,而这边的情况也跟凤九舞预料的没有一点差别,原嵩放走了凤九舞,现在心里还真在憋屈着,直接把目光转向了书涵他们这边,在察觉到那结界还在的时候,原嵩心里就又气的不行,朝着脑海里咆哮了一声“如果你要里面那个畜.生,那就快点帮本座弄开这结界,弄不开,本座也没有理由帮你弄到里面那个畜.生了。。”
那道声音良久都没有开口,它现在心里正在思考着,到底跟这个男人合作是对他有利,还是对它害处比较多一些的?如果是好处比较多一些,那它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的?只不过想要逃离天道跟一个人类合作,怎么就变成了这种局面。
声音实在是有些服了这蛋疼的兽生了,“我没办法弄开,这结界要耗费我很多能力,我现在动不了这结界。”
原嵩听到声音这么说,特么想要弄死它,可却没有什么办法,他难道还真奈何不了这个家伙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想到这个,原嵩语气就冷冷开口着“你弄不开,那本座也弄不开,里面的穷奇,本座还是没有办法把它抓出来,这个也不能关本座的事,本座不能帮你抓出那穷奇。”
这是被威胁了,还是被威胁了?麻蛋,这男人觉得是来跟它作对的,绝对是,不然怎么会把它气成这样,简直就是气死它了,啊,啊,啊,气死它了。。
“你威胁我?”声音恶狠狠开口着,如果不是情况不对,还真想弄死原嵩,不行,不能生气,一生气它就要认输了。
“威胁不敢,不过本座也要劝你一句,本座也不是你可以惹的,你如果不愿意,那我们之前的条件也可以作废了。”原嵩语气冷冷说着,如果不是他还需要这个家伙,还真想跟这个家伙解除契约了。
声音如果有实体的话,肯定是咬着牙,狠狠瞪着原嵩,像是不把原嵩给瞪死,就不会罢休一样。
“好,不过我希望你别后悔。”这次得罪了它,等把那个家伙重新弄进结界里之后,再跟这个男人算账。
后悔,笑话,他原嵩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从来都不会因为一点事情而后悔,永远不会。
原嵩听着脑海里那道声音说的方法,手中出现了一把黑色的宝剑,朝着结界就这么走了过去,穷奇看到那黑剑的时候,直接瞪大眼睛,差点骂娘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没想到这家伙还真不要脸,居然跟这个世界的人类缔结了契约,而且还甘愿成为一个男人的武器,该真是可笑。
穷奇伸出爪子扯了扯宿尧的衣袖,语气冷冷开口着,不过那软萌萌的声音却让人听不出那里冷了,“你们小心那个家伙,那个家伙手上的宝剑是一只凶兽幻化而成,能力虽然没有以前的厉害,不过也是不容小觑的,那个女人布的结界虽然厉害,不过恐怕那个家伙来了,结界也撑不了那么久。”
宿尧听到穷奇这么说,唇角扯了扯,语气不好开口着“哦,那我们干脆把你交出去得了,这样也不会受那个男人的威胁了。”
穷奇没有想到它就说了几句话,就被这么针对,想想心还是有些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这实在是,太欺负兽了。
直接闭嘴不说话了,它怕它再说下去,就真的要被任何出去了,宿尧头微微低了低,看着不敢说话的穷奇,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想要讽刺穷奇的意思,心里那么想着,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那个男人那样针对,而且,不是你,恐怕我们老大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你现在还要我们保护你,简直就是想的太美了。”
穷奇“……”这还是它的错了?它承认,对面那个男人的是它带来的,可他们老大又关它什么事情,它这简直就是被冤枉死了,他们老大身上自己就有魔气,而它也只是让魔气出现的导火索罢了,那魔气又不是它带来的,怎么就把那些全部怪到它身上了,这不公平。
无论穷奇心里怎么想的,它也有些不敢说出来,不然到时候又被这个家伙借题发挥了,那对它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好不好。
宿尧说了那么多,穷奇也不开口,索性觉得无聊了,也不说了,随即宿尧转头看向了书涵,语气担忧开口着“书涵,怎么办?”
书涵摇了摇头,语气淡定开口着“等着,没事,你想一下嫂子之前说的话就行,这对我们来说没有一点危险。”
宿尧经过书涵的提醒,也恍然想到了凤九舞之前吩咐的事情,瞬间也就明白了书涵这话的意思,直接点了点头,心里也松了口气,不过书涵下一句就有些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你要把那穷奇给看好了,它对我们还有用。”
宿尧了然,直接对着书涵应了一句是,然后就盯了穷奇起来,像是不把穷奇给盯出一个洞所以然来,就不会罢休一样,这让穷奇看了,心里直嘀咕,这人,还真是讨厌,居然还那么看着它,真讨厌,可除了这个男人的讨厌,那个脸色比较苍白的男人也讨厌,不是那个男人说,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对它,还真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