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舞看着小丫头那有些可怜兮兮的表情,心里叹了口气,随即语气淡淡开口着“四舅舅,你不用为难这个小丫头,我没什么事情。”
木笑笑见凤九舞替她说话了,眼眸就是一亮,凤姐姐人真好,看到她被人欺负了也帮她说回去了,不像自己哥哥,真是笨蛋一个。
妥妥被自己妹妹嫌弃的木林森直接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有些无奈想着,该不会是那个人在想他了吧?视线落到了凤九舞身上,轻轻笑了笑,凤九舞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怪不得自己老大心心念念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要什么有什么,身上可能也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太淡漠了,对人对事,都太淡漠了,这样的人,是最不好相处的人了。
重止清见自己外甥女也开口了,心里觉得挺好笑的,自己外甥女最近变的实在是太多了,刚见面的时候他就以为这个女人不是他外甥女了,可知道自己外甥女失忆了,重止清就打消这个想法了,而且重家的人还有一个世人所不知的天赋,那就是对有血脉的亲人,有一种血脉感应,而且那感应,对血脉相近越多的人,就会有越多的感受。
重止清轻轻笑了笑,想要抬起手揉揉凤九舞的脑袋,可想了想还是作罢了,他怕他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自己外甥女给拍下来了,自己外甥女这个性格,他倒是有些摸透了,所以现在才不怎么敢跟凤九舞有亲密的互动了。
“小九儿,这个小丫头就是欠收拾,你不用饶了这个小丫头,这个小丫头之前还把你当做是偶像一样崇拜的,现在倒是敢跟你说胡话了,你都不收拾一下这个小丫头的,年纪小小的,得摆正过来,不然长大还是那样,就有些得不偿失了”重止清有些担忧数落这,他这还真的不是空穴来风才这么说的,对于他来说,小孩子就应该小的时候就管着,不然长大了,还不上天了。
这是重止清见过的一次真实写照,他现在那个记忆还是挺清楚的,在重止清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没等凤九舞开口,木笑笑就瞪大她那双大眼睛,我去这个男人也太不要脸了,凭什么这么说她?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重止清发觉到木笑笑那双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睛,心里笑了笑,这个小丫头,难道忘了那一句僵的还是老的辣吗?这个小丫头,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呢?
若是让木笑笑知道重止清心里想的事情,绝对会不管不顾就扑过来跟重止清大干一场的,丫的,这个男人总是那么的欠揍,在跟男人在山洞里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木笑笑就知道了,现在更加知道这个男人的过分和无耻了。
一双丹凤眼和一双大大的杏眼对视着,两人眼中都充满着火药味,不过一个是火药味中带着一丝戏谑的样子在,另外一个则是眼中带着一丝愤怒在。
凤九舞见这两人这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她总觉得这两人的氛围挺奇怪的,为什么给她的感觉这两人有些像呢?
最终的最终,还是思仇结束了这个无聊的话题,木笑笑刚刚的蠢样也被翻了过去不过这也只是加剧他们两个人再次斗起来的导火线罢了。
两天的时间,不早不晚,慢慢的过去了,冷博这两天可谓是被那些人给气到了,明明是国内顶级的高手,为什么找几个人那么容易的事情,可那群人只会给他敷衍,要么说没有找到,要么说有线索,可线索也没有多久就消失不见了,再则就说一些话题来搪塞他,这让他因为这几天就有些烦闷的心更加烦闷了,他恨不得把这群人给弄回来,直接给丢回训练营去。
而商泽之前先替代的那个位置,也有另外一个人替代了,而且那个人也是冷博的人,所以冷博比较相信那个人,不过有一件事情冷博现在还是有些气不过,那个家伙明明能力没有那么差的,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个音讯,那些人是不是吃软饭的。
就在冷博火大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冷博想也不用想那是谁,谁能在他生气不开心的时候还来烦他的人也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妻子,一个就是冷博了,而花嫣儿最近收到了好朋友的邀约,刚刚也出去叫好朋友了,现在敢敲他门的,也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商泽。
“进来。”冷博冷声说了一句,就把手中刚刚其他人拿上来的文件直接摔在了红木办公桌上,别提脸上的神色到底有多难看了,而不出所料的,进来的人是商泽,商泽在看到冷博那脸色之后,就知道他这次来的有些不是时候,冷博在其他人心目中是温和有礼第一首府的继承人,而在他的世界里的,冷博就是一个总是爱纠结的大叔,对,大叔,在商泽心目中,这个男人就是大叔,没办法,这都是听其他人叫出来的。
冷博看到是商泽,又低头看到商泽手中的文件,心里的火气就更加忍不住了,谁能来告诉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压制住自己的火气,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气死过去了。
商泽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直接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也不是要给冷博看的,温和说了一下“首长,这些事京城那边送过来的,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情,刚刚疯老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说疯老让你过去一趟,你跟夫人的事情,有消息了。”
冷博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挺开心的,不过又想到了这十几年都没什么结果,也就把那欣喜给按压回去了,现在还不是可以笑的时候,必须等到是好消息再说,不然到时候先是开心了一下,接下来就是浓浓的失望和失落感席卷他了。
商泽再次说了一句“首长,用不用我让人把夫人送回来?还是你要自己去?”
冷博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夫人跟他一起去比较好一点,那个小女人,恐怕比他还要担忧那件事情,“不用叫夫人回来,我们先去接夫人,带去疯老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