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哦,不,是重止清一脸茫然看着自己外甥女,自己外甥女以前对他可黏糊了,可是现在呢,重止清有些想要泪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凤九舞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一会儿一脸幸福,一会儿一脸茫然不解,一会儿又深深蹙起眉头,就觉得有些疑惑,这个男人怎么会那么多表情?还不觉得累的?
就在凤九舞深深疑惑里,重止清像是想通了一样,笑的格外邪气开口“怎么了?小九儿是想四舅舅了不成,那么看着四舅舅,四舅舅会不好意思的。”
凤九舞默,他那只眼睛看出来,她想他了,而且,那一脸娇羞到底是什么鬼,谁能来给她解释一下?
凤九舞扶了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就在凤九舞无奈,猝不及防的时候,手被人一下子给拉住,凤九舞心里一惊,直接甩开重止清的手,让重止清有些懵逼,他这又是做错了什么?
重止清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是挺高的,自我安慰了一下,然后就笑开了,“小九儿,你怎么了,今天怎么怪怪的,四舅舅不就是想要表达一下我想小九儿了,小九儿就不能让四舅舅诉一下苦,小九儿,你不知道四舅舅从岛上出来,费了多大的劲,唉……”
凤九舞默,有些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在她记忆中,重止清确实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不但爱说话,还是一个话痨,无药可救的话痨。
风九舞实在是有些受不了重止清的喋喋不休,直接打开了副驾驶座上的车窗,她刚刚就知道外面的四人正在不停在外面徘徊这着。
车窗门一开,外面五人就开心的笑起来,木笑笑率先回过神来,直接把脑袋凑了过去,笑的很像是一个小傻子一样。
“凤姐姐,凤姐姐,这个男人是谁?凤姐姐,你怎么不开门让我进去了?”
“你坐后面的车去,”凤九舞这样开口着,脸上表情很淡然,淡然的让重止清觉得有些牙酸。
木笑笑不肯,可还是不敢反驳凤九舞,外面五人人对视了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了,直接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木笑笑原本还有些不肯走的,可还是被木林给拉走了。
重止清刚刚看木笑笑看的正起劲,可是却被自己外甥女给打断了,唇角嘟了嘟,有些不开心,自己外甥女也真是的,重止清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却没有一丝要怪凤九舞的意思。
“小九儿,你怎么能这样,四舅舅还没有看完小美女呢,不过小九儿,刚刚哪位小美女是谁?怎么那么可爱?”
重止清眼睛亮晶晶的,若是凤九舞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可能会对一个女孩子一见钟情,都要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喜欢上木笑笑了,可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一个不容易动心的人,
“小九儿,你要去那里?落日森林?”重止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到这个地方,就直接说出口。
凤九舞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重止清蹙了蹙眉,表情有些严肃,“小九儿,你知道落日森林是什么地方吗?”
凤九舞点了点头,直接踩动油门,转动方向盘,在重止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路虎极光就像一只火箭一样,飞了出去。
重止清没有系安全带,不过也不可能会受伤,可没开多久,重止清脸色就惨白!如纸,哎呀我去,自己外甥女也太恐怖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后面两辆车都还没反应过来,在路虎极光快要小时消失在他们眼中的时候,他们才快速上车,快速追了上去,心里都快要骂娘了,凤九舞这个女人开车怎么会开那么快?
木笑笑坐在自己哥哥旁边,拍了拍小胸口,吓死宝宝了“哥哥,凤姐姐开车怎么那么快?”
木林森心里纠结,“我哪里知道,我还没有见过她开车呢?”
木笑笑咽了咽口水,心情更加忐忑了“哥哥,你说我下次坐凤姐姐的车,凤姐姐会不会开那么快?”
木林森他觉得他要哭了有没有,他那里知道,凤九舞又不是他的谁,他那里知道,他跟凤九舞相处也没有多久,都是通过莫渊才认识的,这个得问莫渊了。
若是木林森问莫渊这个话题,莫渊肯定会哭着开口,他那里知道,自己媳妇来过一次车他就不敢坐了,而且还有些后悔,他居然把路虎极光给了凤九舞,而且还是改造过的路虎极光。
木林森就算开太快,还是追不上凤九舞,若算追不上凤九舞他还不会说什么,重点是,他连凤九舞车的影子都没有瞟到,这才是他觉得最无奈的地方,木林森追不上凤九舞,更别提在他车后面的商夜三人了。
幸好从落日森林到这里也只有一条路,不然他们怎么追也不可能追上凤九舞。
重止清一路上都要被凤九舞给吓到了,他现在有些好想哭,七弟,救命,救命,七弟,他想要哭,唉,为啥他脑袋一抽就跑到这里来了呢?他若是不要那么冲动,就不会来到这里,也不会这么悲催了。
从小到大,从娘胎出来,到三十五岁,他就没有那么悲催过,唉,他突然有些想自己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五弟,六弟。
至于他为什么不想重止水,开玩笑,重止水那个狡猾的小狐狸,他想毛线。
而莫渊和原嵩两对人马,早就进了落日森林,不过走的路不一样,可目的地却是一致的。
炎是六人中最欢脱的人,在城市当中,就是一个放不开的,也不算是放不开,而是没有现在那么欢脱。
“姐姐,快点过来,这里居然有小蛇。”炎走到一棵高大的树木下,蹲下身看着树荫下缓缓滑动细小蛇。
眼睛眨巴眨巴的,格外可爱,不过忽略那要把那蛇拆吃入腹的表情就更加好了。
安安手一直被宿尧牵着,想要抽出来,可这男人实在是握的有些紧,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家伙了。